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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蕊接过馨宁喝完药的药碗。
陈安宁给馨宁递了一杯白开水漱口。
最后,她又拿帕子给馨宁擦了擦嘴角。
馨宁躺在床上,“姐姐,这些事,哪还劳烦你亲自来做。”
“什么劳烦不劳烦的。”陈安宁给她盖好被子,“我是你姐姐,我来照顾你是应该的。”
“姐姐。”馨宁道:“我从小到大,就是被你们照顾的太好了,才这么不经事。”
“说什么傻话。”陈安宁心疼道:“你是我们最小的妹妹,我们怎么能不照顾你。这也无关经不经事,只是防不胜防罢了。世子已经去查了,你放宽心。”
“什么?”馨宁有些不明所以。
“原来你还不知道?”陈安宁犹豫了一下道:“那我就多嘴告诉你,这次这事儿,你是被人算计了。”
“算计?”馨宁怔愣,“是谁?”
“我只听世子提了一下。”陈安宁道:“他去审夏蝉去了。”
“夏蝉吗?”馨宁连忙摇头,“不可能是她。徐妈妈呢?”
“你别激动。”陈安宁道:“我也相信和你一起长大的夏蝉。有可能是她被人当作了刀,目标是你。徐妈妈自觉无颜见你,知道你刚醒了,又去厨房给你做补品了。”
馨宁无力的闭上眼睛,良久后,道:“又中了别人的算计了吗?”
陈安宁道:“阿宁,你不要伤神。养好身子是正经,知道了吗?”
祁修远刚进和顺院就看见太医和那个老大夫在门口说话。
“世子。”太医迎上来道:“尊夫人接下来将养着就好了,您不必心忧。下官见您倒是眼底发青,面色也不大好。不如我为您把一把脉。”
“不必了。”祁修远拱手谢道:“我只是最晚没休息好。”
“世子,保重身体。”太医道:“那么,下官午后再为尊夫人请脉后就回去了。”
“嗯。劳烦您。”
“贵人,老朽下午也告辞了。”老大夫道。
祁修远点头。又看见老大夫犹犹豫豫似有话说。
太医也看见了,拱手避进了屋。
“怎么了?”祁修远皱眉,“难道我夫人的身体有不对的?”
“并不是。少夫人的身体很好。”老大夫连忙道:“我本不该多嘴议论贵府的事情。只是我亲眼看见,那位姑娘被人伸脚绊倒,才冲撞了夫人……”
“你亲眼看见的?”祁修远道。眉目间并没有什么变动。
“正是。”老大夫道:“老朽本不想说这些闲话的。实在是最晚看见那位徐妈妈哭的悲痛,又不忍那位姑娘被冤枉丢了性命。”
“多谢相告。”祁修远拱手道:“麻雀,下午这位老先生出府时,备厚礼相谢。”
“是。”麻雀道。
老大夫也进了屋子里去。
“世子,何不把他留下作证。”喜鹊道。
“何必牵连无辜之人的性命。”祁修远轻声道。
麻雀和喜鹊抿抿嘴,叹了一口气。
如果老大夫出来指证,那些人很有可能恶意报复这老大夫。
福敏院。
高氏斜靠在榻上,闭着眼睛。
只是放在身侧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云姑姑。”高氏闭着眼睛道。
“琉璃那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任何消息。”云姑姑道。
“嗯,你叫人去二门上等着,修能一回来就让他来我这里。”
“是。老奴这就让人去二门。”云姑姑走出门,叫了一个丫鬟吩咐了一番。
“云姑姑。”高氏做起身,“连衣那四个陪嫁丫鬟呢?”
云姑姑心头一跳,“您不是把他们都打发到庄子上去了。”
“让她们回来。”高氏道。
“是。”云姑姑道。
“你是连依身边跟过去的管事妈妈,你再给我说说连依这几年在吴家的事情。不许遗漏。”
“好。”云姑姑柔顺道。
祁修能在二门上听到留话,径直来了福敏院。
高氏正在用帕子抹眼泪,云姑姑在一旁小声安慰。
“母亲。”祁修能皱眉,“又怎么了吗?”
“听云姑姑给我说你姐姐这几年的事情,一时伤情。”高氏笑道。
祁修能坐下。
“云姑姑,你先出去吧。”高氏道
“是。”
”母亲,您叫我来是?”祁修能见屋里没人了问道。
“修能,祁修远把母亲身边的琉璃抓走了。”高氏道。
“他查出来了?”祁修能皱眉道:“还是琉璃招了?”
“不知道。没有任何消息。”高氏道:“琉璃”
“我明白了母亲。”祁修能道:“这事怎么也攀咬不到您身上来。”
“你有什么法子?”高氏心里有了底气。
“无需什么法子。”祁修能笑着站起身,“我去找祁修远。”
“娘和你一起去。”高氏也站起身。
“不必。娘去了反倒不好。”祁修能说着就出了门。
和顺院,祁修远站在正房门口,听着馨宁和安宁两姐妹说话,没有进去。
“世子。”麻雀小声道:,“二爷来了。”
“走。”祁修远看了屋内一眼,转身离开。
“大哥,你把”祁修能看见祁修远出来,就开口道。
“去山海院说话。”祁修远打断祁修能出口的话,率先带头走了。
祁修能捏了捏拳头,目含冷光,咬咬牙跟了上去。
琉璃听见外面开锁的声音,连忙站起身。
门开了,祁修远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祁修能。
“二爷。”琉璃连忙喊道。
祁修能转眸看见门后的琉璃。
祁修远径直坐在了屋子里的上首。祁修能跟过来道:“大哥,你这样囚禁、虐待我母亲的婢女,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吧!”
祁修远皱眉道:“所以,二弟你是来为这个婢女出头的?”
祁修能道:“大哥。我尊你一声大哥,你不必羞辱我!”
“我羞辱你?”祁修远挑眉,“你一进门,不问是非曲直,就说我囚禁、虐待彼女。何曾不是羞辱我。”
“琉璃是我母亲的婢女。”祁修能指着琉璃道:“你把她抓来,锁在这里。她身上还有伤。这一切,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实。”
“颇受好评的大理寺少卿,原来是如此断案的”祁修远道:“我会把一个丫鬟囚禁在我的正堂里。”
“我羞辱你?”祁修远挑眉,“你一进门,不问是非曲直,就说我囚禁、虐待彼女。何曾不是羞辱我。”
琉璃是我母亲的婢女。”祁修能指着琉璃道:“你把她抓来,锁在这里。她身上还有伤。这一切,难道不是明摆着的事实。”
“颇受好评的大理寺少卿,原来是如此断案的”祁修远道:“我会把一个丫鬟囚禁在我的正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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