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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方泽点头说道，“我这边还有一个变形金刚的太空战舰呢，虽然没有办法控制这个太空战舰，但是将这个太空战舰的服务器拿来用用还是可以的。”
方泽吩咐完辉夜，就一个人前往了之前从威震天手里抢回来的暴影号战舰，利用数据线将辉夜和暴影号物理的连接在了一起，顺便让辉夜接入暴影号的战舰系统看看能不能破解，虽然可能性不大。
刚处理完了这些事情，焦雅就找上门来了，不过她过来不是为了和方泽说内瑟斯的审问进度的，而是国家的高阶人工智能在网络上爬取数据遭到方泽的辉夜号阻拦的事情。
“国家的高阶人工智能叫什么名字？”方泽好奇的问焦雅。
“叫天禄号。”
“这名字不错。”方泽点头，天禄这个名字应该是貔貅的别称，而貔貅又是著名的守护神兽，在神话传说中负责巡视巡视天庭。
“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阻止天禄号的爬取工作呢。”
“额，是这样的。”方泽看着焦雅说道，“我的辉夜号最近要升级，所以需要承担一定的工作量来积累经验。”
“你爬取就爬取吧，这和阻止天禄号并不矛盾吧。”焦雅看着方泽说。
但是方泽并没有正面回答焦雅的话，而是打开了电脑，打开了一份文件给焦雅看。
“这是什么？”焦雅看着电脑上面密密麻麻的档案问。
“辉夜爬取了继续华夏所有人的个人资料。”方泽看着焦雅说，“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即便是政府，需要调查一个人，也只能挨个挨个进行搜集，但是辉夜不用，他可以瞬间接入所有只要连接了互联网的服务器，获取所有他想要知道的数据，其中就包括一个人的所有银行卡信息，房产信息和各种而言的非现金交易。”
“所以我就发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方泽指着电脑中的一个人名说道，“这是汉东省某个副市长的个人信息档案。”
方泽说着点开了这个人的个人档案，然后出现了这个人所有的银行卡信息，房产信息和消费情况。
焦雅凑到屏幕前看了一眼，然后说道，“好像没什么问题，一个副市长的工资可以负担的起这些消费，而且银行卡的余额也不多，房产只有一套。”
“没错，看起来是好像没什么问题。”方泽一边说着，一边将鼠标上拉，滑到了一个亲属的选项中，然后点开，顿时这个人的所有亲属的银行卡信息，房产信息和消费情况也都出来了。
“这个副市长有两个妹妹一个哥哥，从我搜集到的资料来看，这三个人虽然都有工作，但是他们的工资绝对不会让他们三个人拥有十六套一线城市的房子。”
“我们会立刻派出纪检组进行调查的。”
“不不不，你还没有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个例的问题，单单是辉夜这几天搜集到的信息，这种有问题的官员数量就已经达到了数万，一个一个的调查，国家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人手。”
“那你想怎样？”焦雅看着方泽说道。“现在是法治社会，我们必须要有确实的证据才能定罪，单单表面上的东西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如果是有人刻意陷害怎么办？”
“我想说的并不是定罪的问题。”方泽看着焦雅说道，“惩治犯罪的目的从来不就是为了什么狗屁的正义，而是警告那些准备犯罪的人，一旦犯罪之后会有什么下场，这才是刑罚的真正意义。”
方泽看着焦雅说道，“这些官员的犯罪是必须要获得惩罚的，但是一一的调查定罪实在是太麻烦了。”
“不如这样。”方泽看着焦雅说道，“我做一个专门的网站，把这些信息都公布出来然后让这些官员自己在规定的时间内解释清楚资金的来源，解释不清楚先把官职停掉再说。”
“超过数十万的官员同时公布亲友的财产，这样会造成社会震荡的。”焦雅看着方泽严肃的说。
“短痛不如长痛。”
“但是这样实际上产生的效果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大，那些想要犯罪的人总要办法规避。”
“所以说你到现在还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方泽看着焦雅说道，“我想要做的并不是惩罚罪犯，也不是彻底消灭这一犯罪，毕竟犯罪是随着人类的欲望带来的，除非是消灭欲望，否则犯罪就不会被中止。”
“那你到底是想干什么？”
“很简单，提高犯罪成本。”方泽看着焦雅说道，“这就和游戏中的反外挂反盗版是一个道理，外挂可以彻底的杜绝吗，盗版可以彻底的消灭吗？不可能的。”
方泽看着焦雅接着说道，“所以游戏厂商一直在做的就是提高外挂成本和盗版成本，将其中哪些低级的外挂制造者和盗版传播者排挤出去，只留下少部分的人。”
“贪污也是相同的道理，购物卡，现金，牌桌上故意输钱，甚至送一件中奖的彩票，都可以完成贿赂，但是这样一来他们的成本就高了，便利性也大大的降低。只要我们把网络监控这一环节卡的死死的，那么至少百分之八十的犯罪者在接受贿赂的时候，就会想到一个问题。”
“值不值的问题。”方泽看着焦雅解释说，“我们的监控会一直持续，并不会因为你退休之后就会放弃监控，所以，当一个人想要收钱的时候，他就会面临以下的问题。”
“现金，好处是不会留下记录，但是坏处是不好处理，特别是数量巨大的现金，你处理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而且你在花的时候，要避免一切可能在网络上留下痕迹的消费，其中就包括奢侈品。”
“包括汽车，房子，手表，等所有的价值昂贵的奢侈品，辉夜都会监督他们的去处，所以除非是你有办法瞒过辉夜的监督，否则你这钱就别想花出去。”
“我懂你的意思了。”焦雅看着方泽说道。“当游戏中的外挂随处可见，可以免费下载使用的时候，大部分人都会去使用外挂。但是当外挂变得稀少，并且因为成本的问题使得只有付钱才能适应外挂的时候，外挂的使用者就会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