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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间的谈话非常愉快……”潘佑郎突然换了一种声调,淡然道,“还有,不要凝聚查克拉,如果不想死的话……”
我咽了一口口水。
“我不想杀人,也不想看到人自杀。”他说。我听到“咔”的一声,是打火机的声音。
“可惜你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善良的人。”我讽刺道。
“是啊……我改变不了我自己,但是总有一天我能够能改变我的那个人。”他悠悠地说。
“潘佑郎……”我叫他,但是没有回应,我怀疑他已经走了。“切。”
我不安地凑近我身旁的那块木板,透过木板的那些裂缝,我可以稍微看得到一点外面的清澈的湖水。我试图从几个角度看着外面,但是除了水以外几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有些失望,我现在想离开这里几乎是不可能的。
随后,我仔细分析了我现在的情况。我明白,如果想离开这个我本不应该存在的世界,必须要借助潘佑郎的能力,因为就是他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不然,就是有一个入口,我可以从那里出去。但是问题是,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吗?我到现在也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幻术。空间里怎么会同时并存两个时间呢?
这时,外面发出可怕的声音。房屋颤抖起来,“咯吱咯吱”地作响,仿佛随时都会崩塌。一大推木屑从上方飘落,洒了我一身。我顿时感到很不舒服,木刺扎进了我的皮肉里。
这时,房子又震动了一下。
这一次,是底部传来的震动。
不安感在我心中弥漫,我感觉有个东西在重装我下方的木地板。这个房子下面都是水,谁知道会有什么东西。
我再一次挣扎起来,因为我感觉房子就要塌掉了,下面是水,这个破损不堪的木房子会直接变成碎片的。然而——我根本不会游泳!在水面上走也不会!还不是因为风之国连水都没有,没有训练的机会。
突然,周围安静下来,安静地可怕。
我更加不安,汗水顺着我的脸和脖子流下来。
一分钟后,终于,之前我所想象的事情发生了。
一条鳄鱼,或者说,一个怪异的类似鳄鱼的生物从水中窜出来,直接贯穿了我前方的地板。木头碎屑腾空而起,灰尘乱飞。我吓了一跳,眼前的生物有两个紫色的眼珠和青绿色的长条形鳞片。它的身上挂满了水草和淤泥,闻起来像放置了50年的垃圾堆,早已霉烂了。
它根本没有看到我,直接冲破地板后,像海豚一样又弓着身子回到了水中。这一下可不得了,这个房子的支柱被这个怪物撞断了,整个房子瞬间散架,木头碎片劈头而下。我用力拉扯着铁链,我从来没有感觉它这么结实过。
木头落进湖中,浪花顿时翻滚起来,水到处乱溅。
我身体很不平衡,因为我身后的木板全部碎裂了,我的身子向后倒去。
我还没有来得及叫,就一头跌进了水中。固定住铁索的那个铁柱仍然固执地链接在木板上,我随着水波的流动和它可怕的重量拉下水去。当我的手臂倾入水中的那一刹那,一股仿佛被万箭穿心一般的疼痛迸出来,并快速地在我全身蔓延。这不是一般的水,而是含盐量非常高的咸水湖。
我张开嘴,气泡冒了出来。
我挣扎着,想扎住漂浮在我身旁的一块木板,但是我没办法用手,而且手臂和腿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到全身麻痹。
我已经无力反抗了。
水波仿佛被分开,冰冷的浪花在身边荡漾,阳光透过这湖里的水使我睁不开眼。
疼痛一阵一阵的,就像恶魔一点一点地吞噬人的肉体。我咬着牙,使劲忍住这股痛,奋力扭动身体地试图挣脱铁链的束缚。但结果是,这些动作除了使我更加痛苦以外,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空气几乎都跑了出去,我的体内已经是完全没有一点氧气了。一种撕裂般的胀痛感在我的腿部越来越厉害,而现在我的身体又像火烧一般。我感到浑身瘫软,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
深蓝色的湖水无情地将我抛到底部,渐渐地,我看不到光线了。我眨了一下眼,仿佛是最后一次看这个世界。我听到很多东西掉进水中的声音,但是当水压渐渐使我喘不过气来,我便什么也听不见了……
我喝了几口水,果然很咸。
铁链仍然缠绕在我的手臂和腿上,仿佛妖怪的手臂,使我动弹不得……
湖深得可怕,我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只知道还在不停地向下沉去,没有休止地沉下去。
最后一口气……
水中弥漫着腥味……
可能是幻觉,我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在水中移动的影子。一个身影,有点像人,但是也有可能是之前那个撞碎木屋的可怕怪物。朦朦胧胧,我看到一抹两眼的绿色,就在我微微向上方看去的瞬间……我的身体不再下沉,因为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沉到了最底部了。水中的泥尘在我身旁飘散起来,一种熟悉的泥土味……我还能在看到蓝天吗……
随后,响亮的铁索互相碰撞的声音,可是我已经睁不开眼了。
没有声音了,身上的重量居然渐渐减轻了……
我的身体开始上升,伤口依然疼痛着,其他皮肤上却弥漫起一种奇妙的抚摸感,一种令人感到安心的软绵绵的感觉……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了,就算做最普通的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尽管我知道我已经有希望了,因为我身上的铁索已经离开了我的手臂和腿。
我感到我依靠着某一种东西,飘散在水中,不再是冰冷和僵硬,反而带有着温暖而轻柔的感觉……
我的眼帘前出现了两光,水压减轻了,但是我的身体依然没有感觉,哪怕连痛感也感觉不到了。
最后,我的脸上一阵冰冷,风吹在我脸上。水顺着我的头发低落,我接触到了空气。
我咳嗽起来,吃力地喘着气。伤口的痛再一次蔓延起来,身体开始有知觉了。但是我还睁不开眼睛,只是本能地紧紧抓住我所依靠的东西。我觉得,是一个人救了我。再一次回答这个世界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了如此微妙的快感——濒临死亡,却又成功脱线,是多么温暖而欣慰的感受……
我的身体渐渐恢复了,我听到了一个人的喘息声。
一只手从后面轻轻地拢住我的肩膀,使我的头部在水面上。
我睁开眼,一抹刺眼的阳光探了进来,我刚从黑暗的水底回来,根本适应不了这种阳光。
一个身披灰色衣服身影的人出现在我的眼帘里,他一只手抓住我的肩膀,一只手伏在一块大木板上,也喘着气,看着眼前。我没有认出眼前的这个人,但是我知道是他救了我。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看向我。我吃惊极了,没想到会是他。他用一双透亮的绿色的眼睛注视着我,然后,脸上露出一丝友善的笑——是泽人。
“你怎么样?”他轻声问我。
我回过神来,点点头。
我意识到他抱着我时,不禁脸一红,试图离开他。
他的身体晃了一下,露出一丝抱歉的笑,然后抱住我说:“别激动,日向。”
我才想起我不会游泳,这时候也只能依靠别人。我的头很晕,眼前的景象晃动起来。我靠在他的胸口,终于感觉到温暖。
他伸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说:“不要乱动,日向。”接着,有补充道:“伤口会裂开的。”
他转过头,严肃地看了看里我们最近的岸,然后缓缓地向那边靠近。
当来到岸的旁边时,我发现这个湖岸很高,大概有1、2米高,我根本上不去。
“抓住这个。”泽人丢给我一块木板,然后自己攀住泥土,一个纵身跳了上去。接着,他向下伸出右手,要拉我上去。
他的头发也垂下来,在阳光下闪着光。
我犹豫了一下,也伸出手。他用力抓住我的手,把我拉了上去,我另一只手紧抓住草地,爬了上去。
他背对着我,看向远处,用手捋了一下头发。水顺着他的头发和衣服向下流。
“泽人。”我轻声叫他。
他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他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表情:“我在追踪潘佑郎,然后来到了这里。”
我有些惊奇。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我笑着感谢他。
他也笑了,还是无声的笑。
“你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他问我本来应该是我问他的问题。
“不知道……”
“嗯……”他笑了,“那只是因为我以前从未救过任何一个人。”
我没有说话。
他又看了看我,然后变了一个表情。
“你看到潘佑郎了吗?”
“在那之前,我看到了。”我回答说。
他突然发现他是白问。因为自我掉进水中以后,是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的。
“我是追着他的脚步来到这里的。”他面无表情地说,“在他已经离开砂隐忍者村的时候,用一个忍具制造了一个黑色的裂缝,他进去以后,我就跟了进去。所以,现在我们都在这里。”
“这是另一个世界吗?”我问他。
“我不知道。”他说,“但是这不是幻术。因为如果是的,那么他自己就不会进来。可是他是带着你进来的,这一点我可以确定。”
“你为什么要追踪他?”我刨根为底地问道。
他走近我,然后在我前面蹲下身,离我的脸很近。
“你保密吗?”他淡淡地问。
我有些紧张,还是点了点头。
他坐下来,看着眼前地面。
“其实,在你们还是实习忍者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执行中忍以上的任务了……我也不知道国家为什么会选择我,但是最来我一直在帮助国家完成一些不公开的绝对机密人物。这件事,除了风影、风之国的上层人物和我,没有人知道。”他的眼里显露出了一种恐惧和痛楚,“他们要我杀人,而且是暗杀,因为我有着天生的暗杀的天赋。目的是除掉对风之国有害的国内人物,都是忍者。”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我,它已经湿透了,扉页都泡烂了。我小心地接过来,翻开本子。一张张风之国人的照片,下面标识着这个人的个人信息——上忍、上忍、中忍、上忍、暗部、政府官员、中忍、中忍,危险、危险、危险、极危险、极危险、极危险、危险……我被震撼了,手开始颤抖。
一本小本子,没有手掌大,慢慢地记载了26个被暗杀者。其中,有17个人,照片上已经被红笔打上一个大叉……
“这些都是……风之国榜单上……失踪名单上的人……”我回忆着那一天我路过风之国一面贴满寻人启事的墙壁时,看到的照片。当时,白川就站在我旁边,他当时镇定地看着那些照片,凄然一笑:这些都是早就该死的人,终于有人帮忙清除了……
“我连续杀了17个人……”他说,声音里浸透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奈。
我翻着页码,知道第18个人——潘佑郎……
而第17个人,正是多留郎,已经打上红叉了……那个红叉还是新的。
“多留郎……已经死了?”我惊诧不已。
“2个小时前死的。”泽人突然恢复了平常冷静的声调,“我已经把他的尸体处理掉了。潘佑郎是下面一个我要处理的人……”
我翻到地18个人,有些惊讶。
“没有尚杉郎吗?”我问。
他知道尚杉郎。“如果一个组里的人接二连三地失踪,是会引起骚动的。这样会引起很多人的怀疑,会被暴露的。而且,他的罪行也没有那个多留郎那么严重。”
我没有说话,继续翻阅着那个本子。上面的人都是风之国的厉害角色,绝对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杀的,更别说……辉夜泽人,现在不过是个11岁的孩子……
“这些事情,不能说出去……你能帮我保密吗,日向?”他用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会对别人保密的,”我说,“但是我无法对自己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