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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电影院所在的楼层,易诚去买了可乐和爆米花,但是一直到走进电影院,宋佳琪都没再说话。
两人在昏暗的光线下摸索着找到座位,坐下后易诚自然地握住宋佳琪的小手。
这次宋佳琪没有挣扎,静静地任他握着。
易诚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他没再按照原计划去侵略宋佳琪丰满又充满惊人弹性的大腿,就这么握着她的小手,只觉整颗心都安静了下来。
自从去北襄对付那个偷了宋佳琪照片的小贼许振球时见了血,其实他一直有那么点浮躁,时不时觉得心神不宁。
这刻获得了久违的宁静,他自己也有些诧异,随即便沉浸在这种感觉里,就连电影开幕了也没去注意。
荧幕上的打打杀杀吸引不了他,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两人双掌相抵之处,感受着那丝丝热度传来,感受着宋佳琪脉搏的跳动,以及随之传来的那些小情绪,小彷徨。
忽然他凑过去,几乎是咬着宋佳琪精致的小耳朵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
宋佳琪身子一颤,往旁边躲了躲。
易诚没有过分紧逼,退了回去。
过了一会,宋佳琪小声说:“别说话,专心看电影。”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易诚觉得自己能把握到她每一丝细微的心理变化。这就是心心相通的感觉么?
在课堂上的点滴,健身房里的交谈,少数的几次约会……所有那些不起眼的相处时光一起涌来,汇成让他觉得沉甸甸的感情压下。易诚手上用力,将她抓得更紧。宋佳琪也有所反应,回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一片晶莹,柔嫩的小手反握住易诚的手,十指相扣。
“别乱动,看电影。”她说。荧光打在她脸上,像是给她如雪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散发银色光芒的外壳,原本就美丽的脸庞更添几分神秘色彩。
易诚微微一笑,将目光投向屏幕。
……
看完电影,两人沉默着牵手走出影院,又挤了一次电梯,来到大街上。他们都没心思讨论剧情,易诚知道,宋佳琪恐怕和自己一样,根本没用心看,连电影说的啥故事都不知道。
“还逛一会,吃点夜宵吗?”易诚问道。
“不了,”宋佳琪轻轻摇头,“明天还有课,我要回去准备一下。”
“我送你回去吧。”易诚伸手拦下一辆的士,上车后手自然地环在宋佳琪的腰间。
宋佳琪的身体先是变得僵硬,过了一会便软绵绵地斜靠在易诚肩上,长睫毛一抖一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易诚的手没有乱动,只是老老实实地放在宋佳琪的腰上,透着薄薄的衣物,感受着她细腻温热而有弹性的肌肤。
到宋佳琪住的小区外下车,易诚再次牵着她的手往里走。到了小区门口岗亭处的时候,宋佳琪才抽回手。
走进后,长长的一段路上没有碰到任何人。易诚上次去过宋佳琪家,心知肚明这次她是绕着远路走的,微微一笑,突然将她扳过来,对准那娇嫩芬芳的红唇吻下去。
宋佳琪剧烈地挣扎,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被易诚吻上,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声音。易诚的手在她背后轻轻抚摸着,片刻后宋佳琪安静下来,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易诚趁机撬开她的牙关,找到了那条柔软鲜嫩的香舌,忘情地吮吸。他的手也不安分地一路往下,攻克了宋佳琪那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捏。
过了一会,他将宋佳琪放开。就着淡淡的月色,看进宋佳琪的眼睛。
宋佳琪微微喘息着,眼神复杂无比。“易诚。”
“恩。”
“我们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不好?”宋佳琪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哀求之意。
“不要怎么样?”易诚故意反问。
“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别再继续了好不好,我求你了。”宋佳琪的眸子里透着软弱纠结的神情。
如果换个人,或许看到她那脆弱的一面,会心里一软,什么都答应。
但是易诚嘴角上翘,完全没受影响,带着笑意说:“我听不懂,你说不可能,什么不可能?”
“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宋佳琪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吐出这么一句话。
易诚眉头一挑:“我不这么看。”
宋佳琪呢喃道:“我们年龄相差太大了,而且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事业。你还是我的学生,怎么看都不可能。易诚,放过我好不好?”
易诚灿烂地笑了:“不行啊,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顿了顿,在宋佳琪复杂难明的眼神中,他继续说:“我跟你聊过那么多,你应该也知道我的观点。对我来说,结果是没有意义的东西,我从来不去追求一个结果,我要的只是过程。”
“这是很不负责的说法!”
“或许吧,但是在感情上,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易诚笑着说,“我喜欢你,这是我的事。你可以因为感觉没把握,担心没有结果而拒绝我,这是你的自由。而追求你,是我的自由。”
他退后一步,脸上的笑意更甚,“我就不送你上楼了,你自己好点,早点休息。”
宋佳琪无力地垂下睫毛:“易诚,你是混蛋。”
“是啊!拜拜,下次见。”
宋佳琪没再说话,目光幽幽地目送易诚远去。
……
易诚没在沙洲多逗留,很快回了临安。这边竞标的事有彭姝芳负责,他很是放心。
伏羲一直监听着温佳钰的手机,到目前为止,温佳钰仍然没搞什么小手段。只要这样下去,公安厅的这笔大单就是易诚的囊中之物。
回到临安后,易诚没有马上去学校,而是先去探望了易歆彤。
他和易歆彤的老师聊了会,了解了易歆彤最近的情况。易歆彤适应得还不错,生活自理方面有很大的进步。当然,和人面对面说话还是不可能的。
见着易诚的时候,她又喊了一句“哥哥”,这就是极限了,剩下的交谈还是只能通过微信来进行。
易诚算了算时间,离她的生日只有一个月了,要尽快把那件礼物准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