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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点了点头,便在警官的簇拥下往警车方向走了过去,而解伯的尸体也很快被来得法医运回了警局,现场也做了取证,待到日后做进一步的研究。
林天在众警察簇拥下,上了警车,整个人便陷入了沉思,解伯被杀,他自觉得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内疚外加自责,让他整个情绪不是很高,可按目前的情况来看,现在就连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还被人平白诬告成了凶手。
一路上,都在仔细想着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就连车到警局都没察觉。
“下车,别磨磨蹭蹭。”离林天最近的警察不耐烦的催促道。
林天并没理会,他的思绪仍然在沉浸在整个案件的前因后果之中,并没有听到警察的催促。
“你他妈的聋了?”年轻的警察见他没有理会自己,不由得怒从心起,朝着林天一脚踹了过去。
林天被他踢了一脚,抬起头,眼眸里闪动妖异的光茫,嘴角泛起冷笑道:“你为什么要踢我?”
“妈的,踢你怎么了?不服气?”警官见林天动也没动,反而质问起自己,张口就骂道。
“很好!”林天缓缓的站了起身来,淡淡的说道。
警察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再踹一脚,硬是被周围的警察拉了下来,在警局里领导都在,好歹要收敛一些,不然,出了事情没人替他们顶。
“快点走。”踹过林天的那个警察又推了一下他,喝道。林天也不言语,跟在警察后面也进了了公安大楼。
一旁的中年警官对于这个警察对林天做得一切都孰视无睹,全程没有说一句帮林天的话。
也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几个警察将林天带到了一个密闭的房间,推着楚天来到了一个水管旁边,将手铐的一边拷在了水管上,也不给林天椅子,就那么让林天站着。
“老实呆在这里。”一个警察说道,而后和另外几个警察走出了房间。
林天很生气,他觉得这些警察做得实在有些过分,即没问又没审,武断的将自己当成了犯人,甚至铐在水管上,他觉得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这帮无良的警察。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中年警官穿着一身警服和刚才踹了林天的那个警察走进了房间。两个人在一张桌子后面坐了下来,那警察拿起了笔,一副正经的问道,“姓名。”“林天。”“年龄。”“22。”
随后,又陆续问一些寻常的问题,林天有问必答,显得也很配合。
“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中年警官面色严肃的抛出问题道:“希望你能够老实做答。”
“我接到解伯的电话,说他发现了我父母的遗物,希望交给我。”林天表情平静的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死者?”中年警察出奇不意的质问道。
“……”
对于这样的问题,林天实在不屑回答
中年警官见他对自己不理不睬,不由提高声音道:“老实交待,不要逃避问题!”
“你把我绑着,还让我如实回答,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在刑讯逼供?”林天看着中年警官,毫无惧色的质问道。
中年警官对身旁那个踹林天一脚的警察丢了个眼色,那个警察会意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记录的笔,起身去把审讯室里的监视器给关掉了。
“刚才只是正常的审讯,接下来才是刑讯逼供。”这小子刚才让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吃憋,中年警官早对林天烦透了,这回趁着四周无人,也要借着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
从审讯室的墙壁上取下电棒,按了一下,开关键,只见电棒发出的电流声啪啪声做响,露出狰狞的笑意道:“你现在老实回答,就免得皮肉受苦,如果不说……”
电棒又再次发出啪啪做响的声音,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让我说什么?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林天毫无惧色,坦然的回答道。
“小子,嘴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中年警察见林天始终不肯松口,便拿电棒顶了顶,啪,电棒在林天身上打了一下。
林天用极其愤怒的目光予以还击,一字一顿的说道:“相信我,你一定会倒大霉的。”
对于林天的忠告,中年警官非但没有任何的觉悟,反而激怒了他的无比脆弱的自尊心,说道:“我会不会倒霉,目前还不清楚,有一点儿很清楚的是,你要倒大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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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颂会所
完全是一座仿苏州园林建筑的会所,在一间古色古韵的大宅里,徐老倚着躺椅上,偌大的大厅里只有他一个人,这家会所很自然也是他的产业。
老人喜静,不喜欢人来人往的打扰,便让这家会所暂停营业一天,让自己安心在里面好好的听会儿戏,要说这家会所的生意,那可是人来人往,出入的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物,整天都是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别说是一天,那怕是一小会儿,那损失都是以万计。
钱,对于徐老来说,那只是个符号而已,人老了,对于钱也没了年轻时候执著劲,也学会了花钱,更重要的是享受着人生的乐趣,毕竟岁月不饶人,谁又能保证自己能活多久?
人老了有时候就会像小孩一样任性,想到什么就干什么,譬如,老人现在很想听戏,就让会所停了一天,请来在燕京唱京剧非常有名的几个角儿,来替自己专门的唱。
徐老算是看开了,他这一辈该有的都有的,反而对于过去的发生的事情和人都会很怀念,对于那个有救命之恩的人,那更是时常念叨,情意这东西,是做人的根本,老人时常教育子孙,更会时常提醒自己。
整个人倚在躺椅上,很舒服也很懒散,轻轻摇晃着靠椅,品着茗,听着戏,垂下来的手还不时跟戏曲有节奏打着拍子。
黎正阳这时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要说他跟老人这么久,老人的脾气他是清楚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打扰的。
老人眯着眼睛,并没怪黎正阳的冒失,听着戏心不在焉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黎正阳神色一紧,不敢有半分的马虎的回答道:“据警察局那边传来的消息,林天被抓了。”
老人眯着的双眸,猛得一睁,露出一道与刚才懒散完全相反的精光,把黎正阳着实吓了一跳,忐忑不安的看着徐老。
“为什么?”徐老说话一向很简短,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
“据说是杀人。”黎正阳可不敢在老人面前卖关子。
“杀人?”
“嗯,杀人!”
老人猛得站了起身来,愤怒的抓起身旁放置的自己最钟爱的紫砂茶壶,怒得往地上一掼,茶壶立刻四分五裂开来,只听他骂道:“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