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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道“对,对,愿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找个好男人,”
白灵瞥了一眼卡波多菲道”不要像某个人一样,不理解人,不懂人,那样情愿这辈子不嫁,就像么(yao)月宫主一样,一直等待那个对的人出现。”
卡波多菲对着吧啦自言自语道“白灵是在说我吗?”
吧啦点了点头道“嗯,嗯!不是说你,难道说我吗?我可没有那么大的艳福。”
卡波多菲道“真的在说我啊!怎么办?女人真的好难懂?吧啦,吧啦要不然我们也去趟中国的杭州西湖,出了家当个和尚算了。”
吧啦道“西湖这么远,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找不到大不了一个人过活,一个人也挺自由,自由自在多好。”
白灵问着爱丽西亚公主道“吧啦还有卡波多菲在那边嘀咕老长时间了,该不会是在说我们坏话吧!”
吧啦对着卡波多菲道“你看看白灵的胸,好……”
卡波多菲打了吧啦一下道“你色狼啊!什么胸,不许说我的女人,混蛋!也难怪你找不到女朋友。”
吧啦怒道“我是说你看看白灵胸部的巨星石亮起来了,要飞了。”
卡波多菲向白灵的胸部望去,只见圆圆的巨星石发着一闪一闪的红光,从白灵的胸部挣扎着飞了出来,白灵护着自己的衣服,只见衣服差一点被巨星石撕开,渐渐的升起,白灵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惊讶,忙着理了理自己狼藉的衣服。
当巨星石越过他们的头顶,巨星石发着红光,在呼气似的肥皂光膜里来回转动着,但是奇怪的是红色的光线并没有透过肥皂光膜向远处传播,当穿越肥皂膜时,光线又被反射了回来,仿佛肥皂光膜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远远的望去,肥皂光膜就像会呼吸的中国灯笼,而在肥皂光膜的外面是一片漆黑。
而在窟窿洞里,只可以看见束缚在泡泡里——那些剑猴鸟红色的眼睛,时而放大,时而缩小,也许是剑猴鸟恐惧吧!
渐渐的巨星石在肥皂光膜越转越快,一股刺耳的声音,传入他们四个人的耳朵里,他们捂着耳朵,蜷缩着身子,在地上打着滚。
当由巨星石所发出的声音达到最大分贝,巨星石的强光越来越强,越来越强,强烈的光线刺激着他们四个人的眼睛。而肥皂光膜此时就像心脏一样,扑通扑通一伸一缩着,只见肥皂光膜瞬间爆炸啦!
他们四个人摇摇晃晃的站起,四个人像染了红色一般,鼻子里流着鲜血,只见被囚禁在泡泡里的剑猴鸟有的被炸飞了,有的剑猴鸟被炸晕后,殒命到岩浆怪兽的腹中。
此时的剑猴鸟在窟窿洞里到处乱飞,整个窟窿洞里乱遭遭的,白灵道“巨星石,巨星石,我的巨星石,那可是我爸爸白氏长翁留给我的遗物。”
卡波多菲用衣角抹了抹流到嘴角的鼻血,连滚带爬从地下站起道“白灵,白灵,怎么啦,怎么了,找什么,找什么?”
吧啦给卡波多菲使了一个颜色,卡波多菲望着离他们头顶不远的空中,巨星石停止在那,就像一个闪烁的星星,白灵伸着手臂道“巨星石,巨星石,快些回来,快些回来。”
也不知道窟窿洞里怎么起风了,滚烫的热风吹打在他们四个人的脸上,他们的脸上抹着红色的粉末,就像胭脂一样,他们的脸上留着摸来摸去的手指印。
渐渐的巨星石向白灵靠拢过来,白灵伸着右手的中指,渐渐的白灵与中指接触了在一起,只见巨星石在白灵的中指上摩擦了一下,飞了起来,白灵道“你回来,回来。”
就在巨星石飞起来的时候,只见卡波多菲跃起,卡波多菲是想为白灵抓住巨星石,没有想到抓巨星石抓了一个空。
卡波多菲啊啊的几声掉进了岩浆里,白灵哭道“为什么你这么傻,卡波多菲……”
白灵感觉自己心瞬间碎了,头好晕,无力的呼喊着卡波多菲的名字,白灵与爱丽西亚公主还有吧啦往岩浆下面看时,只见卡波多菲被巨星石托着,在巨星石的四周形成一个往上托的圆弧,而在巨星石的下面是岩浆怪兽。
只见巨星石就像一颗在夜空下划过的流星,圆弧似的光紧紧的拖着卡波多菲,但是岩浆怪兽伸着数条血红的触脚,抓住了流星般的巨星石,巨星石挣扎着,而坐在巨星石之上的卡波多菲左右摇晃着,渐渐的只见从巨星石四周所形成的光波里伸出两条白色的光条,就像绳索一样,紧紧的缠住了卡波多菲的胳膊。
卡波多菲望着胳膊之上,那两条缰绳紧紧的缠住了他,但是他感觉缰绳勒的他并不是那么疼痛,卡波多菲望着岩浆口处的爱丽西亚,吧啦还有白灵,白灵担心的望着他,也许白灵在恨自己,为什么一意孤行非的要巨星石?
卡波多菲告诫自己,自己不可以害怕,告诉自己,他现在还不能死,他要为某个人好好的活着。
卡波多菲望了一眼为他担心的白灵,望了一下缠绕在自己手里的白色缰绳,只见两条白色缰绳渐渐的在自己手臂之上都布满了数条,卡波多菲往脚下望了望,巨星石由红色变成了白色,透过蘑菇头似的白色,卡波多的清晰的望见岩浆怪兽就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卡波多菲望着岩浆怪兽狰狞的面孔内心里顿时多了几分害怕。
只见岩浆怪兽越来越多的血色触须向巨星石聚集,渐渐的几条血红的触须越过了巨星石,向卡波多菲游走了过来,卡波多菲被巨星石缠绕着,完全施展不开自己的身体,心里想着道“万一,万一……血红的触须把我缠绕住了怎么办,我根本没有任何反击的能力。”
当卡波多菲抬起头时,只见在他的四面八方被血红的触须围绕了起来,卡波多菲只见眼前的这些血红的触须与束缚住巨星石的触须是不一样大小的。眼前的触须明显比较大一些,比较粗一些,卡波多菲怕极了,心里道“不行,不行,这回可是死定了,巨星石啊!巨星石,你还不如不救我,现在弄了个进退两难的地步,我该怎么办?”
只见卡波多菲胳膊之上的白色缰绳发着莹光伸着一条条触须,有的伸进卡波多菲的脖子,卡波多菲哈哈的笑着,有的在卡波多菲的眼前,随时准备着反击。
处于卡波多菲眼前的血色触须渐渐的从火热的岩浆里吸收着岩浆,渐渐的在血色触须的顶部,形成一个獠牙般的骷髅头,长着大嘴恐吓着卡波多菲,而从卡波多菲胳膊之上发着莹光的触须也不敢示弱,吸收着巨星石的能量,变成一个大炮,渐渐的骷髅头渐渐的没有了,也许是巨星石所形成的大炮把骷髅头吓了回去,但是卡波多菲也搞不明白,怎么会这个样子,看着这形式,明显的巨星石占上风一些,卡波多菲现在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如何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渐渐的巨星石宛如动了几下,当卡波多菲往脚下望巨星石时,只见巨星石发着强光,而束缚住巨星石的血色触须渐渐的变成了黑色,就像死去多年的枯木一样。
也许是巨星石吸收了血色触须的岩浆能量,让血色触须渐渐的变成了枯木色,只见在枯木之上,裂出一道道火山喷发时的岩浆纹路,仿佛马上就要爆炸一样。
卡波多菲坐在巨星石的光波之上,透过白色的光波,望见巨星石的光波越来越大,光波的形状就像蘑菇的头,光线越来越强,
站在岩浆口处的白灵望着坐在巨星石光波之上的卡波多菲,对身边的爱丽西亚公主道“希望卡波多菲会没有事情,希望卡波多菲福大命大,但是我多么希望现在坐在巨星石之上的是我。”
吧啦望了望为卡波多菲担心的白灵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爱情真的很美妙,爱情可以让彼此想着彼此,哪怕一分一秒,脑袋里都会想念着那个人,担心着她的一切,担心着她的安危,她在自己的生命里就是自己的唯一,她就像自己的天一样,有她天会很蓝,有他,夜会月朗星稀。也许就是因为彼此的存在,短暂的人生才变的有意义,也许,因为她的存在,所以心里是满的,是充实的,每一天都有所期盼,也许因为她的存在,生命才算的是有意义。”
吧啦的弟弟躲在他的身体里,利用同体鼓声道“吧啦哥哥,你这是所谓的爱情物语吗?你是不是爱上了我们的爱丽西亚公主,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那可是我们易容部落的王。”
吧啦同样利用同体鼓声回应啦吧道“弟弟,我知道,我知道自己的地位。”
吧啦从白灵的视线里转移到爱丽西亚公主的脸上道“我知道自己的地位,我知道我自己地位的卑贱,我知道爱丽西亚公主不可能会喜欢我,但是弟弟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喜欢爱丽西亚公主了,我现在很矛盾,真的,我特别矛盾,我害怕自己会喜欢上她,我一直装着对她冷冷的样子,弟弟,我该怎么办,怎么办?你可以给哥哥一个答案吗?”
几分钟过后吧啦道“弟弟,你在吗?你在干嘛?回答哥哥。给哥哥一个答案。”
啦吧道“哥哥,你自己的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是靠自己的努力,我也帮不到你。还记得我们易容部落的一首歌吗?”
吧啦道“我们易容部落是一个热爱歌的部落,歌很多,弟弟你说的是哪首?”
啦吧开始唱起:
啦,啦,啦……
你是我北来北来的风,风……
你是我幸福幸福的雨,雨……
多么希望与你,与你,多么希望与你一起,一起
到天明
我一直在盼望着春天
与你一起,放起长长的线
风筝即使冲破地平面
你与我只是一个点
我愿意用我这一生,一生
紧紧的握住我的幸福
让你永远,永远
都离不开我的视线
啦,啦,啦……
管它夜到底有多么多么的寒冷
有我陪着你,即使一起结了冰,一起迎接着属于我们的黎明
管它人生到底有多么多么的坎坷
有我陪着你,一起经历着风风雨雨,一起走下去,走下去
啦,啦,啦……
你是我的眼
看透了我的整个心
……
吧啦道“弟弟谢谢你的歌,我懂了,我仿佛懂了。”
啦吧道“哥哥,假如喜欢就不要放弃,错过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不要像我一样,错过了就失去了。”
吧啦道“啦吧弟弟,我最亲的弟弟,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在想,也许她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虽然你一直不告诉我怎么了?但是你不应该选择逃避,不应该逃避下去,你应该利用分身术从我身体出来,应该迎接新的生活,应该有好的未来,你总不可以躲一辈子。”
啦吧利用同鼓回声吧啦道“哥哥,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吗?我忘记不了她,她可是我生命的全部,没有了她我已经活着没有任何的意义,我已心如苦灰,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在我怀里死去,我是那样的无能为力,我是不是自己太没有用。”
吧啦安慰道“弟弟,虽然我不知道爱情的滋味,但是我晓得爱一个人真的很痛苦,爱一个人真的很累,哥哥不希望看到你如此的累,如此的萎靡不振,路还很长,不要让哥哥为你担心,哥哥看着心疼。”
啦吧道“哥哥真的对不起,她与麻卡张的太像了,刚才看到她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世界上还有如此相像的人。”
吧啦内心道“她?指的是谁?是白灵还是爱丽西亚公主?”
吧啦继续问道“弟弟,你为了爱离开了自己的父母,离开了自己的哥哥,其实爸爸妈妈去世的时候,口里还喊着你的名字,嘱咐着我无论天涯海角一定要找到你,后来我到了很多地方找你,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