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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和高顺两人见礼的时候,两人的眼中无不爆出异彩,显然是看出对方的超乎常人的地方,不由得大起惺惺相惜之意。
管亥一见史阿,把大嘴一咧,对史阿说道:“史阿先生,俺叫管亥,是个无名之辈,什么时候能不能和史阿先生切磋一下。”
史阿看看五大三粗的管亥,心中喜欢他的直爽,微笑道:“这个自是当然,不过管亥将军可不是无名之辈,山阳城外一战,管亥将军一人连斩七人,早已经名动兖州。”
管亥被史阿说得不好意思起来。
孙康、纪灵和陈兰见到史阿的时候则多了几分拘谨,明显是被史阿的过人气度所震撼。
高顺和徐庶说完话后,便和史阿说起话来。
太史慈则让众人坐下。
纪灵看着徐庶,忍不住问道:“对了,元直先生,你刚才说你是从张燕那里过来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燕不是已经反叛出青州了吗?”
陈兰在一旁点头,显然心中也有相同的疑问。
徐庶看了纪灵一眼,哈哈一笑道:“纪灵将军乃是袁公路手下的第一员大将,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纪灵略一思索,马上震惊道:“张燕假降!”
青州军诸人无不含笑点头。显然是在肯定纪灵的判断。
纪灵和和陈兰对望了一眼,看出对方眼中的的惊骇欲绝,纪灵更想起张燕现在就在济阴,那岂非是在说张燕大军随时都可以从后面攻占鄄城、定陶等地,完全切断东郡城中的袁术大军的后路?
一想到这里,纪灵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与青州军作战是在是太可怕了,是在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庶淡然自若道:“张燕诈降这计策乃是出自主上的手笔,目的并非仅仅是袁公路,还有袁本初。”
纪灵和陈兰呆呆沉默了半晌,心中浩然叹服。先是太史慈假装失踪,现在又是张燕诈降,太史慈这个计谋实在太过巨大了。
太史慈笑道:“这里面还有郭嘉和虞翻的功劳。”
高顺哈哈大笑道:“不管那么多了,反正主上在兖州的谋略已经完全实现,张燕那小子能够占据济阴更是出乎我们的意料,算是意外之喜。”
众人点头,这的确是袁术走的一步昏招,令青州军的形势比预计的还要好。
徐庶笑道:“正是因为张燕大军的有利形势,所以我才到这里来就是想要看看主上的计划有没有变更,主上可以一并告诉我,我和史阿回去的时候就可以顺便告诉他。”
太史慈笑道:“哪里有什么变动?倒是伊籍的军队过河更加方便了。”
众人大笑。不过一谈论袁术的话题,纪灵和陈兰明显沉默下来,毕竟自己乃是袁术原来的手下。
青州军众人都很理解这一点,所以都故意避开两人。就连管亥这五大三粗之人都善解人意的闭上了嘴巴,生怕自己一张嘴粗话出口令两人不舒服。
纪灵和陈兰心知肚明这一点,看到众人这般为两人着想,不由得更加感动。
高顺思索道:“现在袁术的军队已经损失很多,但是在兖州的势力仍然是声势浩大。单单在东郡城中的军队数量就在八万多人左右,而且东郡城防御工事高大,急切之间很难把他攻打下来。”
顿了一顿,笑道:“而且我们也没有必要和袁术硬碰硬,因为主上是要削弱袁术的力量而不是消灭袁术,我们还要给袁术剩下一点东西让他跟袁绍斗生斗死去呢!”
徐庶淡然道:“所以我们下一步要谋多的当然是陈留一线由张勋指挥的六万多袁术军队。”众人点头。
太史慈沉声道:“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围点打援,现在袁术也应该意识到兖州的东南部不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他在东郡城中要面对东、南、北三个方向敌人,以袁术的性格来判断,他一定会从陈留调援兵的。”
高顺冷哼道:“若是如此,我们就可以把前来援救的大军分成几段来攻击。”
太史慈冷然道:“这是一定的,不过我们要留一条退路给袁术。”
徐庶笑道:“这个容易,放他一条生路不就是举手之劳吗?不过袁术要多给我们多留下一些兵马才行。”
太史慈站了起来,对徐庶气定神闲道:“如此,对付张勋的事情元直还要多费心。”
徐庶淡然笑道:“张勋又何足道哉?但愿陈宫不会让我失望。”
言语中有着无限对陈宫的渴望。
太史慈微笑道:“陈宫计谋当然出众,只怕自己所托非人,张勋实在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只怕张勋并不能信任陈宫到最后。”
徐庶默然。
“不过,”太史慈笑道:“陈宫也没有把张勋放在心上,我猜陈宫自己一定暗中留了一手,哼!以为我不知道吗?对于陈宫来说,陈留太守张邈才是兖州真正的精神领袖。要对付陈宫,那就先要对付张邈!”
徐庶一拍大腿赞叹道:“主上高明!事不宜迟,吃完午饭,我和史阿先生便回去。”
高顺和徐庶一见如故,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要分手,故此肃容道:“元直兄,一路小心了。”
徐庶哈哈一笑道:“有史阿先生这大剑师在,只要不是吕布来杀我,我害怕什么?即便是吕布来了,史阿先生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众人大笑起来。
济阴城,夏日炎炎.
树枝上鸣蝉阵阵,出奇的,没有惹人心烦。街道上行人很少,毕竟,战乱期间,哪里会有人随便上街?
徐庶、史阿在告别了太史慈等人后,便离开了巨野城,联袂来到了张燕在此的临时府邸,报上和张燕约定的姓名后,那名亲兵连忙引领两人进府,看来张燕是早有吩咐。
往里走的时候,徐庶看到史阿虎目中神光一片,杀气大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低声问有什么事情,史阿看了一眼前面领路的人,看他全无以察觉,才低声缓缓道:“从来到张燕这个府邸所在的街道开始起,我便觉得有人在监视我们。”
徐庶知道史阿这等高手天生敏锐,远胜常人,骇然道:“怎么回事?”史阿缓缓道:“静观其变,不过我看这事情应该和张燕没有关系,那些人看上去像是什么人派到这里来监视张燕的。那些人只是鬼祟的张望,而且我的这种被人监视感觉是进到这条街道后才出现的。”
徐庶闻言,双目中闪过智能的光芒,低声微笑道:“若是如此,我知道是什么人了。”史阿愕然望向徐庶,后者却一脸的神秘。
两人进了议事大厅,却见张燕正在拿着一封信看,眉头紧锁,闻听到脚步声响起,抬起头来看时,一见是两人,大喜过望,跳了起来,大笑着把两人迎进了议事大厅,三人落座后,自然有亲兵奉上香茗。
张燕看向因为口渴而不顾茶水滚烫、正手忙脚乱要喝下去的徐庶,关切问道:”元直先生,主上最近怎么样。”
徐庶却嚷嚷道:“天大地大,喝水最大,待我喝过水之后再说不迟。”
张燕为之啼笑皆非,虽然张燕加入青州军时间不长,但是却知道青州军的军师一个个都是名副其实的怪物,这个徐庶虽然长时间不在青州,而在长安,但是为人洒脱却是出了名的,现在一见,果然名副其实。
转过头来看向正坐在那里淡然自若,默然不语的史阿,奇怪道:“史阿先生,您不渴吗?”
史阿微微一笑,并不说话,张燕知他身份崇高,乃是大汉剑师,可以说是普天下陆战第一个高手,为人倨傲,所以对于史阿的态度丝毫不以为忤,实际上,史阿对他面带微笑已经是很客气了。要知道张燕虽然马上功夫不错,但是陆战功夫更加厉害,否则就不会有飞燕之名。
徐庶此时已经喝过茶水,精神一振,对张燕笑道:“你不必理会史阿先生,史阿先生修为极高,早就到了道家所谓的辟谷的境界,就算是十天半月不吃不喝也没有问题的。”
张燕敬畏的看了史阿一眼,神色中充满了尊敬。徐庶却对张燕道:“主上让我问候你,要你一切保重,兖州攻略已经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主上不希望你有一丝一毫的闪失,主上说十个袁术也没有一个张燕重要,所谓‘千金易得,良将难求’。主上希望和你不久以后可以在豫州的汝南谈天喝茶。”张燕的眼中闪过感激的神色,口中却大笑道:“我张燕绝对不会辜负主上对我的希望。”
徐庶点了点头,看了桌上的书信一眼,淡然道:“怎么,张燕你有什么麻烦吗?”张燕才要张口回答,却见徐庶笑道:“让我来猜猜看,……哈!不会是甄氏家族的大小姐甄宓的事情吧?”
张燕的眼中流露出震惊的神色,看着眼前这个没正经的家伙,这才知道徐庶并非是浪得虚名,果然不负智者之名。史阿也惊异地看了徐庶一眼,这才明白徐庶心中监视他们的人的答案指的是谁。
徐庶看了张燕一眼,知道自己说中了张燕的心事,于是便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道:“如果徐某人没有说错的话,那我知道张燕将军在烦恼什么了,你一定在犹豫自己是否应该把劫持甄宓小姐的卑鄙匪类骗进济阴城中,然后再一网打尽,可是如此一来,你的身份就会暴露。”
张燕苦恼道:“正是如此,这封信乃是陈留守军的主帅张勋的新任军师陈宫捎来的信,这封信里要我在济阴城接应在河对岸的袁术劫持甄宓小姐的人手。还说今天晚上便会渡河,要我做好准备,并且说他已经派来人手到河边,在一接到甄宓小姐之后,便带去陈留。而我只负责对付有可能衔尾而至的追兵就可以。”
徐庶的眼中闪过精光,冷哼道:“竟然是陈宫?”史阿看了徐庶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斗智和斗力都是一样的,若是不能棋逢对手的话,那这天地间将会缺少很多的乐趣。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生死大敌战神吕布,也不知道这天下无双的人现在在长安可否安好?
吕布啊,在我杀死你之前,你可要好自为之啊!
徐庶又哪里知道史阿的心事,对张燕冷笑道:“看来陈宫在怀疑你呢!”
张燕苦笑道:“这一点我也看出来了,否则陈宫把袁术劫持甄宓小姐的人放到我这里渡河干什么?他既然有办法在济阴渡河,那就有办法在陈留的对岸渡河,反正这一带都是伊籍先生的控制区域,那分明就是想要试探我。”
徐庶沉吟半晌,对张燕道:“我听主上说,这个陈宫大局观很厉害,不是袁术手底下的那群白痴所能够比拟的。现在袁术在兖州吃了大亏,而我们青州军每一步都算计得妙到毫巅,交战至今,你张燕大军虽然表面上和高顺大军与伊籍大军打得十分热闹,但是却没伤筋骨,而袁术却已经丧失了三分之一的兵力,陈宫就算是反应再慢,怀疑你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张燕苦笑道:“可是现在怎么办呢?若是这个陈宫怀疑我,我当然可以按兵不动,或者假装全力配合,毕竟主上早已经派出了特种精英在后面跟踪,到了最后关头,他们自然会动手的,甄宓小姐当然全无危险,但是陈宫对我起了疑心的话,陈留战局的形势可就复杂了。”
徐庶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若是陈宫怀疑你的话,他今后所透露给你的所有消息都有可能是假的,那所谓的破绽极有可能变成对付我军的陷阱。”张燕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我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想得头都大了,不过幸好徐庶将军你在这里,我可就放心了。”
徐庶笑骂道:“你可倒是会偷懒。”张燕陪笑道:“能者多劳,元直先生还是担待一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