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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这才知道蹴鞠早就成为这时代军中训练的基本科目,而且已演为社会时尚。
象自己这西北六县少有人踢球才是怪事。
太史慈埋怨徐盛为何不早提意见,岂料徐盛却叫起了撞天屈。
“我有说过,是王豹大哥认为没有必要在军中实行,廖化那小子也说将军的训练方法天下无出其右,军中又有宣传队定期表演节目,象蹴鞠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根本就没有必要让我们的士兵练习。”
至于说到百姓,这两年光顾着挣钱去了,那里会觉得蹴鞠比金银可爱。充其量也就是几个乡间顽童偶尔踢踢。
太史慈听得眼都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后世已经演变成世界第一大运动的足球在这几个人的眼里居然变成了“小孩子的把戏”?
不过想想,王豹的理由也颇有道理。
但还是太过短视了。
西北六县日新月异,自与其脚踏实地的社会风尚有不可分割的关系,但也导致了人们日渐头脑唯实用化的特点,有时只注重眼前的利益,不考虑长远的发展。
现在还看不出弊病,但日后终是大患,有利益而无信仰会使得一个民族变成一团散沙的。
而足球运动无疑会带给人们自豪感和荣誉感,这是经过后世证明的一个颠扑不灭的真理。
看看世界杯就知道了。
太史慈转头看看那几个贴身保护自己侍卫,发现他们眼中尽是对蹴鞠的渴望,暗下决心,日后回到西北六县,一定要办一个面向民间古代的足球职业联赛。
到那时,他要通过这项运动培养人们的尚武精神和荣誉感。让那些渴望当兵却又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入伍的年轻人保持对自己理想的追求。
当然还有其他一些体育项目也要办起来。
他转过头来告诉众人这决定,自是一阵欢呼。太史慈呆了一呆,没想到这时代的人这么喜欢足球运动。
猛然间想起以前闲来无事时在《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的记载:临淄名医淳于意(号仓公,临淄人)为一个叫项处的公乘(官名)诊脉,说他得的是牡疝病,叮嘱项处千万不能做操劳用力的事,否则就会吐血死去。结果项处却忍不住自己踢球的爱好,参加了球赛,结果腰部寒冷,汗出了很多,吐了血,最后在第二天黄昏时死去。
这项处虽患重病仍不遵医嘱,外出踢球,结果不治身亡,分明就是个疯狂的超级球迷嘛!比什么裸奔勇敢多了,和足球流氓相比,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
太史慈却在想自己是不是又找到了一个发财的门路?是不是也开发个体育比赛的专用服装,大赚特赚一笔?
自己简直快要变成无孔不入的奸商了。
不过这并非异想天开。旁边的一个商贩见这一行人衣服鲜明,知是达官贵人,又见太史慈等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蹴鞠,就来兜售生意,向太史慈等推销起了“球鞋”。
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接过这古老的球鞋,细细观察,这些鞋长约27公分,鞋身异常坚固。鞋帮为约3层皮革用丝线绳纳制而成,鞋底为约8层皮革由麻绳纳制而成也就是俗称的千层底。
最令人吃惊的是,每只鞋底部镶有15颗铁钉,当可起到防滑作用。如果不是因为这铁钉,太史慈还以为这是一双古战鞋或雨鞋呢!虽然在二十一世纪他也曾听人说过有古代蹴鞠球鞋的文物,不过他一直以为定是非常的简陋,哪想得到竟会如此精巧。
长见识啊!看来在古代,体育用品照样有搞头。
太史慈本来想下场踢一场球,看看规则与后世大不相同,唯有暗叹一声罢了。
受不了老板的热情,每个人都买了一双球鞋这才了事。
正欲前行,却听到后面有人招呼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武安国。
两人见过礼,又把徐盛引荐给武安国后并排策马而行。
“昨晚的酒真烈,我好久都没醉过,今早勉强起来,原本想要来拜访太史将军,却没想到太史将军起得很早,还出来闲逛,真是海量。”武安国一反常态,话语颇多。
太史慈心喜他耿直豪爽,微笑道:“武大哥,叫小弟子义就是,什么将军不将军的。”
武安国亦是豪爽之辈,爽快道:“如此,我武安国就高攀了。”
顿了一顿道:“子义也喜欢蹴鞠吗?”
太史慈想了想,觉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时也是个铁杆球迷,点头道:“还算喜欢,不过比不上临淄的百姓。”
武安国皱了皱眉,道:“子义有所不知,时至今日,这临淄城的蹴鞠已经变了味道。”
看着太史慈询问的目光,武安国解释道:“原本蹴鞠是壮我百姓体魄用的,可是时至今日,嬉戏多于锻炼。使我百姓沉迷于其中。”
徐盛忍不住插嘴道:“我来临淄数次,正像武将军所说,这临淄的百姓还真是会玩,平常人都会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赛狗、赌博、踢球,简直无所不精。”
武安国长叹道:“好玩而不好战,平时自是歌舞升平,一到战乱便一无是处。”
太史慈默然,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同是足球,如果引导得当不失为利国利民的好事,如果荒于嬉戏,也就失去了它本来的意义。看来这一点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
此时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路边不少的店铺中人声鼎沸,看在门口的标志,不问可知就是赌场,更有露天场地,果如徐盛所说,里面正在斗鸡、赛狗。一群人不亦乐乎。
武安国介绍道:“这还不是最热闹时,若到晚上,酒楼妓院客人爆满,简直乱到不成样子。这几日听说许子将先生要来,临淄更是连找个住处也难。”
这时仿佛突然想起一事,一拍额头道:“瞧我这记性,本来是要来祝贺和感谢子义的,居然扯到别的事情上了。”
太史慈也正奇怪他的来意,闻言笑道:“武大哥以后莫要再提此事,当时我也是急于回家救母。在这什么祝贺就更没有必要了,最重要的是交到象管宁和武大哥这样真性情的好朋友。”
武安国有些呜咽道:“子义……”
向来没有人像太史慈这样对他,更不用说拿他和管宁这样的大贤并列了,心中自是感动非常又有些惶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