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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的脸不受控制般爆红,嘴里说出的话都有些结巴:“妖、妖问公子,晴天还要去给别的公子送早饭。”
妖问的手指从她下巴上滑下,撩了下袍子动作优雅的坐到桌前,他的手指在白玉筷子的映衬下,那白、透、细致之感竟要更胜一筹!作为一个手控的晓晴天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妖问一边吃饭,一边又问她:“叫晴天?”
晴天点头应了一声:“嗯。”
他的声音中便透出几分欢愉来:“不错,小丫头晴天,小晴天以后我便如此喊你了。”
晴天不敢反驳,只道:“全凭公子喜欢。”这才从第一间房全身而退。再瞧瞧言静那边,已经送到二楼了,得赶紧了!
好在一楼的另五位公子都没有再为难晴天,最多只是问了个名字就放了人,而晴天这一趟下来,便发现一楼的这几个妖公子,各个都称的上是妖气袭人,一身媚骨。可若是一定要在这六位公子里挑出一个之最来的话,还属妖问打头。
妖问的动作神态里,有着不带遮掩的浪。
他似乎全不以自己所在之地所为之事而困扰。
二楼的几个公子是以“梧”字打头的,前面五个公子各个都是健硕不凡的,晴天寻思着这一层都是做攻的。正想着便到了最后一间的门前。晴天端着食盒叩响了二楼最后一间的门。
“进来!”里头传来一个沙哑的略带点小性感的声音。
经过前头这么几个的锻炼,晴天早已习惯,不再像一开始那般害怕。这位梧公子似乎是在扎马步?晴天匆匆一瞥收回了目光,将食盒在桌上放好。
糟糕!
拿错了!
这是三楼青燕公子的!
晴天将食盒又端起,便准备退出去,得趁着这位梧栖公子没问之前赶紧换回来。
“怎么又拿走了?”晴天前脚刚踏出门时身后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询问。脚步一顿,晴天只好回过身,微微低着头朝不远处那穿着一身黑衣的梧栖颤着嗓音开口:“拿、拿错了。”
“拿成谁的了?”梧栖收了姿势,边洗手边问,虽然冷着一张脸,却也不见愤怒。
晴天微微放了心,开口道:“青燕公子的。”
梧栖放帕子的动作一顿:“无妨,拿给我吧。我送上去。”
“好、好。”晴天愣愣的看着那梧栖公子从自己手里拿过了食盒,又在门外找到自己的,一手一个的拎上了三楼。
原来这些公子私下里都是有所交流的晴天还未细想,便着急忙慌的抱着食盒跟着上三楼去。
三楼的公子都是“青”字开头的,原来都是些年纪不大的少年,一个个纤白细弱、嫩生生的。
不过因为梧栖的原因倒是没看到那位青燕公子。
好不容易将早饭都送完,又匆匆将自己的一份吃完。晴天火急火燎的去洗衣裳,等衣裳洗完了,她还得把那些碗碟食盒收起来再送回去,公子们也得再写下自己午饭要吃些什么。
院子的西边是片空地,那里有口水井,还有专门为晾晒搭的竹竿。晴天抱着木盆过去,言静早已洗完了他的那部分,几十件纱衣在阳光与微风中荡来荡去。
过去二十年里都没干过这种出卖劳动力的活,打水时吊水桶的麻绳将她手心磨得通红,还未等疼痛散去便又浸到冷水中去揉搓那些衣裳。
晴天慢慢红了眼眶。
虽然从小到大她没娘疼没爹爱的,可好歹也是衣食无忧安安稳稳长大的。
泪珠就这样一滴一滴砸进水盆里。
用手背胡乱的抹了把脸,晴天咬紧了唇,她才不是那些娇滴滴吃不得苦的小公主呢!
不就是洗个衣服加端茶倒水嘛,又不是不会,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美男可以看!她晓晴天有什么应付不来的!
这样便止住了泪水,晴天揉搓着手里的一件黑衣嘴角扯出一抹难看的笑意,太过专注的她甚至都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
“谁欺负我们小晴天了?”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晴天猛地扭头,便看到妖问手里拎着个酒壶正从花园里的小路上出来。
他仍穿着那件粉红色的纱衣,仅在小腹处用衣带扎着,松松垮垮的,露出白皙细致的胸膛。
晴天又扭过头去,在盆子里找了另一个衣袖搓洗,道:“没人欺负我。”
妖问也没说信不信,拎着酒葫芦在井台边坐下,正对着晴天。
他在喉咙里酝酿出几分笑意:“来,既然没人欺负,那就抬个头给妖问哥哥瞧瞧。”
晴天哼了一声:“不给瞧!”
其实一趟早饭送下来,也就妖问调笑了她几句,莫名的,对这个妖里妖气的公子,晴天心里就没了惧怕。
“那哥哥就自己看了。”妖问笑道,果真伸手捏了她下巴,他手指细长,且微凉。
男子总比女子要高些的,更何况妖问的身子本就颀长。
晴天被迫仰着头看他,按理说来仰头是最容易将眼泪憋回去的姿势,更何况她几分钟前便已经止住了眼泪。
可妖问瞧着人的眼神认真的让人心里发酸。
连带着鼻头都有些酸意。
脸颊边就有些湿漉漉的了。
“呵,”妖问瞧着她笑了一声,“看来以后要叫你小雨天了。”
晴天将下巴从他手里拯救出来,又低下头死命的搓洗那件黑色湿衣。
“哎呀,别再洗这件了,云泣不给买好料子,你这么洗下去搓出个口子来小心梧栖跟你拼命。”云泣蹲下来,披散在背后的长发几乎要碰到地上了,他伸手在那堆脏衣服里挑了挑,手指夹出件粉红色的纱衣。
“喏,洗这件,哥哥不会要你赔的。”
晴天便起身将那件黑衣晾起来,又抿着唇坐下来洗那件粉色的。
妖问瞧着她不说话,大概也觉得瞧一个小丫头干活没什么意思,便拎着他那白瓷的酒葫芦哼着不成曲的小调溜达走了。
晴天只卯足了劲的洗衣裳,眼泪也慢慢又收住了。
等妖问再来时地上那一堆衣裳都已经洗完了,晴天正坐在井台边看着那些飘来荡去的纱衣出神。
妖问手里左手拎着那酒葫芦,右手捏着两个不大的白瓷酒杯。
“来,陪哥哥喝一杯。”他撩着衣摆在井台边坐下,将酒杯酒壶摆到两人中间,自己先斟满一杯仰头喝尽。
晴天歪着脑袋看他,阳光透过身后的大树在两人身上打下阴影,微风下,妖问的脸在树荫里影影绰绰的。
“这酒是不是特别辣?”晴天问。
妖问递到唇边的酒杯停下:“怎么这么问?”
“你眼角好红啊妖问。”
妖问不回答,把酒杯朝她推了推,自己又喝了一杯:“你尝尝就知道了。”
晴天握着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以往她只喝过啤酒,一口烈酒都没有喝过,也不知这地方的酒怎么样。
“咦?”晴天抿了一口,瞧了妖问一眼,他又喝了一杯,嘴角的笑像偷腥的猫一般,却不说话。
蹙着眉头将那一杯全部喝完,晴天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这么甜,你怎么喝的下去的?”
那里头的,竟是糖水。
没有别的味道,纯粹的糖水,甜到腻人。
妖问仍旧不说话,只一次次的斟满,又饮尽。
“小雨天啊,我知道,你不是这里的人。”妖问将壶里的糖水喝完时悠悠开口,可能是糖水喝多了的缘故,他的嗓音有些哑。
“什么意思?”晴天心里暗惊。不知道妖问口中的“这里”和她所认为的这里是不是指的同一个地方。原本已经对妖问放下了戒心的晴天又慢慢提起了精神,再一次打量眼前这个人。
妖问对她的打量浑不在意,他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那个细小的伤疤。那个动作妩媚又诱惑,可晴天却知道,那只是他的习惯性动作而已。这个妖气十足的男人,若真的想诱惑某个人,没人抵挡的住吧。
“你一定不知道,这里的人洗衣裳是不那样洗的。”妖问的衣袖轻轻扬起,晴天洗了一个早上的衣裳便都从竹竿上滑了下来,下面是土地,不需要什么人去踩上几脚,那些纱衣便是黑一块白一块的了。
晴天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责问,便见他手里又是一挥,落地的那些衣裳便悠悠的又自个儿飘回了竹竿,紧接着妖问的指尖射出一道白光,眨眼间那些衣裳便已是干干净净。
“看到了?”妖问笑问。
“嗯!”晴天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又急急问到,“你那是仙力吗?”
“仙力?”妖问笑了一声,他手指曲起,粉嫩的舌头从手指上舔过,“哥哥可是妖。”
晓晴天发誓,那一瞬间她看到妖问身后的尾巴了。
“那,那你跟我是同一个地方的吗?”晴天追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到这里来吗?知道怎么回去吗?”
妖问的动作一顿,紧接着缓缓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这里,我只知道自己不应该在这里,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他说。
“这里的人都有法术的,哪怕是普通人。并且他们的力量是我从没见过的力量。”他补充。
“不过呢”他歪头朝晴天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难得有些孩子气,“这里的男子都很厉害的哦!我喜欢这里!”
晴天的脸僵了僵,他的表情那么意味深长她想装不懂都不行!
啊这只不知廉耻的猫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