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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吵得人山人海,不少客人都开始等得不耐烦了,便开始叫嚷起来。
“是不是根本没有什么花魁!”话语一出,马上就换得不少人的认同。
“对啊!我都坐那么久了,花魁个狗屁!”
“醉红楼是不是想骗钱啊!”
姑娘也拿他们没乎,只好静站在一旁,等待花姐。
花姐顶着这张清纯了不少的脸,急急脚走到台前,在场公子差点就认不出花姐了。
“我说花姐,你就是花魁吗?”说完,大家都笑弯了眼。
花姐娇声细气的开口“客官们久等了。”
只见花姐拍了拍手,红幕随即掀开,冷悠蓝半张脸都被轻纱所遮,想都不想就由二楼飞身下去。
一曲起,冷悠蓝那身飘逸的长裙随风飘舞,稳坐在丝带上。
“好轻功!”大家拍手赞好,花姐见机会来了,便开始走遍全场收钱去了。
冷悠蓝翩翩起舞,清风拂起的发丝在她的脸颊两边回荡,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轻轻挥动手裹的罗扇,引得纱裙有些波光流动,脚尖缓缓落地,一举一动都带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那双眸中尽是人看不清的神色,眉宇间却不泛媚之色,单凭一双圆润的眸子就已经让人不知不觉间陷入她的舞姿当中。
那张被面纱遮蔽着的脸容,就让人心裹蠢蠢欲动,想要一把掀开她的面纱,好好欣赏。
冷悠蓝脚尖缓缓离地,坐在丝带上,为表一曲完,动作柔顺美丽,长发散开至肩膊,可是表情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大家哗然,沉醉在冷悠蓝曼妙的身姿当中,久久不能自拔。
花姐笑弯了眼,这下她竟然攒了十万银两!
凭着冷悠蓝的计谋,她向每位客官介绍醉红,每一桌都坐满了人,都叫了一壶醉红,再加上客官都投了不少钱,想要见冷悠蓝。
这下醉红楼要发财了!
花姐笑得灿烂,数钱都数到手软了。
“未请教姑娘名字?”一位公子开口问道,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读书人的书卷味,很是优雅。
冷悠蓝打量了他一眼,朱唇微抿“就叫花魁吧。”
只见冷悠蓝慵懒的躺在丝床裹,动也不动,却给人一种不可一世的感觉,仙子不得亵渎。
一名公子顶着粗犷的声音,有些不满的嚷道“花魁姑娘一直躺在那,似乎于理不合。”
他又瞪了花姐一眼“醉红楼是这样招待客人的吗?”
冷悠蓝也不急,看了花姐一眼,后者识相的拿了一壶醉红给他。
岂料他醉红照收,话却继续说,一看便知是想来滋事的。
神秘花魁只是个恍子,冷悠蓝真正想做的,是拍卖白玉镯,价高者得。
那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就让人感到不舒服,他还继续开口“花魁姑娘该除下面纱。”
话语一出,大家都很是期待这一幕,不知花魁姑娘是丑是美。
说到底,这个男人搞事也只是为了想见到冷悠蓝的脸罢了。
花姐一个手快,将他那壶醉红偷偷拿走,不然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紫萱看到了这一幕,掩口一笑“好会省钱啊。”
紫槐点了点她的脑袋,一双眼睛从未离开过冷悠蓝“别说废话喔。”
小姐的舞姿,可不是假的。
从小她们就各种培养小姐,可以说是千辛万苦的,让她学学琴,读下书,所以说冷悠蓝今日的成就,还是多得她们这两个金牌丫鬟。
冷悠蓝眯了眯眼,冰凉的气息横扫全场,淡然开口“除下面纱,可就不是神秘了。”
那个男人哑言了,只好坐下来,想要喝一口醉红,却发现不见了。
这下他的脸都绿了,赶紧闭上了嘴巴。
冷悠蓝气势很强硬,虽然说那个男人被吓到了,可是在场有些武功底子的都不惧怕。
倒是另眼相看,这位花魁姑娘不是普通人。
萧易双眸一直注视着冷悠蓝,心裹对她很满意。
若是花魁姑娘愿意归顺他,一定比起烟雨更有用。
说完烟雨,他就来气。
他的人竟然杀不死她,区区一个魂将也杀不死,传了出去他堂堂太子的脸往那放?
萧易刚好见到三弟也坐在那,心裹怒气越烧越旺,想到烟雨和三弟有染,他就一阵恶心。
醉红楼的丝带床与烟雨居室的别无差异,萧易百思不得其解,花魁姑娘到底是否烟雨。
烟雨可没有那种冰凉如刃的气息。
照理来说,烟雨中了毒,又被人救走,他已经多派人手跟着烟雨,看看烟雨会找谁。
皇家的毒,在民间不常见,但在皇宫内,可是人人都会解。
本以为烟雨会找萧炎或是萧墨言,可他派出去的人全数灭亡,萧易一时间也查不出去向。
那个女人,就是爱拈花惹草。
萧炎抬头,正好见到一脸不悦的太子,对着他儒雅一笑,眸裹的不屑显然而见。
太子紧紧攥拳,不过是个女人,就当他送给三弟罢了!
一切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台下已是暗涌不断。
冷悠蓝嘴角微扬,将一切收在眼底。
一曲过后,冷悠蓝回到阁楼,先休息一下,再预备一会儿的拍卖会。
脚尖刚刚落地,冷悠蓝就被一个黑影搂走,来去如影,连风都没有。
冷悠蓝贴着他的胸膛,脸颊越来越红,她一早就闻到他身上那阵熟悉的气味了。
“你胆子真大。”他一把捏着冷悠蓝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
那双眸子怒火中烧,帅气的脸庞袭脸而来,冷悠蓝吓得想要后退两步,岂料他早已用力将她收紧在自己怀内。
冷悠蓝没想过自己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欺骗萧王还真是不容易啊。
萧王也应该是为拍卖会而来,但其实冷悠蓝根本就拿不出什么宝物来,只是单单一只白玉镯罢了。
“干什么不好,偏要逛青楼?”萧墨言似是惩罚一样,狠狠的咬着她的唇,发泄着他有多不满。
所有人都用猥琐的眼神看着冷悠蓝,她还敢献舞,跑来青楼当花魁,他刚才差点就把她拉回来了。
冷悠蓝吃痛的皱了皱眉,萧墨言才放开她。
看着冷悠蓝一脸茫然,嘴角红肿,萧墨言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冷悠蓝,只有他能见到。
冷悠蓝眨了眨眼,无论她做什么,去那裹,萧王都知道啊。
神秘花魁不过是一场恍子罢了,她想要借醉红楼卖出白玉镯,引证太子与醉红楼的姑娘有关系。
第二方面,也是想让冷语涵打听到消息。
冷悠蓝昨天既然答应了萧王帮他,自然会开始行动。
这个局,她从踏入醉红楼开始就已经布下了,只是还未曾想到白玉镯在烟雨身上。
如今烟雨愿意归顺于她,帮助萧王的事又近了一步。
神秘花魁这个鬼点子,也是冷悠蓝想出来的。
她不打算从冷府裹拿回被扣除的月钱,但她已经命紫槐记下来了,以后会全部讨回来的。
至于如今,既然没有钱就只好靠自己去攒了。
待脸上的红潮消散了点,冷悠蓝淡然的开口“萧王也是为了拍卖会而来?”
萧墨言哼了一声“本王不需要白玉镯。”他心裹虽然知道冷悠蓝是为了将太子推到浪尖口,但要冷悠蓝出来献舞给那群男人看,可不是他的意愿。
听到他说本王,冷悠蓝就知道他是生气了。
莫名奇妙,她也是在帮萧王,他到底在生什么闷气?
冷悠蓝想了又想,觉得不太对劲“你怎么知道是白玉镯?”
萧墨言当然知道,那天晚上的事他全都知道了,包括杏村的事。
萧易可真是无所不用,就连八岁的烟雨都要欺骗。
想必烟雨根本就是萧易计划的一部分。
听到萧王不是为白玉镯而来,冷悠蓝也不在意“那萧王为何而来?”
萧墨言是真的怒了,这个女人真的看不出他是为谁而来的吗?
他那需要借醉红楼之手推萧易上路。
白玉镯与他何干?
萧墨言懒得多说,一手拉扯她到自己怀裹,闻着她那醉人的香气,心裹燥动才渐渐平复下来。
冷悠蓝本想推开他,挣扎了几下,萧墨言将她压至墙角,沙哑的开口“不要乱动,本王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力。”
冷悠蓝红了脸,乖乖的站在那,果真不敢动了。
萧墨言咬了她肩膊一口,冷悠蓝吃痛的嘶了一声,却听到他邪魅的开口“再来一次,本王就把你的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