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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强买强卖,还语带威胁,真是欺人太甚。”赵越刚想开口哄走二人。
这时刘莹来到身后,拉住赵越手臂,对二人微微行了一礼,一脸虔诚的说道“原来是大贤良师的弟子,我夫君受伤刚好,说来倒是感谢大贤良师的符水呢,这是我们一点心意,望二位大哥收好。”说完从袖口内掏出十几枚铜板递给二人。
赵越看着一阵肉疼,那可是十几枚铜板啊。
二人接过铜板,转怒为喜,翻手塞入怀中后点头笑道“小娘子一片遵道之心,师尊定会保佑你的,记得用白土在门上写下甲子二字,以保平安,切记、切记。”二人说完瞪了一眼赵越,转身离开。
刘莹上前将大门关好,回身对赵越笑道“大贤良师散施符水,活人无数,夫君卧病之时也常用这符水,对张师尊也是心怀感激的。”
赵越闻言脸颊不禁一抽,指着手里的道符,问道“我喝过这玩意?”
“玩意?夫君不可乱讲,小心惹恼了师尊。”刘莹小心翼翼的从赵越手中拿过道符,回身向屋内走去,边走边说道“妾身这就将道符化了,夫君赶紧喝下,以保平安。”
身后赵越听罢,险些一跟头栽倒,当赵越接过刘莹手中的陶碗,捏着鼻子喝下怪味十足的符水后,心头发狠“贼张角,日后莫要落在我手中。”
赵越看着刘莹在门上认真的涂抹着白土,心中暗想“黄巾之乱已在眼前,乱世已显,自己也应该抓紧做些什么才是,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可是自己该怎么做呢?貌似刘备便是在这涿县,投靠他倒是挺近乎的,不过看到刘莹纤弱的娇躯,暗暗摇头,刘备半生飘零,居无定所,自己怎能忍心让刘莹跟着四处逃难,何况刘备志在复兴汉室,非是华夏民族,与自己道不同,自然不相为谋。
曹操倒是不错,雄才大略,用人唯才,不固守旧制,思想也算开放,还有一颗锐意改革之心,不过其性多疑,掌权者无不是其族人,日后改革,建立新制,恐怕这些既得利益的族人第一个跳出来反对,那时曹操也无法坚持。
而东吴远在长江以南,太远了些,何况当地门阀派系林立,东吴也是灭在内耗上,更是去不得。
余者碌碌,皆是乱世过客和他人的垫脚石,哎,路在何方呢?
“夫君,这已过晌午了,若是再不去市集,恐怕这油伞更加卖不出去了。”刘莹在门上涂下“甲子”二字后,走到那堆油伞旁,用草席子开始拾掇着。
赵越走上前拉住刘莹,笑道“今日无雨,买得人不会太多,我带上几把就行了。”
刘莹抬头看了眼天色,见天高云淡,晴空万里,点头说道“恩,夫君说的在理。”用草席子只卷起来数把油伞递给赵越,笑道“夫君且去,妾身在家做下晚饭,等夫君回来。”
“诶,看为夫如何卖光了这些。”赵越抬臂一夹,将席子和油伞夹在腋下,迈步就要出门,刚走了两步,回头迟疑的问了一句“这伞是否摆在地上,便可?”
“呵呵,夫君将席子铺在地上,把油伞放在上面便是。”刘莹见赵越呆头呆脑的模样,不禁掩嘴娇笑道,“日后攒下钱来,夫君可在街边盘下店铺,这样便可以自己做那掌柜的,再请上三五杂役打杂,就不用风吹日晒了。”
赵越闻言愣愣的盯着刘莹半晌,左手一拍大腿,喜道“对啊,瞧我这人,光想着给人打工,却忘了自己也可以当老板,请员工啊,哈哈,多谢娘子提醒,以解吾之惑。”说罢一转身,昂首阔步,走出门外。
“老板?员工?夫君这词用的倒是新颖。”刘莹细细品着赵越之语,插好院门后,回身走进屋内。
赵越出了门,暗自琢磨,这涿县不仅有刘备,关羽、张飞也在此地,这二人可是**丝逆袭必备之猛将,自己定要在刘备之前,将此二人笼络住,以助自己成事。
双瞳旋转,卫星系统启动,赵越开始在涿县各处市集搜索起来,时间不大,便在东门附近的一条街边找到一处肉摊。
那肉摊占地不小,有两张长案子,数条猪肉挂在横撑的钩子上,案面还摆着一大块猪肉,一个小厮正挥刀费力的剁着,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口井,井沿坐着一彪形大汉,一身黑袍,焦距放大,赵越看得更清,见其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站起身来能有八尺开外,此时正手里拎着酒坛,不时地张嘴对着小厮呼喝着什么,只此异常形貌,不是张飞,又是何人?
摁下心中激动之情,看了下道路,离着倒不算远,赵越收回目光,抬手擦了下额头汗水,每次启动系统都会消耗大量体能,倒是不能常用,还好晒个太阳,就会恢复,看来自己这身子还具有太阳能电板的功能。
赵越夹着席子油伞三拐两转,穿过一条小巷,便来到集市上,此时大多摊贩趁着城门未关,早早的便撤了,余下的不是城内居民,便是货卖的太少,想借着闭市前,再卖一些。
赵越走到肉摊不远处四下张望一番,最后眼光落在了肉摊对面的一处,在那里正好能观察到肉摊内的情形,而且背靠一个商铺,那宽大的屋檐,雨天时也能够躲下面避雨,唯一不爽的是,这处赵越相中的地方,被一个卖席子的摊贩所占。
赵越信步走向那摊子,一边走一边打量着摊贩,只见那摊贩年约二十五六,相貌端正,面如冠玉,身穿灰色短褐,盘膝坐于草席之上,手捻颌下短须,正瞧着对面肉摊出神。
“咳”赵越走到近前一声轻咳,那摊贩闻声诧异的转过头来,见面前站着一位长袍少年,不过十七八的年岁,却长了八尺高,模样俊朗,尤其那一对眼眸,分外明亮,此时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心下生出好感,笑问道“可是要买席子?”
“非也”赵越抬手拍了拍腋下的席子,摇头笑道“只是想在兄的身边加个位置,卖几把油伞。”
“哦”摊贩疑惑的左右看了看,不解道“左右尚有许多空地,小哥为何看上了此处?”
赵越早知会有此一问,心中已有腹案,说道“小弟卖的是油伞,只逢雨天时,才会多卖几把,此处屋檐甚宽,届时小弟可避一避雨水,还望兄长成全。”
“这个”摊贩略想一下,还抬头看了一眼身后屋檐,果然较之附近的宽了许多,又见到赵越腋下的油伞,便信了赵越之语,点头笑道“既如此,我便挪一挪,小哥就在此处便是,你我二人也好做个伴,呵呵。”
摊贩说完后,起身将身前席子往右边挪了一半,又重新将上面的草鞋、席子摆齐,复又盘膝坐下。
赵越原以为这摊贩会换个地方,没想到却只让出了一半,也不好再出言说什么,无奈下只得道了声谢,而后打开席子,将几把油伞随手摆在上面。
整个过程那摊贩都看在眼里,待赵越坐下后,捋须笑道“小哥,第一次出来营生吧。”
赵越闻言满心好奇的问道“兄何以知之?”
“常年出来摆摊营生的,无不将货品收拾的干净整齐,这样才会令买主有个好印象,印象好了,这生意自然也会多起来。”说着还伸手四处点指给赵越看。
正如其所言,其它摊子上的货品无不是分门别类,摆放的整整齐齐,赵越拱手笑道“小弟受教了”,遂又重新将油伞摆放了一遍。
摊贩十分赞赏的看了一眼赵越,颇有几分孺子可教的感觉。
二人一大一小一左一右,一个东张西望、漫不经心卖着油伞,一个微阂双目、气定神闲卖着草鞋,本来毫无关联,却空出左右偌大的空地,挤在一处,显得十分独特。
不过要是有人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二人似乎对那肉摊上的动静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