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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二人正在悄悄交谈的时候,地面上的姚条女子,手里握着罗盘,两只眼睛死死的盯住那个光点,见它在原地没有动作,像是在那儿定了点似的。她估计是华成小子飞累了,找了个地方躲起来睡大觉了。于是,她的嘴角露出了欢笑,嘴里喃喃的道:“臭小子,你马上就会落入我的手中了,届时,我要用我的‘毒髓散’控制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报了你对我的一辱之仇!”
她出道前后,都在暗黑殿里生存,虽然对于一般人来说,那是个很难生存的地方;但对于她来说,日子却非常好过,从来都是别人哄着她,宠着她,顺着她;只有她收拾别人的,什么时候别人敢对她怎么样呢?正是这样,所以她才从来没有吃过亏,不知道什么叫做险恶,以为自己是世上最聪明的、最毒辣的、最厉害的人了。
这个时候,她的骄傲劲已经上来了,认为前面那个点,无非就是一个白痴,等着自己去操控。
“啊,看见了!”她看见前面有个人,披了一件披风,靠在树上睡着了的样子。
一切正如自己预测的那样:亮点呈现。猜测累了。正在睡觉。等自己去活捉!
“手到擒来!”她想起来都挺爽。她甚至在想:“给这小子吃一种什么药,让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不就是可以将他收为我的马仔了吗?”她想了一想,觉得这事儿恐怕还成,回去后找叔叔说一说,让叔叔找点儿相关的药物,恐怕还是行的。“现在嘛,先捉住他,把手中有的一种药,先喂给他吃,初步的可能还是可以控制他的心智,然后,将他当做一条宠物,用一根绳子拴了,将他当做手中的宠物,摆弄摆弄他!”姚条暗士做着美梦,蹑手蹑脚的从背后悄悄的偷走了过去——她手中的罗盘,显示出庵笆的甲器,就在那个小子的位置上。她已经考虑好了抓住他具体功法——从背后,使用暗黑殿擒拿术,一把将他擒住。擒拿他的那个招式之中,她的手臂,必然会夹住他细嫩的脖子……
一边美美的想着,一边猫着腰摸了上去,姚条女子有一种神出鬼没的兴奋感觉。
此时,她因为看见了他的人,而且看见的人正如她预期的那样状态,她因而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困了正躲在这个地方靠在树身上睡觉,所以,她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切都在控制之中,一切都在自己的意识之下,因而,她大意了一下,连用灵识扫一下不远处这个人的戒备意识都没有了,这最后的防范性质的谨慎都已经失去了,就像一阵旋风般、直接的,就冲了上去,顺手就用一只胳膊夹住了他的脖子。
她以为会夹住一只肉肉的性感的脖子……!
但是一上手,她就醒悟了,知道自己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在一瞬间,她就放开了手中猎物,往侧面一射;她的身手还算敏捷的,已经离开二丈远了。
但是,她这一侧射,比不侧射恐怕还要糟糕,因为她的身体,在侧射两丈距离之后,突然全身一紧,居然被张开的一条神奇的白色绳子给捆绑住了。从她钳住“他”的脖子,到她倒地的那一个短暂的时间内,她才知道,自己什么人也没有摸着,什么人也没有看见,摸着的是自己,看见的是自己,而且,自己在这个错误的行动之中,已经被一条白色绳子牢牢的捆住了。她能够感觉出来,捆住她的绳子,就是那一条曾经让她差点儿吃亏的“缠不清”;现在,她真的吃亏了,被缠不清捆了个结结实实,栽在一名大男孩手中,丢人丢老了!
在她被自动绑住之后,她还下意识的往周围瞧了瞧,想最后判断一下,周围到底有人没有?她在慌乱之中,没有看见一个人,少年华成并没有在这儿,也没有其他的人。只有她自己的心中最清楚,自己刚才钳住脖子的那个身后有披风的人,只是个用树枝做的假人。将假人当做目标擒拿,传出去肯定是笑话,本人已经是甲宗了,闹这样的笑话真的太丢人了!
比丢人还糟糕的,是姚条在夹住假人脖子的时候,手臂被尖刃似的树枝扎破了,火辣辣的正痛着呢。不过,之前的惊恐还不是全部,还有一个更加糟糕的恐怖出现了——她突然听见了蚊子嗡嗡的叫声……由于密林里光线很暗,她看不见蚊子的大小和模样,但这蚊子声音,肯定不是野外普通的蚊子,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那种经过修炼了的蚊子……
她没有看见蚊子,却感觉到一张头巾似的东西,突然一阵微风,从空中落到她的头上,像盖头一样将她的脑壳连同脸一起覆盖了起来。这又不是婚礼,她还没有结婚,却让她遭遇了“盖头”,而且是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她立即大声的嚎叫,要想让什么人“掀起我的盖头来”;但是,盖下去的“盖头”,岂有那么容易掀起来的?
同时,因为她全身被捆住,连掏出宝物自救的时间都没有。
她只能够本能的使劲的挣扎,而且呼救!
当然不是用嘴巴呼救——她的嘴巴已经被“盖头”罩住,无法张口。
暗黑殿的紧急呼救系统,在他(她)心脏急速跳动等危险时刻,会自动启动……
此时,天空中,跟云彩为伴的庵笆,正在给瞧上去还算顺眼的兇牟,介绍自己的甲器。她侃侃而谈的说:“她拿走的罗盘上,显示的那个亮点,它就是那一根棒槌甲器所显现的标识。以我的追踪术来看,它显然已经被华成从储物袋中取出来,故意将它放置在了下面密林中的某一个地方……”庵笆根据自己对甲器的感应,得出了合理的推测。
“呵呵,他吃了几次亏,应该明白你那个甲器是个烫手山芋吧!”兇牟一脸的奸相,嘴里呵呵的笑道,“所以,他得赶紧的扔了,将它扔到下面这片土地之上了!”兇牟阴沉沉的又笑了一声,感觉自己是在进行出色的表演,
“没这么简单。他可不是想一扔了事儿!这个鬼小子,他其实是利用它布了个局,是要引诱我们去抓他!”庵笆皮笑肉不笑的点着头道,一副看穿别人私处的自豪模样。
“引诱我们?”兇牟顿悟了一秒钟,一拍大腿,眉开眼笑的道:“是了,那小子一定会在那甲器的周围布下一个陷阱!”兇牟立即明白了,故意指着庵笆阴笑道:“俗话说,狠毒不过妇人心,你,你这个女人,故意让你的小师妹去钻圈套……”他一副严肃的样子,像要揭发她似得哼了一声,然后态度一转,脸色瞬间变化,嬉笑道:“哈哈,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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