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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药还真有些效果欸!”流苏与卫长轻面对面坐着, 伸手碰了碰卫长轻脸上的伤, 眼眸之中溢满了欣喜:“比白天的时候淡了好多呢,看来再过不久,应该就能好透彻了吧!”
“是啊,这小七姑娘还真有两下子唉!”
“嗯!”
流苏含笑下床去灭了油灯,随后又爬上了床, 把卫长轻往里头推了推。
“时候不早了, 快睡吧, 明日还得去那位族长那边再探探口风呢, 也不知道他要怎样才肯让我们借条路。”
卫长轻扯过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单手搭在流苏肩上,轻笑道:“殿下这半夜三更的, 摸到我的房间来,应该不会就是只来看看我这脸上的伤吧?”
小七本是为她们一人准备一间房的。
卫长轻原先是打算等晚点就偷偷跑到流苏房间去, 没想到还没等她过去, 流苏就先跑来了, 说要看看她的伤。
这看完之后, 就顺理成章地爬上她的床了。
“怎么?我一个人害怕,想要你陪着,不行吗?”
流苏侧身半压着卫长轻,挑眉道。
“行行行!当然行!”卫长轻顺势圈住了流苏的脖颈,轻笑道:“我本来就想等会儿过去陪你的, 毕竟我们对这里又不熟悉, 要是把你一个人丢在房里,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情,我岂不是要后悔一辈子了吗?”
闻言,流苏不禁轻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卫长轻的鼻子。
“算你识相!”
她的手又往下移了移,摩挲着卫长轻的唇。
“不过呢,你说的倒也是,这偷偷摸到你这里来,要是只睡觉,那确实是亏了一些。”
卫长轻微微启唇,便含住了流苏的手指,用牙齿轻轻磨了磨,随后,她便翻了个身,将流苏压在了身下。
“这两日,你很嚣张喔!”
流苏将那根被含的湿润的手指移到了卫长轻耳际,揉弄着那滚烫的耳垂,哑着声问:“所以,你想怎样呢?”
卫长轻抵着流苏的额头,凝望着黑夜之中的那双眼眸。
“我忍很久了。”
说罢,便已衔住了流苏的唇。
一吻未尽,流苏的双手已经趁机钻进了卫长轻的衣衫之内。
“我也忍很久了。”
寂静的深夜配上安稳的环境,通常总是会让人松懈下来的。
积压已久的**,终是宣泄了出来。
路过的流年听着卫长轻屋子里传来的声音,不禁脸红耳热了起来,连忙逃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里。
她没有这两人的好运,今日她去华笙房里,想要陪着华笙的时候,却是被华笙拒绝了。
往日里内里的本质其实很是急色的师傅竟然说什么,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硬是把她赶了回来!
想到隔壁的那两人,流年不高兴的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把持不住就把持不住嘛,难道她还会拒绝不成?
流年就这样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幽怨独自一人睡了一夜。
直到第二日,她才知晓华笙为何非要将她赶了回来。
床上那个痛苦地蜷成一团,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的人儿,不正是她的师傅吗?
“师傅!你怎么了…别…别吓我啊!”
流年颤着手将华笙抱在了怀中,冷汗渗透出内衫,慢慢的侵进了流年的身心。
这种冷冰冰的感觉,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你不是说,每年都会在我生辰的时候给我送上一份生辰礼的吗?明年的生辰都还未到,你怎么能这么快就食言了呢?”
“那么多危险,我们都渡过来了,好不容易,就快要回去了,你怎么能,怎么能在这种时候睡着了呢?”
流年贴着华笙那冰冷的额头,一句又一句,不停的诉说着。
她的嘴角含着笑,可眼中,却是含着泪的。
这样的一幕,看起来,实在是太过酸楚了。
拖着小七赶来的卫长轻吸了吸鼻子,哽咽道:“十一,你先让开,给小七姑娘看看。”
紧跟在卫长轻身旁的流苏已经上前搀起了流年,安抚道:“先别把事情想的太坏,让小七姑娘看看再说。”
昨夜她与卫长轻两人,你来我往的闹了很久,若不是今早被隔壁传来的声音吓醒,她们可能都还不知道华笙这里出事了。
“她身上的毒,我未曾见过,不大好处理啊。”看着流年那渐渐变得绝望的眼眸,小七也有些于心不忍了,话音一转,便道:“不过,几位若愿相信小七,小七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无疑,几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小七身上了。
在那药池之中浸泡了五日,日日受着小七的针灸与特殊的按捏手法,华笙总算是醒了过来。
“看来,这样去做竟真能将你身上的毒排去了一些啊。”
小七欣慰的笑了一笑,没顾上华笙那疑惑不解的目光,便去把时时刻刻守在外边不肯离去的流年唤了进来。
看到流年那极为难看的脸色,华笙才慢慢清醒了过来。
她从药水之中缓缓的抬起了手,握住了蹲在她身旁那人的手。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以为我能熬过去的……”
一想到华笙是为了不让自己担心才把她赶走的,流年心中实在是酸楚不已。
她摇了摇头,倾身擦了擦华笙脸上的冷汗,疼惜的问了句:“现在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华笙勾唇轻笑:“好多了。”
她顺势将脸埋入了流年的身上,抱着她道:“我不会食言的,明年的生辰,想要什么?”
流年的鼻子酸了酸。
原来,那时候说的话,师傅都听到了。
她将唇印在了华笙的秀发之上,轻声道:“想要师傅。”
华笙愣了愣,明白流年话中的深意后,忽而笑道:“你现在,也能要啊。”
她伸手,把流年的手带到了自己的胸口上,浅笑道:“我愿意的。”
然而,流年却是不为所动。
她只是顺手将华笙从药水之中捞了出来,面不改色的替她擦试完身子,穿上了衣衫,随后才把人抱在怀里,低声道:“不,我要等到明年,再把你,当成我的生辰礼。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好好养身子,不许再让我们担心了。”
等到明年?
华笙靠在了流年身上,无奈的笑了笑。
“好,都听你的。”
这孩子,倒还真是能忍。
那之后,华笙又在那药池之中浸泡了两日,加之小七那独有的疗伤手法,那一身蚀骨之毒总算是解了个七七八八八的。
在她治伤的这几日,流苏也没闲着,在灵族族长跟前试探了几次,总算是经得了族长的同意。
毕竟,族长原本也没打算为难于她们。
待华笙身体好一些之后,几人才由小七带路,经由灵族密道,绕回了百晓楼所在的谷里。
百晓楼禁地之前,守了好几日的骆辛,激动的看着从那里头走出来的几人。
“楼主!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
好在当日在墓里,华笙曾暗中嘱咐过骆辛,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可以试着来这禁地之前等她。若是等个十来日都没能等到的话,那就请几位长辈,另觅能人来坐这楼主之位。
当日崖边那一场乱斗,几方人马两败俱伤,幸得般若后来带人赶到,才顺利地带着原先那些同伴离了那战场,逃过了墓外那薛御史的搜捕。
“辛苦骆叔了,我们都没事,害得你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骆辛欣喜不已。
“楼主,我们快回去吧!大家都在等你们回来呢!”
“嗯。”
华笙微微点头,正要带人回去的时候,却听见了身后草丛内传来了窸窣的声响。
“什么人!”
草丛之中,钻出了一个小姑娘,她尴尬地笑了笑。
“我是跟来保护我们家小七的。”
见是九儿,华笙这才收回了自己的剑。
“胡闹。”小七揉了揉眉心,斥道:“没有爷爷的同意,你怎能胡乱的跑出来了?赶紧回去!”
“可是,爷爷已经把通道关了,我回不去啦。”
九儿的语气之中,满是欣喜。
“我是跟来保护你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喔!”
百晓楼的禁地虽能连着灵族的密道,可是,若没有族长开启那条通道,那这两个地方,可是永远都连不到一起去的。
没办法,小七只能带上这个,对外面的世界极为好奇的九妹,跟着华笙一同回了百晓楼。
小七对华笙来说,有救命之恩,她愿意暂且住在百晓楼之中,华笙定是会将她奉为上宾的。
洗去风尘,流苏便开始打量起了卫长轻的闺房。
刚从华笙那边回来的卫长轻,见流苏竟津津有味的捧着她所绘制的剑谱看着,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这都是我早年画着玩的……”
流苏往后一靠,正好倚进身后那人的怀里。
“我觉得挺好的,你很有才,颇有几分一代宗师的风范。”
“哈哈哈!”卫长轻闻言大笑了起来,双手倒是将流苏环得更紧了:“你这是拿我寻开心的吧!取笑我呢?一代宗师?就我这种水平,哪敢自称宗师啊!”
“你倒是有点自知之明啊!”流苏也笑出了声,合上剑谱,回身揽着卫长轻的脖颈,整个人就这样吊在了卫长轻身上,感慨道:“若是日日都能像这几日一样清闲,就好了。”
知道流苏连日来的疲惫,卫长轻想到方才听说的事情,不禁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你就这样留在我们百晓楼里如何?毕竟,好多人都以为你死了。”
流苏叹息一声,道:“人在生,责在身。有些事情,不是这么轻易能够放下的。”
有时候,责任这种东西,还真是讨厌呢。
知道流苏的抱负,卫长轻也没有再说这种逼着流苏不负责任的话了。
她把方才华笙告诉她的事情转达给了流苏。
“汝南王起兵了,打着清君侧的名号,短短几日,连进三城,齐王已经赶回京城了,师姐叫我来问问你的意思。”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