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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年躺在华笙的床上, 睁着眼一直睡不着。
她长大之后已经很少像儿时那般总是缠着师傅要跟她睡了,像今夜这样, 不开心就缠着要跟师傅睡, 是不是有点太幼稚了啊?
华笙侧了个身,就着月光看着流年的侧脸, 伸手捏了一把。
“怎么, 还怨着师傅啊?”
流年翻身搂住了华笙的腰,脸颊埋进了她的颈间。
“师傅,求求你了。你就同意让我跟着你嘛, 我一定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华笙揽着流年的肩头, 笑而不语。
流年情绪很是低落, 这段时日的安逸,让她恍惚的以为依旧跟以前一样, 能跟师傅一直在一起。
嗯,还有师叔。
可是今夜师傅突然说要回锦城, 她才惊觉原来有些事情已经跟以前不同了, 她好像没机会再像以前那样时刻陪伴在师傅身旁了。
她想跟师傅回去,可是师傅却不同意。分别不应该让人觉得不舍的吗?为什么她觉得师傅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为什么能离开京城师傅就这么开心?
难道师傅就这么不想再见到她吗?
流年越想越觉得委屈。
她嗅着鼻间传来的淡淡清香, 似是情不自禁, 又似是泄愤,不受控制的就对着那修长的脖颈咬了下去。
尖锐的牙齿刺破了华笙的肌肤,沁出了几滴血珠。
华笙不禁闷哼一声, 小家伙牙齿还挺锋利的。
流年尝到口中的血腥味时, 才暗自心疼。
她稍稍松开了牙齿, 舌尖对着伤口一卷,就将那些血珠都吞到了口中。
咦,甜的?
师傅的血居然是甜的?
这样的味道令她爱不释口,她从轻柔的舔舐慢慢变成了吸吮,就像魔怔了似的,极力的索取着那香甜可口的血液。
颈间那抹温热,就像一簇火苗,点燃了华笙的身体。
她紧紧揪住流年肩上的衣料,想要制止她的行为,却迟迟不舍得推开。
异样的感觉涌遍了全身,体内翻涌的热血拉回了华笙的理智。她一个翻身,就把流年压到了身下,扣住她的下巴,颤着声道:“再吸下去,血都要被你吸干了。”
流年的唇上还残留着温润的血液,她伸出小舌,舔了舔上唇,痴痴的笑道:“师傅的血是甜的哎!”
华笙定定的望着流年的唇,那勾人的动作扰乱了她的心神,微张的薄唇引人遐想。
她伸出手指,滑过流年的下唇,替她拭去了残留的血液。
流年不舍得浪费那香甜的血液,舌头一卷,就把华笙的手指含到了嘴里,细细的舔着华笙指腹上的血液。
酥麻之感从指尖涌到的华笙的心头。
那簇火苗,好像越烧越旺了。
华笙望着流年的眼神愈发火热,她将手移到了她的头顶,轻抚着她的秀发。
“是甜的吗?我尝尝看。”
话音刚落,她便倾身而下,含住了流年的下唇。
温软的唇,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舌尖撬开了她的牙关,勾住了那含着更浓的血腥味的舌尖,用力的吸吮着那残留的味道。
真的,是甜的。
这样的味道,令华笙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唇舌交缠,就连呼吸都变炙热了。
直到流年发出一声轻喘之时,华笙才猛地回过了神。
她心中略感懊恼,怎么就没忍住呢?
她松开了流年的唇,看着目光呆滞的流年,强装镇定道:“嗯,真的是甜的。”
流年愣愣的抚上了自己的唇,上面仿佛还停留着华笙的味道。
她看着已经躺回在她身侧背对着她的华笙,用力的按上了自己的心口。
心跳如鼓,都快要跳出嗓子口了。
气氛有些微妙,突然变得太过安静的环境反而让她不适应了。
她压下内心的悸动,低声唤了句:“师傅?”
“嗯,睡吧。”
得到回应之后,流年微微挪了挪,整个人都贴在了华笙背后。
察觉到华笙的微颤,她伸出了手,搭在华笙的腰间,轻轻的拥住了她。
如此,流年的心,才慢慢安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才睡着的,次日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从抱着华笙的姿势变成了窝在了她的怀里。
她临睡前想着的,一直是那一个吻。
以及当时那悸动的感觉。
虽然她知道华笙只是为了尝尝那血的味道而已,但她还是想得睡不着觉。
看着华笙沉静的睡容,她不禁伸手抚上了她的眉眼。
动作轻柔,生怕惊醒了华笙。
往下,是她那高挺的鼻梁。
再往下,是那温软的薄唇。
指尖在她那薄唇上停留了片刻,才缓缓的收回了。
收回之后,她见华笙没醒,不禁又将手放了上去,轻轻按了按,揉了揉。
还是没醒。
流年摩挲着华笙的唇,想起了昨夜那唇舌交缠时的感觉。
那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她很想贴上去再体会一次那种感觉,可是她又不敢造次,只得默默的撤回了自己的手,心情愉悦地爬下了床。
师傅不肯让她跟着,她就不能自己去想想办法吗?
流年刚带上房门,就看到了满脸诧异的卫长轻。
“咦,你怎么从师姐房里出来了?”
流年忽略了她的这个问题,挡在门口低声道:“师叔,你小声点,师傅还在睡,别吵醒她了。”
卫长轻看了看天空,都日上三竿了还睡?
“你们昨晚干嘛啦?师姐她怎么会睡到现在!”
房内的华笙听着卫长轻的话,没好意思再装睡下去,她披了件外衫就去开门,问道:“长轻,找我有事吗!”
卫长轻能有什么事,就是那个刚被封妃的流芷云一领完旨就跑来景秀宫向流苏请安,她原以为流芷云请完安就会回去了,没料到她会硬生生的拉着流苏从琴棋书画聊到了诗词歌赋。
卫长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跑来这里打算找她们两玩,顺便告诉华笙皇上已经下旨令长公主代天子南巡,三日后启程,好让华笙做好准备。
可是,看到华笙脖颈的红痕之时,她就把这些事都抛到脑后了。
“没事没事,师姐你接着睡啊!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把华笙推回房内之后,带上了房门,勾着流年的脖子拖着她离开了。
“行啊你!一夜不见,你就让师叔刮目相看了啊!”
流年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疑惑的问:“师叔你在说什么啊?”
卫长轻笑得十分暧昧,“师姐脖子上的那个,是你咬的?”
流年回味着那香甜的血液,甜甜的笑了笑。
“嗯。”
难怪啊!睡到这时候都还没醒!
她想问那个了没,却又不好意思问的太直白。
只好委婉一点的问:“昨夜,见血了?”
流年不知道卫长轻怎么着都知道了,老实的应了声:“嗯。”
卫长轻激动不已,她家师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谁的血呀?”
“当然是师傅的血了。”
什么!师姐居然是在下面的!
卫长轻用力的在流年背后拍了一掌。
“你个小没良心的,师姐都见血了,你还不好好陪着她!跟我过来干嘛!”
流年被卫长轻打得有点疼,她莫名其妙的说:“是师叔你把我拖出来的啊!而且我也有事要去找皇姐啊!”
卫长轻想起了那个此时应该还在大殿中缠着流苏聊天的流芷云,便道:“你皇姐很忙,估计没空理你。”
流年不管,直接就朝着正殿走去了。
卫长轻紧跟在后进了正殿,听到两人的聊天内容后。她不禁感慨,那两位美人可真行啊,已经从诗词歌赋聊到了家国天下了!
果然啊,这样的话题她是插不进的!趁早跑出去还是明智的!
流年向流苏行完礼,就默默的立在一旁看着她们两聊天。
流芷云顿觉尴尬,只好知趣的告辞了。
流苏看着流芷云的背影,若有所思。她这一大早就来这示好,为的是什么?
她倒要看看,她离宫的这段时日,宫里会被流芷云搅成什么样子。
流芷云走后,流年立马就窜到了流苏跟前,道:“皇姐,我有话跟你说!”
流苏笑问:“什么话?”
“我要跟你去定阳城!”
“哦?为何要跟我去呢?”
“此次我奉旨进宫,为的就是陪伴皇姐,皇姐南下,我断然没有不陪从的道理!”
流苏看着流年那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就想欺负一番。
“嗯,说的有理。不过你也在宫里陪了我好长一段时间了,再把你扣下来别人可要说我不可理喻了。要不这样吧,我现在就叫人给你收拾收拾东西把你送回王府,也免了你跟着我们旅途劳累。”
流苏这么说,流年就绷不住了。
“皇姐,别这样啊!我要跟你去定阳城救阿阳,替她申冤!”
流苏笑道:“我听说那位傅家小姐已经把人从牢里救出来了,至于申冤之事嘛……你放心,皇姐定会秉公办理,不会委屈了你那朋友。”
流年继续找着借口:“我武功好,可以保护皇姐!”
“我身边护卫很多,用不着你来保护的。”
流年不是流苏的对手,很快就败下了阵。
“皇姐,求你了……我想送我师傅一程……你就成全成全我吧……”
一旁的卫长轻听到流年的话,恨铁不成钢的拍了她一掌,“你个白痴!什么叫送你师傅一程!有你这么咒人的嘛!”
流苏也笑弯了眼,“你师傅不同意你跟着,你若真想跟我们去,就去求皇上下旨吧。”
听了流苏的话,流年立马就跑去找皇上了。
跑得还挺快,流苏轻笑。
她自然不是真的不想流年跟着,定阳城中的官吏,大半都是齐王的爪牙。要是带上流年,应该会好办很多。
她也明白华笙并不是真的不想流年跟着,她想,或许华笙只是想要流年更勇敢一点吧。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