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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鸽劝道:“婶子,你别生气,骂秋菊有什么又呢,男女之间的事情是讲缘分的,现在恐怕是缘分未到,缘分到了的话那自然是水到渠成。”
秋菊的母亲白了秋菊一眼道:“鸽子,你也别只顾拣好听的说,给婶吃宽心丸,谁知道秋菊这丫头一天到晚心里是怎么想的。”
秋菊手里抓着一个窝头刚刚放到嘴里咬了一口,听了母亲这番话,生气的将窝头往筐里一放道:“不吃了,气也气饱了。”说着站起身来道:“鸽子,走咱们,我领你去别的姐妹家转转。”
胡鸽站起身来道:“那好,婶子,我走了,哪天有空再来看你。”
秋菊的母亲上下打量了胡鸽一番道:“鸽子,我记得你结婚好也有些时光了吧。”
胡鸽点点头道:“婶子,不错我已经结婚一百多天了。”
秋菊的母亲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道:“不对,不对,好像有些不大对劲的。”
胡鸽不解的道:“婶子,有什么不对劲的。”
秋菊的母亲摆出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慢声慢语的道:“按常理来说,这男女结婚两个多月,女人就应该显怀的呀,可是你的腰身怎么还是那姑娘般呢。”
胡鸽的脸一红道:“婶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没能怀上孩子。”
秋菊的母亲从炕上跳了下来,围着胡鸽看了一圈道:“八成不是有病吧!那应该找个郎中好好看看了。”接着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一拍大腿道:“唉,这女儿家没有娘就是不行,一个人怎么好意思去看郎中呢,这样吧,等那天你过来,婶子带你去看郎中去。”
胡鸽道:“谢谢婶子。”说着转身逃也似的走出了屋子。
秋菊从后面赶出来道:“鸽子,我娘就是这样的人,磨磨叨叨的。”
胡鸽苦笑了一下道:“哦,没什么,其实婶子这个人挺有意思的。”
秋菊不屑的道:“哼,我娘就是将我看成一棵摇钱树的,就值望着我找个有钱的人。”
胡鸽安慰秋菊道:“秋菊姐这也怨不得婶子的,每个做娘亲的不想自己的女儿找个好的人家,再说,她也是穷怕了。”
秋菊苦着脸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说着停住了脚步,上上下下打量了胡鸽一番道:“我娘说的话很有道理,你怎么结婚这么长时间没能怀上孩子呢。莫非是有病吧!”
胡鸽低下头欲言又止的道:“这……”
秋菊看着胡鸽那难为情的样子郑重的道:“胡鸽,咱们可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有什么话你就说吗!”
胡鸽沉默了一传道:“那好,我就说说你听听,可是千万别将我的话对其他人说了。”
秋菊点点头道:“你放心话出你口入我耳朵,就到此为止,我绝对不会对第三人所言的。”
胡鸽痛苦的道:“秋菊,你不知道呀,我与丁犍结婚以来也就同了一次房的。怎么能怀上身孕呢。”
秋菊刨根问底的道:“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丁犍不喜欢你。”
胡鸽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不喜欢我的,可是自从第一次后,他一碰我,我就浑身哆嗦的。”
秋菊道:“这是为什么呢?”
于是胡鸽就毫无隐瞒的将新婚第一天的事情对秋菊说了一遍。
秋菊听心里先是暗暗高兴,随即感觉到十分满意气愤,恨恨的道:“这丁犍表面上看着像个正人君子似的,谁知道竟然还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胡鸽道:“这也怨不得丁犍的,要怨只能怨我自己命苦!”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秋菊急忙安慰胡鸽道:“鸽子,别伤心,为这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胡鸽默默的点点头道:“咱们走吧!”
很快胡鸽、秋菊两个人就通知了其他的十名姑娘,姑娘们听说丁犍请她们去做房屋销售,一个个十分高兴,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通知完了大家,胡鸽与秋菊两人慢慢的走着,秋菊道:“胡鸽,到我家去坐会吧!”
胡鸽摇摇头道:“不了,既然已经通知了大家那我就回去了。”
秋菊体贴的道:“那好,我看你的脸色有些不好,回回去好好歇息歇息,既然没有疼你,咱们做女人的就要学会自己疼自己的。”
胡鸽摆摆手道:“我知道,先走了!”
秋菊将胡鸽送到了大街上道:“胡鸽,你慢走呀!”
胡鸽点点头,向清水街方向走去,秋菊站在那儿看着胡鸽远去的背影,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唉!”她自己也弄不清究竟为何叹气,是为了胡鸽,还是为了她自己呢。
秋菊目送着胡鸽离去,然后跺了跺脚,转身朝冰柜街的方向走去。
秋菊来到冰柜街那儿一看,原来敞开的工地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用那篱笆圈了起来,只有正南的方向留有一个用来进料与人员进出的大门,门前站着身穿黑色制服,头戴藤条编的安全帽,满脸严肃的杨麻子。
秋菊走到距离杨麻子有一丈远的地方冲着杨麻子摆摆手,杨麻子见的急忙跑了过来嘻皮笑脸的道:“嘻嘻,这不是秋菊妹子吗,没事你跑到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想杨大哥我的。”
秋菊嘲笑道:“哼,想你,美的你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模样。”
杨麻子一挺胸道:“我这模样怎么了,不就是脸上有几个金点子吗!我听说人家王钦若脖子上还长个大包呢,还不照样当大官的。”
秋菊不屑的道:“就你那个样子,也敢与人家王大人比,真不害臊!”
杨麻子理直气壮的道:“有什么不能比的,他是两条腿的人,我也是……”
秋菊打断杨麻子的话道:“行行,你是两条腿的人,我没功夫听你在这时罗嗦的,你赶快进去把你们掌柜喊出来,就说我找他有事。”
杨麻子道:“你一个大姑娘家,找人家有妇之夫干什么?真是的!”
秋菊脸一红道:“杨麻子,你胡勒勒什么?我听胡鸽说人家丁掌柜要找我们姐妹来帮助销售房屋,所以才过来问问的。”
杨麻子道:“那好吧,你先在这里等会,我进去告诉丁掌柜一声!”
杨麻子跑到丁犍临时充当办公室了一座屋子前,伸出“当当当”敲了几下门,里面传来了一个有些疲惫的声音道:“进来!”
杨麻子推开门,见丁犍正懒散的坐在一张大靠背椅上,便上前道:“丁掌柜,大门外面来个人说要见你!”
丁犍道:“那你怎么不请他进来呢!”
杨麻子道:“可是她是个女的,怎么能进入到工地上来呢!”
丁犍有些奇怪的道:“女的,是谁?你认识不认识她?”
杨麻子点点头道:“认识,来的是秋菊姑娘!”
丁犍道:“她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麻子道:“说了,她说咱们这里要请她们来做什么房屋销售!所以先过来问问。”
丁犍一听,就猜测到秋菊一定有什么事情要问自己的,这只不过是个借口而已,本想不见,可是又怕秋菊闹起来,便站起身来道:“那好,我去看看。”
丁犍来到大门那儿,见秋菊正站在远处向里面张望,便走过去故意大声道:“秋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秋菊点点头轻声道:“是的,走,我们到那边去说吧!”
丁犍只好随着秋菊向远处走出。走出很远,拐过一片小树林,看看四周无人,秋菊站下了来对丁犍道:“丁犍,你已经结婚那么久了,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娶过去呢!”
丁犍道:“别着急,等过些日子再说。”
秋菊生气的道:“丁犍你今天推明天,明天推后天的,拿我当球踢呢。”
丁犍搓着手道:“秋菊,你别急眼吗!这一阵子让王老三的事情弄得我焦头烂额的,那里顾上其他的事情。”
秋菊不屑的道:“什么焦头烂额的,我看你分明是在找借口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干的那些好事吗?”
丁犍茫然的道:“我干什么事了?”
秋菊冷冷的道:“哼,你吃着碗是看着盆里的不说,还盯着锅里的!”
丁犍道:“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你是听那个胡说八道!”
秋菊道:“你不承认是吧!那好我问你,赵一跟有是什么关系!”
丁犍愣了一下道:“我与那赵一就是朋友关系,生意上的朋友!”
秋菊道:“哼,生意上的朋友,八成是男女关系的朋友吧!丁犍,我真没看出来,你在婚床在搂着胡鸽,又霸占了我的身子,心里还惦记着什么狗屁的公主,你还真得有两下子!”
丁犍涨红着脸道:“你这是听谁说的,这纯属造谣,无事生非之说。”秋菊盯着丁犍道:“听谁说的?我是听与你同床共枕的人说的,难道她能给自己的夫婿造谣,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丁犍一听是胡鸽说的,也不好再辩白,只好强词夺理的道:“嘴长在她的脸上,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秋菊一看丁犍已经软了下来,又感觉到一阵的心疼,喃喃的道:“我还听胡鸽说,你们结婚这么长时间来,只是新婚那天同了一次房,这是真的吗!”
丁犍叹了一口气道:“唉,这个傻娘们,怎么什么话都对外人说呢!”
秋菊噗哧一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外人的,第一我是胡鸽的闺密,第二,我是你的小甜心。”接着拉着丁犍的手温柔的道:“哥,既然胡鸽不愿意与你再同床,那么你就赶快把我娶回家去吧,咱们俩人在一起恩恩爱爱,我你给生个大胖子小子多好。”
丁犍推开秋菊的手冷冷的道:“秋菊,你整天到晚能不能想点别的事情,怎么总是逼着我娶你呢!”
听了丁犍这番话,秋菊气得脸由红变变白,又变青,伸手指着丁犍的鼻子道:“好呀,丁犍,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家伙,占了我清白的身子,夺走了我女孩子的贞操,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是人不是人。”
丁犍急忙上前拉着秋菊的手息事宁人的道:“秋菊,你别生气,刚才是话赶话,我才那样说的,你别大喊大叫好不好,等容容空,我马上就与爹娘商量产,商量把你娶进家来,我与胡鸽这么长时间没要孩子,那个位置就是给你留着呢!”
秋菊道:“你撒谎!丁犍我恨死你了!”说着流着泪跑了开。
一边跑,一边心里暗暗的骂丁犍不是东西,娶了胡鸽,我秋菊就认命了,怎么又弄出什么个赵一来,丁犍呀,丁犍你等着,有你好看的那一天。
秋菊泪水往心里倒流,滴入心蕊淌成血。一夜夫妻百日恩,当女人将她的贞节奉献给男人时,往往也将整颗心付与他。爱,有时就由此而来。女人的爱多是自私的,她们容不得别的女人也来分享自己的男人,妒忌源自于爱,当爱遭遇到了挑战时,就会变质,因爱而生恨。
可是秋菊姑娘,怎么知道,这世界已经变得无聊,人们说着骗人的谎言,竟然都不觉得脸红,拥有着人前人后的两副面孔,他们在乎的只是钱财和地位,或是自己的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