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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秋菊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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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节

    杨柳母女两人坐在篷车里,杨柳将车帘子掀了起来,一路上指指点点的为母亲说着街景,当马车来到一家裁缝铺前,杨柳轻声道:“车夫,停车。”

    车夫“吁”了一声将马车停了下来。

    杨柳对母亲道:“娘,咱们下车,去裁缝铺里给你买几套衣服。”

    杨婶道:“闺女,不用了,娘穿这个就可以的。”

    杨柳道:“娘,看你这身衣服都穿好几年了,就这个样子去我干爹家,你不怕寒酸,我还怕丢人呢。再说了临来时,干爹都给了一些银子,并嘱咐了我的。”

    杨婶这才点点头道:“看来你干爹这个人还真不错。那好,娘就听你的。”

    母女两人下了车,来到裁缝铺里,杨柳一口气为母亲买了三套时新的衣服,当从试衣间换完衣服后,杨柳举起一面铜镜道:“娘,你好好照照,是不是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杨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激动的眼圈有些发红道:“闺女,这真是我吗!”

    杨柳放下镜子,上前搂着母亲道:“娘,这不是你是谁,你放心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杨婶双手合什喃喃道:“阿弥陀佛,谢谢佛爷赐给我这么个好女儿。”

    秋菊从家里出来后,一路小跑的来到了冰柜街万象园开发工地,她要去找一个人倾诉,倾诉一下自己痛苦而又复杂的心情。

    当一位女人受到委屈时,除了默默流泪外,就是要对人倾诉一下自己的苦衷,当然,并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倾诉一下而已,而是要找一个自己心仪的人去倾诉了。秋菊心仪的这个人当然就是丁犍了,许久以来,秋菊就对丁犍暗生情愫,虽然她知道丁犍已经与胡鸽订婚,暗暗下决心要把自己心野上的情苗压下去,可是情感的事情往往是难以抑制了,你越要压抑,她越潜滋暗长,那真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心驰神往让人凝眸。

    秋菊径直来到工地西北角的一个小工棚子里,她知道,这个小工棚子是单独给丁犍盖的,就是为了方便丁犍在这里看图纸、做预算,平时没有人来打扰。

    秋菊来到那座小工棚子前,轻轻掀起挂在门上了一张竹帘子,一看丁犍正在聚精会神的伏在桌子上,拿着笔不知道写着什么,于是便轻轻咳嗽了一声走了进去。

    丁犍听到声音抬头一看,秋菊满脸冰霜的走了进来,急忙问道:“秋菊,你这是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秋菊走到桌子前,拉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喃喃的道:“丁掌柜,杨柳回来了!”

    丁犍莫名其妙的道:“杨柳回来了,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再说了,都五六天的,她脚上的伤也一定好的,不回家还能去那里。”

    秋菊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她回来后,马上又走了。并且连她的娘也接走了。”

    丁犍奇怪的道:“哦,那她到什么地方去了。”

    秋菊撇了撇嘴道:“你这是明知故问,你说她能去那里?”

    丁犍茫然的道:“你这话说的可真怪,杨柳去那里又没跟我打招呼,我知道她去了那里的。”

    秋菊冷哼一声道:“哼,不是你这马泊六从中间拉皮条,她杨柳能攀上于大掌柜吗!”

    丁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杨柳又去了于大掌柜那儿了。”

    秋菊道:“可不是吗,杨柳还真得拜于大掌柜为干爹了。”

    丁犍不以为然的道:“杨柳拜于大掌柜为干爹有什么不好的,值得你生气吗!”

    秋菊冷笑道:“哼,什么干爹,我看她们两人是滚进一个被窝里了。”

    丁犍道:“秋菊,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秋菊道:“我不这样说应该怎么说,我就不信有那个干爹舍得为干闺女下那么大的本钱。”

    丁犍道:“你怎么知道于大掌柜下了大本钱呢。”

    秋菊站起身来道:“丁掌柜,你没看到杨柳回来时候那个场面呢,人家是乘坐着两匹高头大马拉着华丽的篷车,耀武扬威的回来的,还有身上穿的,头上戴的比苏樱桃都光鲜。”

    丁犍道:“哦,你就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呀!你这叫妒忌,懂不懂!”

    秋菊道:“啧啧啧,丁掌柜,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妒忌她!”

    丁犍道:“你不妒忌人家杨柳,为什么一脸的怒气。”

    秋菊摇摇头道:“不是我妒忌杨柳的,是我娘看到杨柳后,将我骂了一通,所以我才生气的。”

    丁犍不解的道:“杨柳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娘骂你干什么?”

    秋菊没好气的道:“我娘看到杨柳穿金戴银,光彩照人般的回来,又将杨婶接走了,就骂我白在服装表演队混了一回,没能像樱桃、夏荷,杨柳一个攀个有钱的主。”

    丁犍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原来是你娘看到樱桃、夏荷、杨柳她们那样眼红了,这事还不好说吗,那天你也去攀个高枝,凭你的容貌一定没问题的。”

    秋菊伸出手“啪”的狠狠一拍桌子道:“丁犍,闭上你的臭嘴,我秋菊是那么下贱的人吗!”

    丁犍看秋菊那愤怒的样子急忙道:“我不过是说句玩笑的话,你没必要发这么大的火吧!”

    秋菊又一屁股坐了下来,瞪了丁犍一眼道:“那些有钱的人都不是我的菜,我也不想为了几两臭银子,出卖自己的色相。”

    丁犍干笑了两声道:“嘿嘿,没想到你还很有傲骨的,有钱人不是你的菜,那谁是你的菜?”

    秋菊笑了笑歪头看了看丁犍道:“你猜一猜,谁是我的菜?”

    丁犍摆摆手道:“我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的,谁是你的菜,我那里能猜到。”

    秋菊嫣然一笑道:“傻瓜!”

    丁犍的灵魂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宋朝的,早已在情场磨砺了许多年,可谓是情场上的老司机,一听秋菊嘴里蹦出了傻瓜两个字,心道坏了,这个妮子原来惦记上了自己,因为从心理学角度来说,女人一旦对每个男人说傻瓜或坏蛋这样的话,就证明她对这个男人的情有独钟的。想到这里丁犍只好继续装糊涂道:“不错,我的确是个大傻瓜,大笨蛋,不愿意费脑筋去猜测别人的心思。”

    秋菊见丁犍如此,也顾不得少女的羞涩了,站起身来,从背后拦腰抱住丁犍,将脸贴在丁犍的背上喃喃的道:“丁犍,你就是我的菜,你知道吗,人家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丁犍轻轻拍着秋菊环抱着自己的胳膊道:“秋菊,别这样,赶快把手松开,让人看到不好的。”

    秋菊将脸在丁犍的后背在蹭了几下道:“不嘛,我就是喜欢你。”

    丁犍道:“秋菊,赶快松手,你听我说。”

    秋菊抱得更紧了,道:“好,我听你说!”

    丁犍喘着粗气道:“秋菊,别这样,我不值得你喜欢的,再说了我与胡鸽已经订婚了,这你也知道的。”

    秋菊道:“我不管这些。只要你让我喜欢,我给你当小的也可以。”

    丁犍道:“这怎么可能呢,我还没有娶妻,那有先纳妾的道理。”

    秋菊固执的道:“不,我就是喜欢你。”说着转到了丁犍的面前,用那深情渴望的目光凝视着丁犍,微微张合的樱桃小嘴,吹气如兰,一股少女的馨香直入丁犍的鼻孔中。

    秋菊道:“丁犍,我可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另辜负了我的心。”

    听了秋菊这番话,丁犍很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但事已至此只好点点头模棱两可的道:“秋菊,你放心吧,我不会忘记你的。”

    秋菊听了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回去啦!”说着掀开门帘向外走去,那知道正与要进来的胡海撞了个满怀。

    胡海道:“你这个姑娘走路也不看着点。”

    秋菊也没出声,红着脸低着头慌忙走了出去。

    胡海道:“这个秋菊是怎么了,像丢了魂似的。”

    丁犍急忙拿起一本书压在了那滩血迹上,对胡海道:“大叔,有事吗!”

    胡海看了看丁犍,又转过头看了看门口,道:“丁犍,我看工地的砖有些不够了,是不是马上购进一批的。”

    丁犍点点头道:“好,大叔,我马上去联系卖家,让他们马上送过来。”

    胡海叮嘱道:“那你可快些,千万别耽误工期。”

    丁犍道:“大叔,你放心吧,下午一定会送到的。”

    胡海这才点点头道:“好,那我忙去了。”说着走了出去。

    胡海走到工棚子外面,向四周看了看,秋菊姑娘早已走了看不到人影,胡海自言自语道:“奇怪,秋菊姑娘到这里来干什么?”接着胡海又咂了咂嘴,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了场面,心道:“这个秋菊平时里见到我是大叔长大叔短的,亲热的叫起来没完,今天一见到我怎么脸红脖子粗,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还有那丁犍表情也不是那么自然的。”

    胡海“啪”一拍自己的脑门道:“坏了,这两个年轻的单独在一起,莫非弄出什么男女之事。”

    想到这里胡海又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判断摇摇头道:“这又怎么可能呢?”

    话虽然这样说,可是整整一天,胡海都被搅得心神恍惚,还不到收工的时间,他简单的向牛五交待了几句,就匆匆忙忙赶快回到了家中。

    正在家里做饭的胡鸽看胡海这么早就回来了,有些奇怪的问道:“爹,怎么这么早就收工了呢,丁犍怎么没与你一起回来?”

    胡海道:“丫头,还没到收工的时间呢,我有些不舒服所以早回来一会。”

    胡鸽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走了过来,关切的问道:“爹,你那儿不舒服,用不用请个郎中来看看。”

    胡海摆摆手道:“哦,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能是这几天太操劳,感觉到有疲倦。”

    胡鸽听了这话,倒了一杯热茶捧到胡海的面前道:“没事就好,爹!你先喝口茶热,等会吃完了饭,上床早点休息一下就好了。”

    胡海看了胡鸽一眼道:“鸽子,这几天怎么没有看到秋菊姑娘来咱们家里坐呢!”

    胡鸽道:“爹,我的那些个姐妹现在都个忙个了的,我也很长时间没有看到秋菊了。你怎么想到问起她来了呢。”

    胡海本想将今天看到的事情向女儿说一遍,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岔开话头道:“我看平日里,秋菊与你来往的挺亲近了,这么长时间没看到她来,还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矛盾呢,所以才问一问的。”

    胡鸽笑道:“爹,你想到那里去了,我与秋菊妹子是最为要好的闺密,那里有什么矛盾的。”

    胡海叹了口气道:“唉,没听人说过吗,闺密有毒,小心别让她把你给算计了。”

    胡鸽咯咯笑道:“爹,这怎么可能呢。”

    胡海老奸巨猾的道:“怎么不可能呢,爹可告诉你,有时最亲近的人,可能就是你的敌人。”

    胡鸽不以为然的道:“爹,别说秋菊不可能算计我,就是她想算计我也没那个机会了。”

    胡海道:“怎么就没有机会呢!”

    胡鸽道:“我与秋菊也没有什么钱财上的往来,她拿什么算计我呢。”

    胡海语重心长的道:“傻丫头,哦,非得有钱财上的往来,才叫算计吗,人心险恶你懂不懂,你真得被人算计的那一天,想哭都来不及的了,到时候可别怪爹没提醒你。”

    胡鸽莫名其妙的道:“爹,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胡海摆摆手道:“听不懂不要紧,你只要记住我的话,慢慢去琢磨就行的。”接着抬起头怜悯的看了胡鸽片刻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赶快做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