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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胡海雇了一辆人力独轮车推着一车鞭炮回到家里,对丁犍道:“丁掌柜,鞭炮我都买回来的,服装也拿回来的。”
丁犍点头道:“那好,你将服装交给牛五他们,告诉他们十二个人,明天一定要着装到岗的。”
胡海看了看手中的服装笑道:“嘿嘿,就是不告诉他们,他们也会穿上的,这帮家伙恐怕从小到大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接着又道:“丁掌柜,这服装分为黑灰两种颜色,明天让他们穿那种颜色的上岗呢。”
丁犍想了想道:“就穿黑色的吧!黑色在五行中代表的是水,正应腾龙得水之势的。”
胡海哈哈笑道:“哈哈,我说你怎么不请算命先生呢,原来你自己就是这方面的高人呀。”
丁犍谦逊的道:“我可谈不上是什么高人,只不过对《周易》略有研究罢了。”
胡海道:“看来我胡海是真得跟对人了,以后也一定能发达的。”
丁犍笑了笑道:“大叔,你记住了,无论做什么事情,举一人之力都是渺小的,只有大家精诚合作,才能将事做大的,这叫共赢。”
胡海道:“我是个粗俗的人,不懂什么是共赢,但也知道跟着狗走吃屎,跟着狼走吃肉的道理,今后我算是跟定你了。”
丁犍笑了笑没有再出声。
胡海拎着那些衣服,来到牛五、杨麻子等十二个人住的一个小工棚子里,本来按照胡海的意思,是让这十二个人与那些个雇工混住在一起,可是丁犍却说作为管理人员,必须要有特殊的照顾,这样才能在雇工中自然而然的形成一种威严之力,所以,这十二个人才住进了这座小工棚里。
牛五,杨麻子等人正坐在工棚里的大通铺上闲聊,见胡海拎着两只大包袱走了进来,急忙上前接过来放在铺上,牛五问道:“胡里正,在包袱里装的是什么。”
胡海道:“是什么,这就是前些天丁掌柜给你们量身定制的衣服,大家快拿出来穿上试试合不合身。”
大家急忙打开包袱,里面的服装上都挂着一块写着每个人名字的布条,于是,十二个人分别拿过写着自己名字的衣服试穿起来,穿上新衣服后,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高兴的手脚都不知道往那里放好了。
这服装是丁犍按着宋朝士兵军装设计的,只不过士兵的军装是紫红色,而这些服装是黑色,同时军服是紧袖口,上面带有护肩叶皮叶子的,而这套服装却是宽袖,没有护肩皮叶子的,便但穿在身上也使人精神抖擞,面目一新。
牛五、杨麻子等人都是些穷人家里长大的,什么时候穿过这么好的衣服,一个个顿时手足无措,欣喜万分,有的人跑出去打来了一盆水,看着水盆里映出自己穿上新衣服的样子,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胡海不失时机的给他们开展起思想教育工作道:“兄弟们,以前你们那都是瞎胡混,整天混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真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爹娘拿脚踹,现在好了,就象那诸葛亮遇到刘备那样的真主一般,大家一定要好好的干,一来对得起人家丁掌柜的知遇之恩,二来也为你们自己争口气。”
大家听了一齐点头。
胡海看了大家一眼又语重心长的道:“还有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么一句话,跟着凤凰飞是俊鸟,眼下你们都得人家丁掌柜的另眼高看,成了管理人员,千万要给本里正争脸得。大家都好好干,这里管住管吃的还不要你们的伙食费,挣下来的银子都攒起来,别乱花,等这里的工程一结束,我希望大家都能攒上十几两银子的,到时候人人都能娶上个好媳妇,本里正也能跟着沾沾光,多捞几顿喜酒喝。你们都听清了吗?”
那些人异口同声的道:“听清了!”
胡海站起身来道:“那好,你们大家就歇息吧,明天咱们这工程就破土动工,丁掌柜让我告诉大家,明天都把那套黑色的衣服穿上,大家好好风光风光。我也去歇息了。”
胡海回到家里,对胡鸽道:“丫头,赶快给爹沏壶茶,这忙活了一天,还真感到有些累得慌。”
胡鸽急忙将茶水端到胡海的面前道:“爹,茶水我早就给你沏,你先喝着,我去烧些热水给你泡泡脚,解解乏。”
胡海摆摆手道:“丫头不忙,坐下来陪爹说会话儿。”
胡鸽坐了下来道:“爹,你有什么话要说。”
胡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道:“啧啧,我算是服了。”
胡鸽听了笑道:“爹,你说得什么莫名其妙的话,你服了什么?”
胡海放下茶杯一拍大腿道:“我是说,我是服了丁犍!你看人家那事情办得是一环扣环,真是有条不紊,滴水不漏。”接着就将今天的一些事情向胡鸽说了一遍。
胡鸽道:“爹,人家丁犍是久作生意的人,办这些事情当然是得心应手的了。”
胡海将头摇了像拨浪鼓一般道:“不是的,丫头。你爹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生意人见得多了,那些人不是见钱眼开,就是见利忘义的,那里像丁犍似的,唉,”我算是服了,所以打死我也要认丁犍做女婿的。”
胡鸽听了心里如同喝了蜂蜜那般的甜,嘴上却说道:“爹,你又来的,我看你这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
胡海故作深沉的道:“嘿嘿,丫头你懂什么,你就等着瞧吧,我一定让丁犍成为你的夫婿。”
胡鸽脸一红道:“爹,你快别说了,羞死人了。”
胡海咧开大嘴笑道:“好,不说了,丫头赶快烧水去,爹好泡脚。”
早晨的阳光挥洒在大地,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此时的冰柜街上,分十二队排列着六百名民工,每个队伍前面,站着一位腰杆挺的笔直,身着黑色新衣的人,那就是天健建筑有限公司的十二名管理人员,再往前看树立着二十根高高的木杆子,那上面挂着长长的拖到了地面的鞭炮,离着鞭炮有二丈远的一片空地上则站立着三千多位原冰柜街的居民,这些人都是接到里正胡海的通知,从四面八方赶来的,他们虽然搬离了这里,但是既然接到的原里正胡海的通知也不能不来的,每个人都抱着一种希望将来能再回到这片故地来居住的愿望,来这条即将消失的老地方看看,那怕是看最后一眼,也能定格在心中的底片之上。
看看辰时已经,胡海拿着一把木柄上束着红绸子崭新的铁锹递到丁犍的手中,丁犍接过了铁锹,在手里掂了两掂,然后走到一要木桩前,将铁锹插在地上,伸出右脚在那锹帮上用力一踩,掀起了一锹土。
胡海高声喊道:“破土动工喽!”
喊声未落,站在木杆子下面,手持点燃香烛的二十名半大小子,将香烛一起触在鞭炮的信捻上,顿时吡里叭拉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就在那双响“咣当咣当”震耳欲聋的炸响起来,将街边树上的喜鹊都吓得振翅而飞。
待到鞭炮声响过后,胡海又高声喊道:“开工!”
随着喊声那六百名民工,个个手持铁锹,向那事先拉好的标志线走走顿时只见人影晃动,铁锹飞舞,民工们热火朝天的挖起了地基。
随即看热闹的人也都散了去。
胡海吁了一口气对丁犍道:“丁掌柜,这个破土动工的场面弄得着实不小的,这样的场面我还是头一回看到的。”
丁犍笑着道:“这才那到那,秦始皇修建万里长城的场面不知要比这壮观几百倍呢。”
胡海道:“人家那是一代君王的举措,怎么比得了。”
由于,挖地基的工作,是按计件工资算报酬的,这就大大的调动了民工的劳动积极性,每天的进度非常快,按着这样的进度计算,不出十五天,挖地基的工作就能结束。
可是就在第五天的时候却发生的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件。
这天晚上,劳累一天的民工们吃过的晚饭后都早早的睡下,丁犍仍然像往常那样叫上胡海,两个个提着灯笼挨个的工棚里瞅了瞅,又围着工地转了一圈,看看没有什么异常,便各自回到房间里。
丁犍回到房间后,和衣倒上床上,借着蜡烛的灯光看着书,看着看着,不知不觉的合上了眼睛,就在这时,猛然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叫道:“不得了啦,着火了,大家快来救火呀。”随即就响起了当当的敲打盆子的声音,丁犍一翻身跳了起来,跑道外面一看,只见最西边的一座工棚子那儿腾起了火光,便急忙跑了过去,这时大家都被惊醒了,纷纷拿着水桶,盆子等赶来救火,好在这冰柜街是开封府储存消防用水之地,水源充足,经过几百人的努力,刚刚燃起的火很快就补扑灭了,不过那座工棚子已然被烧塌了架,幸好没有人员的损失。
丁犍问那座工棚子里的人道:“怎么回事,是谁不小心跑了火。”
有人道:“丁掌柜,我们工棚子里并没有人升火的,棚子好像是从外面先烧起来的。”
丁犍点点头道:“哦,我知道了。你们这些人先到其他的工棚里挤上一宿,明天再说。”
大家都散去后,丁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胡海也跟了进来。
胡海道:“丁掌柜,不用说这是有人有意放火的。”
丁犍道:“这是那个人,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干纵火的事来。”
胡海道:“这还用着费脑筋去猜吧,一定就是老王头家的那几个儿子干的。”
丁犍道:“没有证据咱们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为好!”
胡海“啪”的狠狠一拍桌子道:“这还有问吗,我敢拿脑袋担保是他们干的,等天一亮,我就去开封府衙门报案,让那刘班头将老王头的三个儿子都抓进大牢去,一顿大板子,就什么都招了,还要什么证据不证据的。”
丁犍苦笑道:“大叔,我看你还是歇着吧!这事不一定就是他们干的,如果真是他们干的话,也没造成什么大的损失,我看咱们也就没有必要再追究下去的了,以后加强也防范就是。”
胡海道:“这怎么行,你今天放过了他们,谁能保证他们不得寸进尺,下一步说不准干出更大的事来呢。”
丁犍道:“大叔,冤家宜解不宜结,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处理就是。”
胡海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处理的。”
丁犍笑了笑道:“大叔,这你就不用问了,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