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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恭喜宿主,成功完成声望任务:【名动一方】!
任务奖励:技能【说曹操曹操到*1】。
您的声望任务更新为:获得称号【天下名士】。
任务奖励:永久技能【拨云见日】。”
“这是系统也知道我此去长安凶多吉少,所以提前安排好了跑路技能么……”张钰有些无语,技能栏中除了合三为一的酿造术,也只有这一个堪比遁地术的技能了。
张钰又打开技能界面,在【军师技】子项中看到了【拨云见日】的介绍:“有五成把握将交战时的天气变为晴天,狂风、暴雨、怒雪等极端恶劣天气技能成功率降低。”
“也不知道这有什么用,难道我还有机会当军师带兵打仗?开什么玩笑。”
摇摇头,现在张钰也只能听天由命,收拾一番动身去长安了,讲道理系统应该不会想坑死自己才对。
原来自己曾不止一次的想过,一定要去洛阳、长安、建业、许都这些名城看一看,可他没想到的是,这机会竟是如此突如其来,叫人猝不及防……
同父母惜别,又安慰了莺儿韩燕,张钰带着他的十八骑就此出发。
临行时的中山,家人们、自发前来的送行者,将沿街巷口站了个满当。大家知道玉郎虽是被皇帝召见,可如今朝政被那名叫董卓的恶人把持,忠良之士频遭迫害,无不心存忧虑,默默为张钰捏了把汗。
百姓中,有向一行人送上干粮的,送上亲手缝制的衣物的,甚至还有小姑娘们挥舞举起的荷包香扇。只不过张钰只想速战速决,快些赶到快点离开最好,只能谢过大家好意之后委婉拒绝。
张钰还特地兑换出了一件山河素锦衣,白袍上是水墨山水画,淡雅清新,材质更是不沾尘土,轻便非常。十八骑雷打不动的“黑锅装”也都卸了下来,纷纷换上了精致的衣甲武器,十九人以最佳状态直奔长安。
……
邺城。
袁绍坐在高台之上,面沉似水。
“主公,公孙瓒兵锋正盛,一路连克我军十余城,清河和安平已危如累卵,其威势直逼巨鹿郡……”
“这个公孙瓒!”袁绍略一沉吟,似乎被什么言语鼓舞一般,“他要战,我便战,难道我袁绍怕他不成!”
“主公不可!”一文士出列制止道,袁绍视之,正是沮授沮公与。
“有何不可?”
“公孙瓒刚刚于青州大破黄巾,斩首不计其数。其携威而至,一鼓作气之下我方要胜之绝非易事!且公孙瓒对外宣称其弟公孙越因您所害,全军上下正是团结一心之时,所谓哀兵必胜,更兼敌众我寡,此时开战殊为不智!”
“嗯……公与言之有理,是绍操之过急了——”
“主公,公与所言虽有道理,可未免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图有不同看法!
先不说那公孙瓒灭的黄巾究竟战力几何,以我冀州兵甲之强,远非黄巾流寇可比,公孙瓒麾下士兵长期与之交战,难免会小觑天下强兵,不可避免产生傲气,所谓骄兵必败,更兼我军以逸待劳,于冀州本土背水一战,定可将其迎头痛击!”
郭图用和沮授相仿的话语唱出了完全不同的反调,让袁绍更加纠结,自己又觉得每个人都有道理,一时难以下定主意,犹豫半晌方道:
“暂且依公与之言,派其从弟公孙范去勃海任太守,以求稳住公孙瓒,暂缓其军。”
“是!”文武起身皆领命。
“对了,中山国可安好?”
“回主公,”逢纪出声道:“公孙瓒以邺城为目标,一路西南而行,倒是没有危及到中山境内。”
“那便好,”袁绍长出一口气,可逢纪又道:“只不过前些日子长安陛下有旨意传来,因中山张钰献酒有功,要其亲往长安以表封赏。”
袁绍脸上表情阴晴不定,随后起身对众人道:“都先回去吧,冀州承平之日不会太久了。”
初夏,西北之地苍凉依旧。
天空蓝而高远,阳光毫无阻碍地从空中透射下来,用小火慢慢熬着这方雄浑的大地。
马蹄疾驰踏起尘土阵阵,一行十余人马神色慌张地赶着路。
“茂舸,我们到何处了?”
“回大人,距离弘农已是不远。”
“甚好!”马上文士答道,看起来长久的奔波已让他疲惫不堪,“等过了弘农,我们再由河东北上,便能到达河北了,到时候董贼便再也——”
“来者何人,如此匆忙!”
几人刚刚绕过前方路口,竟见到一架专供王子皇孙乘坐的青盖车朝自己行来,足有数十名铁甲在身的凉州军士将其守护在中央,一看就知是个大人物。
“糟糕,正与贼人撞上!茂舸,我们跑!”
“哼,还想跑,放箭!”
一连串箭雨洒下,浇在地上盛开出血红的花。
“和他拼了!”那文士招呼着剩下的五六人又杀了回去,只见为首那将领将手上长枪兀地甩出,仿佛他使的不是一支枪,而是一条绫罗绸缎。
极其轻快的曼舞,枪尖点点,连同文士和护卫竟无人是他一合之敌,全都躺倒在了地上。
“张绣!”
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粉白精致的脸来,只是这声音却带着些高傲与尖锐。
“你怎么又杀人了!每次都一言不合就杀人,就不能先问一问人家么,万一错杀了无辜怎么办。”
“大小姐,”张绣笑笑道,“这一行人自长安方向而来,如此慌张,肯定又是触怒太师而逃亡的,直接杀了就是了,哪有什么无辜。”
“哎,这些人就是不听话,好好活着不好么。”少女正欲将帘子放下,忽听身后传来喊声——
“前面的好汉!等一下!道友请留步!”
少女回眸,张绣等人也勒转马头对准来人,摆好了警戒的队阵。
“纵马奔驰娴熟无比,不是西北、便是河北。”
“此白马神骏非常,乃万中无一的宝马,非千金不可得,来人不是大富之家便是颇有势力之人。”
张绣眼神微眯,对来人做出简要的判断,戒备稍稍放下。
待一行人再近些,张绣细细一数,共二十人。
为首那人,白袍白马,脸戴银色面具,有种逍遥洒脱的不羁之气。
身旁两人,一人腰间别着长剑,一人背后背着长枪,尤其是那持剑者,哪怕以张绣此时的武艺都看不出他的深浅。
单凭这二人,张绣便知这群人绝非刚才那群乌合之众可以相比。
再看身后,那一十七人的轻甲在尘土中仍鲜亮透光,个个都是武艺不俗的汉子,跟随着白袍之人朝自己赶来。
“在下中山张钰,敢问将军此处距离长安还有多远?”
“中山张钰?可是造出三大名酒的张杜康?”
“……当不得,您可以叫我玉郎——”
“呵,还真会给自己起好名字,大男人家家用玉称呼也不嫌丢人,我倒要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
说着,这少女把车帘拉开,伸出头来,“怎么还带着面具?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姑娘,请你对我家公子尊重一些。”韩龙纵马上前道。
“你个小小的侍卫算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大小姐如此放肆?”
张绣瞪着他怒斥道,一众西凉兵也纷纷拔出兵刃,“张公子,你就是这么做主人的吗!”
张钰笑笑,“第一,我不是他主人,我是他的兄长,是他的好朋友,第二——”
张钰的笑容直接粉碎,换成了结冻千年的冰霜:“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公子我的侍卫你也敢大呼小叫,你不要命了吗!”
“你——”张绣愣了,西凉兵愣了,车里的少女也愣了。
“韩龙,给我揍他,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
张绣很快回过神来,正要下令格杀勿论,张钰倒是先开口道:“兄弟们,都给我上,扬名立万,惩奸除贼,就在今朝!”
燕云十八骑,再带上张钰在路上新收的韩猛,无不是以一当十的猛人,直如虎如狼群一般,将数十个西凉精兵砍瓜切菜般杀了个大败。
曹性在稍远处张弓搭箭,一道流星矢正中张绣枪杆,韩龙趁张绣未及握稳之际将他长枪击飞。
北地枪王没了枪,就如同没了牙的老虎,在韩龙的攻击下已经连连败退。
“姑娘,你别怕,我就是教教你这将军怎么说人话而已。你不是想看我长什么样吗,给你看。”
张钰挤了个微笑,把面具摘下。
少女从发愣变成了凝痴。
“我问你哈,这将军是谁呀。”
“他叫张绣,是负责护送我到长安的将军。”
张绣?北地枪王张绣?张钰扭头回去看了看被韩龙骑着胖揍的他皱了皱眉,“那你呢,能让他护送,你也是很厉害的人吧。”
“我叫董白。”
董白!?
张钰一惊,正待反应时,只听在韩龙胯下挣扎的张绣道:“张钰,你这是自寻死路!这可是太师的孙女,当今渭阳君,得罪了她,太师必将你全家挫骨扬灰——”
我去,看来这是逼我不得不使出美男计了。
“董小姐,”张钰笑着准备说些什么,却下意识唱道:“你嘴角向下的时候很美……就像安和桥下,清澈的水……”
“嗯……谢谢,安和桥是你家乡的桥么?对了,你可不可以叫他们不要打了?”
董白这时也回过神来,她对这些护送自己的人倒是不太在意,可这样看着自己人挨打怎么也说不过去。
“奇怪,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气呢,好像他就理所应当该带人来打我的人一样。”少女有些犯迷糊。
“小姐您看,他们是负责把您送到长安去的,而我们又把他们揍了一顿,说明我们明显更强啊,由我们护送您到长安,这不是更正确,对您的安全更负责吗?”张钰舌灿莲花。
“大小姐!这些人来路不明,杀我将士,待我大军到来必将死无葬身之地,您不可受他蛊惑!”
还有大军?
“韩龙,给我把他嘴堵上!”
“是,公子!”韩龙领命,抓了一把泥土就塞到了张绣嘴里,二人又厮打在了一起。
“小姐,在下并非是来路不明之人,而是当今陛下和董太师亲自召见要给予封赏之人。先前事情经过您也都看到了,是张绣将军他欺人太甚过于逼迫,我等才无奈反击,同时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决定继续护送您前往长安,还望您能多多包涵,接受钰的歉意。”
“好啊好啊,那些人欺软怕硬,本小姐早就看出来了,今天能和公子与这些勇士一起同行,倒也很愉快呢。”
看着少女喜笑颜开的模样,虽是局面对张钰有利,可他也忍不住一阵心寒。这些将士可都曾为她董白卖命,如今被自己一行人杀了大半,连张绣都挨了揍,她却无动于衷,反倒对自己这外来人信赖有加,如此怎能让人心服?
只不过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快些到长安吧。
将董白安抚到了车厢里,还活着的西凉兵都被十八骑赶跑,张钰又让几人把眼睛发红的张绣捆起来扔到了车上,一行人这便又上路了。
跋涉许久,终于,众人望见了长安。
虽无大漠孤烟直,却见长河落日圆!
一股雄伟博大的厚重之气迎面而来,带着数百年的底蕴,和一种如汪洋般澎湃的情怀,几乎让张钰在瞬间热泪盈眶。
斑驳高大的城墙,每一块砖石上都带着古朴和庄重,多少年的风雨洗刷,这座名城仍然屹立在此。
城楼之高,上可接天;城墙之宽,视之无限,这才是真正的城之屏障!
张钰此生,甚至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壮美的古建筑,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更何况,这只是汉都长安,隋代的大兴城,那后世的盛唐长安,足足是这里的两倍还要大,又该是怎样壮观?
怪不得能有海纳百川之气象,引得万国来朝!
董白早就将帘子拉开,张绣也骑在马上,用水壶中的水漱了漱口洗了洗脸,只不过他人还被众人围在中间,武器也被夏侯兰拿着,防止他一个暴起对张钰有什么伤害。
看看张钰出神的样子,张绣不屑地冷哼一声,董白也产生了一股优越感,以为张钰同那些初到长安的乡下小城之人一样,没见过什么世面。
可他们不懂,对张钰来说,对任何现代人来说,长安不只是一座城,而是一种信仰,一个图腾,和永不磨灭的辉煌。
长安城四面各有三扇城门,众人面前的城门此时大开着,名曰霸城门,是东城墙的南侧门。
城门外,两侧是身着官服的文武官员,还有一个人被簇拥着站在中央。
他高大魁梧,宽面粗眉,鬓间有些许白发生长,一副猛将之姿却挺着将军肚。
他穿着紫棕色的锦服,腰间是缀有金玉的蟒带,胡子像钢针般扎煞在下巴和两腮上,其威严让人不敢直视。
“大父!”
董白在车上道。
“这就是魔王,董仲颖啊。”
张钰深吸口气,下马同众人朝城门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