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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狈地从尘土风暴中逃了出来,齐涛浑身上下都是泥沙,甩半天都不干净。
“得先回家洗澡换身衣服啊……”齐涛低语着,前方却是有好几个警察走了过来,是负责隔离警戒的人士。
他们本欲排查齐涛,不过忽然一怔,似乎听到了什么,紧接着便将齐涛引导到了一处写字楼,里面都是警局人员,俨然是一个临时成立的指挥所。
齐涛好奇地观望着四周围漂浮的监控映像,不停变换着,以写字楼为基点,向四面八方辐射开来,其中有不少还拍摄到了在空中飞奔的吴森,全都是在试图搜寻逃走的石纯锋。
石纯锋是飞鹏武馆副馆主之一的派系手下,算得上是一号重要人物,他口中肯定有不少重要的情报,并且能够作为对峙时的人证。
警方人员已经在武馆地下室打开了暗门,找到了手术室,已经确认了外丹装置一事,这的确很恶劣,但还无法动弹飞鹏的根基,同时也与孙袁弘一事没有关联,至少将流云认为,是还没有发现关联。
齐涛四周看了看,发现了好几位清江市武馆主的身影,他们脸上泛着笑意,不论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底有什么原因,但只要飞鹏武馆倒了,他们也安心了。
“你小子行啊,拖着那么一副受伤的身体,居然还窝在交战的危险区域里到最后才出来。”将流云眉头一挑,语气不善地说道。
“看样子石纯锋当时还没出狠手嘛,活蹦乱跳地。我这里有军供的疗伤丹药,你先拿去,待会找个静修室调养一会儿,最好去趟医院,一切费用我来报销。”他扔了个玉瓶子过来。
他现在正坐在办公桌前,有无数警员来回过来询问报告,旁边则是一面清江市的地图全景投影,用手触摸来布置警力,处理得游刃有余。
“额,我那不好奇嘛,”齐涛摸着后脑勺干笑一声,“话说武馆主们怎么都在这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请了?”
他装傻充愣着,摆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什么都不清楚。
“怎么不能在这了,特殊时期,我堂堂省长征召市内武者,这很应当。”将流云大手一挥,十分豪气。
飞鹏武馆的人员涉嫌使用外丹装置这一违禁品进行盈利,需要将所有人缉捕审查,刚才局势混乱,而且警力又分派出去了很多,请清江市最强的武馆主出手,那便手到擒来。
尤其是飞鹏馆主向开泰,他也是不俗的五品武者,单靠警局里的三品武者的警力不行。
在武道社会,同样也有新式的枪械武器存在,其中不乏激光武器,但不会在小城市配备,一是因为这里没有足够能力保管完善,二是应于如今个人武力更加强盛,这些武器的作用很有局限性。
五品武者堪称半个移动炮台,低端的武器对其没有作用,使用者修为低甚至无法瞄准,高端的武器则威力巨大,可控性低,很容易波及无辜,损坏公共设施。
到头来,还是需要同级武者出手。
“那么向开泰抓到了吗?”齐涛好奇问道。
“当然抓到了,不然你以为那几位武馆主会那么高兴?”将流云一撇嘴,指向入口,“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齐涛回身一看,走进来的却是秦梁军的高大身影,如同磐石般坚硬,比常人腿脚很粗壮的手臂内部,正夹着一个如同死鱼般的身影,正是向开泰。
向开泰一身狼狈不堪,显然受了重创而昏迷,但秦梁军却是一切如常,像是根本没有动过武。
清江市第一武者的称呼,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齐涛,你没事吧?!”秦雄紧随而来,看到齐涛叫喊道。
他之前跟随人群逃离武馆,之后却一直找不到齐涛的身影,打电话却是一直不通,十分担忧。
“嗯……不算是没事吧。”齐涛看了看自己,衣衫破烂,身上有外伤,不过内息还算通畅,这是之前服用的五转还真丹的效果。
不过他还是刻意掩盖自己的气机,显示虚弱,毕竟他解释不出自己从哪里得到的高级丹药。
“将省长,人我已经帮你抓到了,我先走了。”秦梁军走了过来,向齐涛点头示意,脸色却是非常地冰冷,对省长都是没有好脾气,扔下向开泰就走了。
这让许多人愕然,对堂堂省长都是那种态度,秦梁军那是要逆天啊。
“秦馆主那是怎么回事啊,平常虽然不多话,但也没那么冷漠吧。”
“是啊,看着暴脾气上来了一样。”
后方,几名武馆主交头接耳着,非常好奇。
齐涛也是感觉十分怪异,看向秦雄,也是一脸茫然,而将流云,则是无奈苦笑着,似乎有什么隐情。
“别看了,那位算是我叔叔辈,而且跟我们家有点矛盾,也难怪他那种态度。”将流云无奈地解释一句,随即便闭口不语。
这让齐涛更加好奇,别说是他了,就连秦雄这个亲身儿子都是不晓得其中的因果,他犹记得小时候,秦梁军在军中有职务,常年不在家,只有母亲陪伴,但自从母亲去世后,秦梁军便退伍,带着他回了老家清江市以武馆营生。
以前的事情,秦雄也是一概不知。
“看样子,秦馆主以前,也不是个普通人物啊。”齐涛思绪着,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一个五品武者,即使再优秀,在军中能获取的地位也有限。
“而且还有一个能够收藏大量武技的长官,到底是什么部队?”
齐涛一脸古怪,向将流云道了声别,便和秦雄一同离开了写字楼,先行去了鸿昌武馆,修整自身。
途中,他将自己的终端表从储物空间中取出,顿时便接受到了二十几个未接来电的提示,其中最多的是齐父齐母打来的。
他回拨了过去,告知父母自己安然无事,很快便会去医院看他们。
“诶?秦馆主怎么还没回来,去哪里了?”抵达鸿昌武馆,齐涛修整一番,向秦雄借了衣服换上,已经是日落黄昏,秦梁军却还是不见人影。
“我也不知道,”秦雄无奈苦笑,“这是我今天第二个打不通电话的人了。”
“我也长大了,真希望有些事情,当爹的也能够和我倾诉。”
他叹息着,非常惆怅,即使他要参军,离家独立,在父亲心中,似乎还是一无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