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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怎么吃,打什么包?”盘二狗急了。
“没吃?我还以为你吃饱撑的……”老三偷偷笑了,哼,鄙视我!
盘二狗不敢做声了,埋头抓紧吃菜。这师兄不好玩!
老板娘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精明能干的样子,她快步过来,“什么事,二狗?怎么,菜不合口味?”
“没,没,菜蛮好,蛮好!盘姐,帮我们倒点茶水来吧。”二狗脑袋急转弯。
老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好的。”老板娘应道。拿起桌上的茶壶,还有大半壶。疑惑地去添开水去了。
“三哥,师公祖代师传艺,教你药功。你说,你说……”盘二狗口吃了,“师,师公祖,哪天……喜欢我了,会不会也……也代师传艺……”话没说完,脸已胀得通红。
老三嘿嘿一笑,“哪天,等师公祖喝多了,我帮你问问。”
“真的?”盘二狗两眼放光,跟饿狼似的。
老三点点头,轻叹:有理想,真可怕!
“来,师兄,我敬你一杯!”盘二狗精神抖擞,“你还想吃什么?我再叫!”
老板娘送了茶壶来,“二狗,你这位朋友就是盘师公的干孙儿吧?哎呦,稀客,稀客!这位,这位帅哥,你吃得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真材实料,味道好极了!”老三忙道。
老板娘笑逐颜开,“今晚你们这桌我请了!”
“那,不好吧?”老三看着盘二狗。
“没事,没事。”盘二狗兴致高涨,摆摆手,“盘姐是我们瑶家人,一向热情大方、仗义疏财。”
老三想,这家伙怎么跟唐兵一个毛病,成语错乱!
“好,好,你们慢用。”老板娘喜滋滋走开了。
老三用复杂的眼神看盘二狗,“这样也行?”
“整个莽山,能跟师公祖眼对眼讲话的不超过三个半。”盘二狗道,“盘阿婆是一个,二师伯是一个,你是一个。”
“还有半个呢?”
“我。”盘二狗得意洋洋说。
两人喝了一壶两斤装的米酒,又叫了一壶。老三讲了盘师公上次给小男孩治伤的事,末了问:“你会这一招吗?划地割疮?”
盘二狗听了大摇其头,“我师父好像都没学会。唉,师公祖的法术真是高深莫测!”
“我感到我的世界正在崩溃。”老三说。他是学地质的,算是唯物主义者。如非亲眼所见,他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如此神奇的事。
“这个世界你没见到的事情多了去。”盘二狗嗤之以鼻,“少见多怪!”
“我上次回去找了好多书看,了解到一些巫术的事……”老三说,远古时期,神仙跟凡人的关系挺和谐的,经常走动走动,神仙住天上,下来一趟买瓶sx陈醋或gz茅台什么的,腾云驾雾十分方便......
“那时有gz茅台吗?”盘二狗当场扯开嗓门反驳。
“我就打个比方,你较什么劲?”老三不高兴了。
“那好吧。”盘二狗没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老三继续说:“那时,昆仑山有天梯,地上的老百姓没事,带足干粮就可以去天上走走,跟神仙套近乎,回来就设牌位,好酒好菜供着。凡间的百姓经常为争夺地盘和水源干架,这个山头去砍那个山头的人,一旦打不过了,都爬天梯找神仙后台下来帮忙。
于是,神仙打架全乱套了。你找哪吒,我就找托塔李天王,你找太上老君,我再找周公。史上含含糊糊记载的始祖伏羲,恐怕就是来自昆仑山的神仙,他将巫术分别传与三大部落首领黄帝、炎帝和蚩尤。后来黄帝独霸中原。蚩尤部落移居西南,炎帝部落移民南方。巫术三分天下。
再到后来,黄帝的孙子颛顼看到这样搞下去,自己没办法打理天下,就爬天梯哭哭啼啼找后台老板哭诉,在大神的支持下,颛顼搞了一个‘绝地通天’运动,派自己两个力大无穷的孙子重和黎砸了天梯,一个将天往上推,一个把地往下压,拉开了天地之间的距离,断了老百姓上天的路。神仙嘛,高来高去可以下凡,但神仙老大规定他们不得插手凡间管理事务,这是一条红线。
为便于神仙确认,颛顼定做了官符、官印这些玩意。考虑到神仙下凡的活动便利,官符和官印只下发到县衙一级,神仙仍可以在乡下动手。
“有意思,有意思!”盘二狗脸上泛着红光,兴奋极了。他异想天开,那个有神仙的天上,会不会是外星人的飞船停在山尖?天梯就是飞船上吊下的软梯。后来飞船开走了,到另一个隐秘的地方。为此,人面蛇身的共工才怒撞昆仑的不周山,妄想把飞船留下。
老三不是历史学家,没办法将古老的记载碎片连贯起来,蚩尤被黄弟和炎帝联手干掉后,他部落的人躲去西南,炎帝在阪原被黄帝反戈一击,剩余的人逃到了南岭一带;黄帝占据了中原。三大部落利用手上的巫术继续斗法。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中原图书馆长李耳将馆藏秘籍卷走,骑青牛西出函谷关,留下一本语焉不详的《道德经》让后人琢磨。
中原道教、西南巫术,南方法术同宗同流,却各有千秋。道教以正统自居,兴阴阳互补,经天纬地之术;西南巫术突出放蛊、赶尸等邪术;南方法术则钻研治病救人的医术……
真是这样吗?老三百思不得其解。
喝完酒出门,已是月明星疏,老三高一脚低一脚走在马路上,满眼的雾失楼台。他跟盘二狗两人至少喝了五斤米酒,他不像盘二狗会用内力将酒气逼一点出来,完全是凭酒量扛着,能醉而不倒已是异数。
盘二狗的情况好些,走路虽有点歪歪斜斜,但还能看清路。但摩托车是不能骑了,他们说好分道扬镳,走路各回各家。
老三摇摇晃晃走到路边,就着月光摸索着扯了几朵葛藤花,连叶子一块塞嘴里咀嚼,然后吞了。
“你在吃什么?”盘二狗晃来。
“葛藤花。解酒。”老三打着酒嗝,说。
第二天下午回到星城,进饭馆,美美就迎了上来,“三哥,姓宋的那女人在楼上等你老半天了。”
“等我?”老三心里一急,“不是旧伤复发吧?”
“没有。她可漂亮了,简直是不可方物!”美美一见宋文韵,惊为天人。那皮肤……啧啧,她一把拉住老三,“三哥,你用了什么法术,把那女人给弄得脱胎换骨?”
“什么法术?”老三得意洋洋道,“是医术好不好!”
“好啊,你无证行医!”美美跳起来,“我告诉你,老三,你要不把我也给整成她那样,我去告你!”
“你小声点行不行?”老三看旁边有人朝这头看,着急道。
“那你给不给我整?”美美威逼。
“这个,也不是不可以。”老三沉吟,“不过得先弄点稀硫酸把你的脸咬烂…..”
“啊!”美美倒吸一口力气。
老三趁她发愣,赶紧上楼了,进了包厢,老三开门见山问宋文韵:“你找我?”
“哦,那天,你走得匆忙,这个医药费,我觉得你拿少了。”宋文韵努力让自己镇定,她从坤包里掏出一沓钱放在桌上,“这里是三千块钱,正好凑齐上次的三千三百三十块。”
老三也不矫情,拿了钱放口袋里,“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他觉得跟她把账算明白好。
“嗯……”宋文韵踌躇片刻,“还有一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你说吧。”
宋文韵俏脸一红,声如蚊蚋:“我,我那个没来了”
老三愣了愣,问道:“什么没来?你说清楚点,什么意思啊?”。
“我,我怀孕了!”宋文韵期期艾艾地说。说完,背上已全是汗。
老三脑子里嗡的一声,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