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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这鹅不是咱们这地方的鹅吧！”对着天鹅们看了又看，张天海小心谨慎的问道。
也由不得张天海谨慎，不光是眼前这长着大翅膀的鹅品种太奇特了，反正张天海是从来没见过会飞的家鹅的。
而是他又不由自主的联想起了自家的生意。
据张天海脑海里的那点儿可怜的水禽知识，这世上唯一会飞的鹅只能是那种叫天鹅的鹅了，不过这个念头一起，张天海就自动的把它给浇灭了。
眼前这位可是生物专业毕业的高材生，知法犯法也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吧！
会不会是这位颇有几分神奇的小伙儿自己捣鼓出来的什么特殊品种？一想到这儿张天海内心就有些火热起来，假若能把这种能飞的鹅引入自己的鱼庄，那绝对又是一道招牌菜。
商人之所以是商人，那必须得是一块石头都想当玉石卖的主。
“哦，它们那，当然不是我们这儿的鹅，一帮混吃混喝的家伙。”高歌瞟一眼正卖力讨好堂妹的大天鹅们，嘴角撇了一撇。
看它们这模样，绝对是有把自己当长期饭票的打算，高歌自然不会有太好的心情。
看着天鹅们辛苦劳作却不怎么被高歌待见的场面，白胖子也觉得有些牙疼，传说中高傲不群的天鹅公主那儿去了？
“这是怎么个意思？”张天海有些摸不着头脑。
听高歌这意思怎么好像是这群鹅主动贴过来的一样。
“哎，天鹅呗，估计是从北方去南方过冬，路过月亮湖，觉得这儿鱼儿肥美就赖着不想走了。”高歌一本正经的扯着瞎话。
白胖子。。。。。。
我读书少，你别骗我。张天海看向高歌的眼神充满了幽怨。
天鹅冬季从北方到南方过冬这个常识不假，可现在是啥时候？火热的七月好不好？难不成天鹅们是闲得蛋疼想提前感受下南方火辣辣的太阳？
高歌只能遗憾的耸耸肩，表示自己只能编出这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的理由。
等等，刚才高歌说什么来着？天鹅。。。。。。？
“天鹅？你说它们是白天鹅？”张天海如梦方醒，突然蹦了起来，指着不远处的大天鹅们恍若得了帕金森症。
“貌似是的。”高歌微叹一口气，顺便将张大老板的手指拨向正确的方向。
指着自己喊白天鹅，这实在是太不客观了，人家皮肤没那么白，也没长那么多毛，更重要的是上不了天。
白胖子在一旁忧郁的叹了口气，这位老板看来是要掉高歌坑里去了，而且坑有越挖越大的趋势。
不过，貌似还能吃不少好东西啊！白胖子看着天鹅想起了天鹅们不要脸当众野战的那一幕，家鹅下的天鹅蛋，味道一定不错。
“这，这，天鹅也能养？”张天海彻底无语了。
养天鹅就养天鹅呗，还这么明目张胆的养，这位的胆儿也太肥了点儿吧！
“张哥，不是我养，是它们硬赖着这儿不走，情况你也看到了。”高歌很淡定的回答道。末了仿佛还怕张天海不信，又加了一句：“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妥，帮我给它们轰走，我再给你钓一条虹鱼，算是报酬。”
就算咱读书少，你也别这样蒙我吧！张天海不由翻了个白眼。
看那帮天鹅甘愿当鸬鹚的样子，让他去轰？一只鹅发飙起来都可以当条狗用，更别说一群鹅了，那纯粹是自找不自在啊？
更何况，高歌养天鹅是他自己的事儿，他张天海又不是什么动物保护协会的。
“哈哈，老弟真爱开玩笑，天鹅喜欢上了咱们月亮湖，说明是咱月亮湖风水好，咱漳南人民可是求之不得，九路寨可真是个好地方啊！”张天海很干脆利落的把话题扯到风水上。
顺便给高歌表了个态，高歌的这个解释，他很认可。
“就是，就是不知道这几只天鹅和家鹅能不能和平共处，否则，打起来就不好了。”张天海看着白鹅们抛出一个类似于“杞人忧天”的问题。
高歌似笑非笑的看看某中年大叔。
某中年大叔老脸微微一红，但依旧保持着一副全是因为爱护保护动物的神情。
“和平共处自然是没问题，那几个家伙还找了白鹅当老婆呢！”高歌仿佛没有发现大叔内心翻腾不休的心思，轻描淡写的说道。
“那能生蛋？”张天海终于忍不住笑逐颜开。
“必须能啊！”高歌点头。
其实，关于家鹅和天鹅杂交的事，高歌心里也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鹅属于是鸟纲雁形目鸭科雁族，像华夏家鹅就是由鸿雁驯养而来，而天鹅属于雁形目鸭科天鹅亚科，虽然都是同纲同目，但基因还是有所区别。而且据高歌所知，现在也没有天鹅和家鹅杂交成功的案例。
不过，为了满足母亲卖天鹅蛋的小愿望，拥有改变基因序列基因优化液的高歌决定还是试试。
不管怎么说，看大天鹅们在白天鹅身上肆虐的还是很卖力的，高歌也不能辜负了天鹅们的劳动。
有劳动，就必须要有收获不是？
“蛋能卖吗？”张天海的嘴巴已经笑得合不拢了。
“估计不多啊！”高歌有些唏嘘。
“有得买就行，价格不是问题。”
“那好吧！那到时候看我们家鹅的产出能力了。”高歌望着无忧无虑在湖面上徜徉的家鹅，脸上不动声色，眼前一片金光闪闪。
“哈哈，放心，我买的是鹅蛋，正宗的月亮湖鹅蛋。”眼见目的得到，张天海心情愉悦，放声大笑。
这也算个妙人，高歌同样笑容满面看着眼前笑得很放肆的中年大叔。
跟聪明人说话，有些时候只用一句就足够了，很多句都还解释不通的，那真没必要谈了。
显然，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相视而笑的结果是，都觉得对方是个聪明人。
白胖子不屑的歪歪嘴，这两个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竟然都没把他这个森林公安放在眼里，赤果果的就把“天鹅蛋”生意给定下了。
“来，为了庆祝抓到千年大王八，我再钓条虹鱼给大家尝尝鲜。”
别欺负我钓鱼少，张天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