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xbqg8.com,最快更新青云官途 !
如果真的很捉奸在床,那倒罢了,可事实是马路平扑了个空,还给路远留下了话柄,如果在这一点上他还支持马路平的话,这意味着把他和路远的矛盾从地下搬到了桌面上,这是他所不愿看到的。
看着马路平大气也不敢喘的样子,刘建国的老婆出来说话了:“马路平,这事你做得太冲动了,不怪你姐夫骂你。”
再怎么生气,马路平毕竟是自己的小舅子,骂也骂了,话还得说的,刘建国想了想说:“明天,你亲自去组织部向路远道歉,态度要诚恳。”
马路平不怎么乐意,道:“给他道歉?他算个什么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刘建国的老婆见刘建国的眼睛瞪了起来,赶紧说:“听你姐夫的,不会错。”
“他算个什么东西?他是组织部副部长,主持工作,你呢?又算个什么东西?”刘建国再次拍起了桌子,“你如果不去道歉,你的事我以后不会管了,任你自生自灭。”
刘建国这话一出,马路平怕了,他在公安局那档子破事,什么男女作风问题,什么强jian女嫌疑人的,要不是刘建国运用手段一一给化解了,他不知道要坐多少年牢,便低下了头,说:“好,我听姐夫的。”
殷亚东得到了刘建国的态度,第二天一早便给路远的住处换了一个新门,路远一直都没有说话,殷亚东几次搭话路远都没搭理他,这让他的心里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站在刘建国的队伍里,还不是他的亲信,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刘建国力挺他的可能性并不大。想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对路远这个组织部副部长的态度有点偏激了。
殷亚东越想越是害怕,对路远也越发敬畏,有心想说几句话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可是路远对他的不理不睬,让他又担心又难堪。
门很快装好了,路远这才开了口:“难为殷部长了。”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简直让殷亚东感觉比死还难过,这分明是一种疏远的信号,殷亚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一路上他都在想,以后他又该怎么站队?
中午的时候,路远接到了李铁打来的电话,好消息是,柯章华已经找到了,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坏消息是,癞子李逃了。
癞子李的逃脱虽然有点遗憾,但幸好柯章华没有生命危险,路远很感谢地说:“李铁,谢谢你。”
李铁道:“我们兄弟就不用说那么多了。”
路远道:“来青林县,我要好好招待你。”
李铁婉拒道:“这个等以后再说吧,我的手上还有别的事,要赶回仙女镇了。”
路远又跟程远航打了电话,考虑到程远航在县局请了假,路远让他先把柯章华转移到别的地方疗养,过几天再回来,可以圆他借口治病撒下的谎。
次日,路远在办公室的P股还没坐热,马路平便进了他的办公室,很诚恳地说:“路部长,我是来向您作检讨的。”
路远一眼便看穿了马路平的心思,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毕竟是来道歉的,他也没必要把事情弄得很僵,说:“马局长,你太客气了,相信这只是个误会,并非是针对我路远,只是希望马局长在以后的执法过程,能够有的放矢。”
路远的话有点讽刺的意味,马路平心里暗骂,妈的,给你个梯子你就上墙了。不过既然是演戏,自然要把戏给演足了,很低调地说:“路部长说的是,在以后的工作我一定会注意。路部长,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在开元国际大酒店订了位子,请路部长赏光,给我一个表示的机会。”
路远道:“中午我要接待兄弟县的领导,不好意思。”
这时,办公室主任李磊敲门进来,说:“路部长,有个会议通知。????”
马路平不好再多说什么,起身道:“路部长,那我下次再邀请你。”
“他怎么这么好心来请客?”李磊的嘴撇了一下,将刚刚接到的会议传真递到路远的手。
路远看了一下,是市委组织部的会议通知,要各县的组织部长于周二到市委组织部去参加会议。
“嗯,我知道了。”路远记下了具体的时间,把传真放到了桌子上。
“路部长,那您怎么去?”司机老钟已经病退,现在没人开车了。李磊在这方面考虑得很周全,他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无论是得势的领导还是不得势的领导,他都用心去服务。上层的斗争不是他这种小角色所能参与的,他始终相信付出就有回报。
路远显然忘记了车的事,被李磊这么一提醒想起来了,这还真是个麻烦事。就在这时,办公室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哭闹声,路远皱了皱眉,李磊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李磊正要出去,门就被推开了,一个女人哭哭啼啼地闯了进来,说:“谁是路部长?我要反映情况。”
李磊吃了一惊,道:“嫂子?你。。。。。。你这是?”
“李主任,你认识她?”路远对这个又吵又闹又哭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李磊略显尴尬地说:“她是殷部长的爱人李晓梅。”
路远这下算是真的吃了一惊,李晓梅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路部长,你可得为我作主呀,他殷亚东不是人呀。”
李磊道:“嫂子,你先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
“殷亚东在外面有女人!”李晓梅觉得自己委屈得不行,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路远心有些滑稽的感觉,这女人也太不懂事了,丈夫寻花问柳固然不对,可是你这样大吵大闹,四处宣扬,只会把事情推向糟糕的一面,不过李晓梅是来诉苦的,总得拿出点姿态来,说:“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
李晓梅从肩上的小包里掏出一条真丝镂空内裤,扔到了桌子上,说:“这个天杀的在外面玩女人,把人家的裤头都带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