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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出去的事情,像是我故意安排的一样,当然我还在这里想一遍事情的经过是怎样,可是无论怎样,我如果有时间的话,应该可以照料,总之我们家里就这么几个人,谁有时间就交给即可,不需要多想什么。所以从火焱那边和火炏这里,并没有觉得他们有任何想法。
不过几日,雨降便搬了进来,房间给他伴准备好,似乎他的东西并不多,几个箱子已经搬来收拾好,像是这个家里的一员,顺利地住下,结果是什么样子,我们并不清楚,只是想着火炏不需要再跑来跑去。
这一段时间我又闲下来,没什么事情可做,回顾一遍之前的工作,还有自己急需要学习的东西,还好这段时间没有人继续再来打扰,每天在固家的时间去一趟医院看父亲,人的一生或者就是这样的奔走之间完成,看着已经躺在医院的父亲,我心里总也找不到再合适的方法,说更多的话,像是该说的话已经完全说完一样。
至于他还有多长时间,没计算过,我问过医生,父亲的病情怎样,医生告诉我现在看样子还能撑个几年,整体检查下来,就是那几项问题,慢慢养着就可以。看着一个人痛苦的样子,我在想是不是让他解脱会更好一点,没必要再躺在这里继续遭罪。
站在医院的时候,人生短短几十年,年轻时候过成什么样子,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不知不觉间,内心中大概只有我还带着点同情心,出没在医院里看一看他,其余的人都没有出现,有时候连一句问候的话都没有。
白马鱼知道我来医院,出现在的我面前,现在的情况是,我只能道谢,谢谢他帮了这么多,他看我这么客气,倒也没有再继续玩笑的话,说:“先让火夫叔叔在医院住几个月,你不用担心那么多,看情况会好转的,只不过后面千万别再有任何刺激了。”
“我知道,可是我们这个家挺复杂,难免会有种种怪异的事情出现,你不是没见过,如果能让他一直待在医院里,的确是一件好事。”我只是希望最后他这一路可以平安些,没必要在家里让我们这群人折腾的不得安宁。
他同样叹口气,跟我说:“既然你来了,就把这几个月的费用结一下,不可以再拖下去了。”确实费用需要结算一遍,我来刚好是这个意思,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医院里来来回回的人,生病的人,没病的人,源源不断地出入,可是到底需要多少时间,可以让人不会再继续这样子奔波着。
“你如果忙的话,不要一直跟着我,我每天都会过来,你没有那么多时间专门来应对我。”我边把费用结算掉,同时看一遍账单,他看过来的时候,说:“花费挺多的,现在你还能支撑着。”
虽然是花费有些多,好在自己不但还有一份工作,有稳定的收入,要不然怎么可能让一个人在医院待那么长时间,别人没有的关心,没有的付出,统统要我来出场去面对,所以一个父亲是怎样的形象,在每个孩子的内心都已经定形,影响着每个人健康的发展。
在我离开的时候,我再看了父亲一眼,他躺在床上继续哼哼吱吱的,请的护工定时会来照顾一下,我站在病床边,说:“我先回去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看你。”当然我听不清他要表达什么,还是自然而然地转身离去,听着身后微弱的声音,渐行渐远,终于像是没有来过一样。
世界变成什么样子,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当然我来过,看到的所有的一幕,只在我的内心里,不会告诉其他人,说不定其他人根本没有时间,关心一个人,更不愿意多付出额外的精力,在条路上走着走着,很多事情看在眼睛,心底里明白,结果相同,没有任何改变。
家依旧是我们每个人出没的地方,早出晚归的经历,照旧上演着。
火焱去忙他的事情,火轩只好让火炏照看着,反正他不忙会来看着的,小孩子长的不是一般的快,大概是因为我一直没怎么好好去照看,所以现在突然间看到,竟然长这么大了,还长出几颗门牙来,和火炏无话可说的我,暂时不忙,好来照顾孩子。
全部过程其实简单,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简单地过一种生活,其余的杂念不用多想,至少在我接到一个工作之前,我可以好好带着孩子,在这个安静的家里,不用多余地去想像示来的日子。
如果从前的我,还有一点点理想,可是变成现在的时候,内心里已经空洞一片,所以单身的时候是最开心的时候,一旦恋爱,结婚,孩子,完全捆绑了自由,就会一直绑定着这些事,再无法挣脱出去,只能一辈子为此去忙碌着,在一地鸡毛间过完余生。
想到父亲,却不是这么来过这一辈子,他应该花花世界,全部走过一遍,有我们这几个不同的孩子,看一遍情况,其实不错,至少开心过,没有对任何事情操心,没有把女人,孩子绑定在一起,可以顺利地脱身。
我是这样子的一个人吗,我并未给自己下结论,未来还有十年,二十年时间,总会遇到理想的另一半,未来的这个人已经等在那儿,静静地露出等待的迹象,为只奔赴一场未知的旅行,那一场可遇见的场景,还是回荡在脑海中。
此刻,没有太多想法,静坐在这里,看着火轩,在我们一群人中间,是父亲的基因太过强大,我们三个人长相一样,就连同着后来出生的下一代,照样遗传这样的样貌,不知是不是其他两个人,如果有小孩出生,是不是同样的结果呢,不知不觉地有些期待。
雨降坐在火炏的另一边,同样在逗弄着火轩,打趣着说:“你们兄弟长的真像,连同着后代也这么像,真是奇迹。”他看着我的样子,同样移动着看看火炏,说:“如果不说是火燚的孩子,真会误会是火炏的小孩呢。”
当然有人还说是火焱的小孩呢,火炏的视线集中在孩子的脸上,看的有些出神,倒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眼神里露出温暖的光。我们无聊的坐在这儿,反反复复地看着小孩,再找不出任何事情,火炏不根本不提及父亲的事,好像一点点都不关心。
最近他不怎么去公司,很多事情都在家里完成,有时候可以听到他在房间里打电话,谈论着工作方面的事情,我在想如果长期不去公司,会不会出现其他的问题呢,雨降站门外的是时候,看一看我,我们都听清楚里面的声音,然后站在楼上空的位置,看着窗外的世界,几许时候,会跟一个人这样子站着。
“他不去公司,我觉得不太适合,可是我不能说什么,大概是因为当时我说我想去他的公司,被拒之后,我再不敢提这些事了。”雨降好像还在担心上一次的事,害怕再出现相同的类似的情况,我不敢看他的脸,说:“他还有太多担心的地方,你不用怪他,要他去公司的事情,我去说说。”
我跟火炏说的话有限,关于公司的事情,说的倒是挺多遍,现在多数一遍也无所谓,过程与结果确实还会有点差别,不多余的事件中,我对雨降说:“你有时间,可以帮忙照顾孩子,不过现在我不忙,可以照顾,等下一个工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反正跟你说一下。”
他终于肯回过头来看我,不过他的脸上带着跟原来无差别的表情,至于他还会想到哪些事情,我没打算再问下去,因为熟悉的程度不太够,只能就此做罢。我还是等火焱忙完现在的事情之后,再进去找他谈一谈公司的事情。
有一种不知道怎么样继续面对这里所有情形的感受,在每个人心上都会有问题存在,可是谁都不愿意多透露半点,我还站在这个房间里,等候着忙碌的人停下脚步,我再启程的时间,相当于还需要一段距离,在做出选择之前,始终不断地纠结着。
火轩又一次睡着了,而我就在他的边上,不论从哪一点看,这孩子都是像我,跟火炏和火焱相差还是挺大的,别人看不出来就算了,我看出来就够了。
谁也不知道这孩子长大之后,会不会想待在我们这个复杂的家庭里,或许他有自己的想法,我应该不会阻止他的想法,自由地去发展吧,不应该固定在这个囚笼里,带着自己的想法,自由自在地活着,总会比我们要好很多。
火炏电话终于打完了,我终于过去,可以对他说一番正常的事了,敲门的时候,他在里面说:“进来。”倒像是我迫不及待地进去,看他一副忙碌的样子,“有事?”但对是对我说的话又有限,正因为如此,我们没有太多话要讲。
“如果你实在很忙,就去公司,在家里反而更不知道要做什么,我的事情也只是跟你提一提,你不必当真,我自己可以照顾火轩,就当我没说过让你照顾。”我在自己的事情上确实没有上心过,一直托着这个或是那个照顾,自己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又把公司放置在一旁不管。“这段时间我应该不会太忙,我自己也想一想,我也给公司投了那么多钱,不能放任不管公司,至少你过去,我还是比较放心点。”
火炏放下手头上的事,说:“你自己没问题?”我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有问题,我说:“没什么问题。”他也不可相信地看着我的样子,最后我说:“你去公司,现在我会在家里,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所以谈了一段不痛不痒的话,大概他懂得我的意思,我没再唠叨下去,事件发展成为什么样子,最后会出现怎样的效果,我一直等着,真实的感受停在心底里,所有到家来前的节奏,发展的缓慢,等待的路上,我还能做点什么,认真地思考着成为全部结果的画面,当然我记起的事件远远不止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