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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没有问顾意的事情,暂且全部放在一旁,如果机会都留给我们,说不定我们都是有准备的人,不在乎现在这一时。各种纷纷扰扰的情景,沿着车窗外的物体,扬扬洒洒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像是我不会特意去接触一个人,反而都是别人来接近我,造就出的一幕。
认识的时间短暂,三年结束,第四年开始,由此可见这个时间确实很短,在哪个方向上停下来,动作还会延续,即便我还想着要结婚,但是现在已经是一场不可能的事件。孩子出生后,我来抚养,只是付了钱,其余的我没有管过。
我觉得我对不起的人,只剩火焱了。可是他是那种不怎么爱计较的人,给点甜头,他会乐呵呵地接受,我没担心过他会跟我反目。他说过要恋爱,要结婚,还要生许多孩子,有会这样的一个人愿意跟他结婚吗,很难相信,之前他还说看上了一位老师,现在不知道有没有结果。
由于我们这个家,关系比较特殊,绝大数人不太理解我们怎样生存在一起,竟然经过这么多年,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情,不间断地出现,解决掉的事件,算起来大家都有出力,归于平静的日子里,看一看眼前的所有人,未来会在哪儿。
清静的房子里,跟离开的时候不太一样,楼下被打扫过,空间更换为新鲜的,这一幕是不是在哪一天同样出现,一遍一遍来来回回地确实已经想不起来了。
公司的讯息,告诉我下个月的五号,可以去剧组,重新拍那部耽搁的剧。因为没有拒绝成功,所以接收之后,确实有想过如果之前那位主角对我有所仇视,我该如何应对。金剩四说过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形,这是他能保证的事吗。
郞菁给我发来剧本的时候,已经在是在我睡下的时候,又重新爬起来,接了她的电话:“这么早就睡了,看来真没事。”我边接收她的文件,困意还未消除,迷迷糊糊地做着什么事情,说:“这段时间,家里人多,一直在吵,可能没休息好,今天终于好点了,想着可以好好休息了。”
“你还是先准备好,听说这个剧不怎么好拍,心理和身体上都要有不同程度的打击,我事先跟你说一下,别到时候整出毛病来。”她这么给我透露着问题,我听着的时候还闭着眼睛,房间里却一片光亮。
我答应着,心里还在想着是不是因为这个打击程,才让先前那位主角爆出那样的事情,“我看情况,现场自己调节自己,这一次你会跟我一起过去吗?”虽然我一个人可以去剧组,但是这一次跟上次不同,所以顺带着问一下她。
她告诉我:“可能只有前面几天和结束几天时间,你之前不是一个人去拍了一部剧么,刚开始和现在不是一样吗,不用担心那么多。”听着她的话,像是我一个人已经去过一次,后面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
看起来确实问题不太大,像我这种很难接近的人,确实大家不想理会,面对工作,搞好工作的事情,一般问题不会出现,所以我认为对待工作,我应该能处理妥当,所以我说:“问题确实没什么,感觉跟上次差不多,我可以的。”
等着文件全部收到这后,已经隔了好久过去,郞菁的电话一直未挂断,我打开文件看着,本来没清醒的我,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字,更犯困了,我说:“我看了几页,看起来确实有难道,这几天我要好好滴研究一下。”
她带着事先知道的态度,说:“看吧,我说的有难度,还有时间,相信你可以完全处理好的。”听着她的话,我只能回到床上,再次躺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睡过去,至于她什么时候挂断电话,我并不知道。
这夜里,像是放空脑海里的所有画面,迎接着最近的工作,我该怎样去处理好工作,可能难度算是太大,一个个应对过去,后面会得心应手的,带着这种想法,熟睡着的我,觉得一切都已经全部定形,属于我的工作,并不会因为外界的干扰,有所影响。
隔天,我没来得及去看剧本的时候,楼下又开始有人吵吵着,本来我是做好准备,结果被一吵,乱了方向,有点生气地跑出去,看看楼下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看还好,一看又是问题的所在,我妈什么时候跑过来,不打声招呼。
头痛的事情真的多,我跑到楼下去,她看着我,就对我大骂一番,火焱和火炏坐在一起像是在看热闹一样,父亲从房里出来,叫着:“一大早又不得安宁了。”反正是因为我做的事情,让我妈终于有时间,可以来这里发泄一番了。
我妈虽然没有落泪,却带点哭腔说:“我不是让你好好考虑么,你到底怎么想的,人家不要的东西,丢给你,有什么好处吗。”我就怕她会这样子,事先还能知了她,结果还是让她跑来闹。
跟她的关系确实不怎样,我不客地说:“我跟你打过招呼,这是我的事情,我会拿主意去处理,现在不是你来质问我的时候。”第一次我对她发脾气,倒是有点吓到她了,其实她大可不必这么做,我本来就处理的很好,再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
父亲过来朝着她说:“这事情,是我做的主,有什么事跟我说。”难得父亲站在我这边,这一回轮到火炏和火焱盯着父亲看,像是不相信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妈不说话,然后坐下来,反正是带着一股怨气,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但是我没露出什么胆怯的表情,走过去坐跟他们一起坐下来,像是要有重大的事要谈判,整个情况显得无比隆重,齐叔站一旁像观战一样,阿姨端了水出来放在每个人的面前,不时还露出一种忧心的表情。
人说不来,一来全部来了,门铃响起来,不知道谁偏偏挑了这个时候过来,齐叔去开门的时候,问了对方的来意,然后对着我们说:“毛小姐来了,要让进来吗。”大家都盯着齐叔看,还是火焱先走过去,说:“妈,你还是先回去,现在不是你该来的时候。”
经过火焱这么一说,毛海姆更好奇,绝对不肯回去了,两个人里外僵持着,谁都不肯让步,我们这边坐的人,毫无办法,父亲只好开口:“让她进来吧。”反正每天就像在演戏,林林总总的事情经历过了,变得特别无所谓。
外头的人进来,看着我们这一家人都在,尖锐的声音像是囔着:“哟,你们都在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在是进行财产分隔呢。”毛海姆过来坐在我妈的边上,扭头看着我妈,说:“你说是不是,这种场合怎么能少的了我的参与呢。”
我妈现在正在气头上,对着毛姆又是一顿疯狂的怒怼:“这个家还有财产,不是早破产了,现在这群人住在这里,这不是我的房子么,不然他们可能全部要流露街头了。”我妈翻来覆去地盯着毛海姆看,看的毛海姆全身都发麻了,不自然地挪动了一点位置。
“你不是有房子,怎么不拿出来,供这些人住下来呢,还好意思说要来参与呢。”我妈反正什么话都说出来了,坐在这里的人,面色都很难看,父亲的脸色更不好了,本来前几日精神已经好些了,被我妈这么一叫囔,跟从前没有什么两样,看起来状态并不太好。
毛海妈被我妈说的脾气上来了,对着我妈说:“不要以为你做明星,有几个钱,了不起,想一想你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干不干净还两说,分财产,我儿子有一份,我当然可以出现了。”现在围绕的话题,大概真的已经离不开财产的话题了。
父亲看起来真的是不行了,被两个女人一吵,血压又升高,手都在颤抖着,话说不出几句完整的,只听见:“你们真以为我要死了吗。”虽然说的断断续续,连贯起来意思都听得懂。
齐叔还一直站在边上,随时要把人扶回去,确实父亲不能再经过这种刺激了,我们几个人却四平八稳地坐着,齐叔负责把父亲扶回房间里,又喂了药让人躺下,出来的时候,还问我们几个:“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一看。”
大家没说话,好像是默认了一样,齐叔拿电话给医生打了电话,不过多时,还在楼上的火轩发出了哭声,整个过程不间断地有吵闹的声音,应该比前几天更复杂一样,火焱往楼上跑去,剩下的我们几个人,互相看着彼此。
火炏那张冷脸,显然让两个女人感到害怕,至于父亲再一次倒下,我们没有当成一回事,可能觉得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了,医生一会儿过来,看一看医生应该会好起来,两个女人终于闭嘴了,火炏该看的热闹看完了,起身回到楼下,余下就剩下我们三个人坐在一起。
我妈看着我,还是当时的话:“我当时就跟你说,让你认真考虑,你不听。”毛海姆在边上发出冷笑,说:“他考虑的可比你清楚多了,你不看一看,现在是谁在带孩子。”反正两个女人坐在我的对面,开始轮番指责我。
“孩子现在是火焱来带?”我妈像是在毛海姆,可是视线还在我身上。毛海姆露出讥讽的表情,说:“这家里的人要多聪明有多聪明,唯独只有火焱缺根筋,没脑子地当接盘侠。”话是这么说的没错,又不是白让他做这些事情。
我当然很生气,嘟囔着说:“我给过他钱的,你们可以去确认,我的钱都不少于你给火焱的那些。”反正我做过的事情,我都要说出来,免得到头来,还是我的错,这中间还有火炏的参与,当然她们不敢拿火炏怎么样,现在只好对着我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