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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不知道因他,四个朋友与修罗天爆发了第一次冲突,他正收拾心情,专心的行自己的路。实是不专心不行,如果再三心二意的伤春悲秋下去,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从轩辕翎匆匆的与他打过一个招面之后,接下来的行程,对于清河来说实在有点苦逼了。一个熟人没碰到不说,就是不熟的都没遇上,而且他的好运气似乎也用光了。因为接二连三的碰到了各式各样的奇形怪状的动植物,它们的天赋技能简直让清河是应接不瑕,直欲吐血。
这是遗迹?这真是遗迹?清河忍不住仰天而问。遗迹不是独一无二的历史遗存吗?但他目前所见到的所遇到的,虽然也极其的珍贵与罕见,但万万构不成独一无二的存在,更不是什么遗存。
这里与其说是什么遗迹,到不如说是一处未被开发的自然资源。或是他根本还没接触到真正的遗迹所在,所以便没见到传说中的那些文明传承,以及神庙或是祭坛的存在?
清河是一头雾水,现在他是进退唯艰。零零一直在装不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清河对他越来越恼,因而就更不可能主动去理他。所以在没人问没人理的情况下,清河只能靠自己那半调子的知识,在森林里愈走愈远。
此时他心也是极不淡定的,不过想的最多的却不是眼前的事,而是想着:这次出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再买一台备用光脑,以防光脑再有罢工的情况存在。
如果零零知道了自己今天的任性,是造成自己在未来战战兢兢生活的罪魁祸首,不知还会不会与清河赌这个气。
天色再次暗了下来,今天恐怕只能到这里了,依旧没有任何进展,清河不无沮丧的想道。不过今天他可不打算再宿在外面。一是这里实在不安全;二也是对零零恼怒加大,打定注意要回冥叶星里休息。
先前顾着零零,强忍着回冥叶星的冲动,想着给他个台阶下,主动与自己和解。却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跟自己叫上了板,到现在他都这么狼狈了,竟然还在装幸存视而不见,所以清河现在是真的怒了,决心将他冷处理。
周围的树太密,还是爬上坡顶再说吧,清河打起精神继续前行。
他本是沿着月光河而行的,但走到今天沿着河岸实在是无法再瞳,所以他只能绕点远路。只是这一绕路,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绕回月光河那里去,遗迹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大的多。
只是清河怎么也没想到,遗迹似乎听到了他心里的呐喊,就在他刚感叹完遗迹不像遗迹过后不久,清河看到了进遗迹以来,最像遗迹的一处存在。
那是一座十分破败的祭坛,孤零零的掩映在林间与草丛之中,发散着一股腐朽与不祥的气息。
不怪他之前没见到任何踪影,实是他先前正处在一个视线盲角。他现在所爬的这个山坡不高,却很陡,在坡底向上望去,都逞一条直线。再加上参天的古树比比皆是,所以他能看到前方有什么那才叫怪。
现在他刚踏上坡顶,视线开阔了起来,这才看到了那个破败的祭坛。
与清河所立的山坡相接的地方是一处有些起伏的平原地带,祭坛就零零落落的矗立在这其间,占地面积很广,分一大三小逞梯形放射开来。最高的祭坛依着一处山麓,有四五十米高,但与雄伟的山脉相对比却一点不显得低矮,反而有种气势惊人的感觉。
看着祭坛,清河的眼睛眯了起来。
这时天色越发暗了,让树木森立的山间多了一股幽邃与静谧。清河觉得自从他发现祭坛的那一瞬间,所处的整个环境都更安静了几分,本来还有几声鸟声与虫鸣,现在却只剩下了风声,仿似天地间的活物都已没了生命般。
让清河震动的不是环境的无声,而是自祭坛浮起的那几道隐隐若若的星芒。不是很明显,也许是因为天色还没黑透的缘故,如果不细心去看,根本就查觉不到。
偶而闪过的几道星芒,给人一种十分妖冶的感觉,又透着说不清的诱惑,引诱着清河快些走上前去。但清河却生生的忍下了心底那丝渴望亲近的冲动,转而再次打量起颓败的祭坛来。
其实整座祭坛应当是建立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的,只可惜经过无数洪荒流年的侵噬,广场变成了杂草丛生的草地与丛林,连半丝本体的痕迹都没留下。
一大三小的祭坛保存的还比较完整,至少立在远处的清河,没发现祭坛有什么问题。但连接祭坛之间的那些长长的阶梯,却已破败的根本无法行人。很多地方都已坍塌,没有坍塌之处也是杂草从生,如果不是有几处完好的存在,还认为是一个土堆呢。
看着这一幕,清河心里也有一种难言的凄凉感。再繁华的往昔,在时光覆灭之终,也不过一粒尘埃。再颓败的现在,在时光到来之前,许也立在世界之颠叱咤风云。
有几分萧瑟,有几分惆怅,也有几分释然。不过一个瞬间,清河的人却似历尽沧海桑田,过百世人生轮回。
白云苍狗,物换星移,竟似一梦千年。
他怅然一叹,懵懵懂懂的回转尘世,继续走他未走完的路,过他未过完的人生。
清河不知他哪里来的这么悲怆的情怀,看看天色,再看看远处已显得影影绰绰的祭坛,他有种想要收手的想法。只是先前的那几道星芒,在暗影之中却显得愈发妖冶,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让他继续前行。仿似一个饿了经年的人,终于闻到了食物的芬芳,你说他是去还是不去?
清河最终还是没经得起诱惑,小心翼翼的从中间那条阶梯向前探去。之所以选中间的路是因为比起两侧的路,这条路还算是保存的比较完整,几个完好无损的台阶都处于中间这条路上。
连走带飞,磕磕绊绊,终于到达了中间的小祭祀台,台面斑驳的什么都看不清,杂草从生,没什么异样。前边的阶梯到是完整了很多,而且似有修补的痕迹,难道有人来过这里?
清河盯了良久,也没盯出个子卯丑寅来。没有什么危险,他观察良久之后得出来的唯一结论。
他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上走,不过比之前要仔细的多。偶而会蹲下身子,拨开草丛,似乎在掩在草丛背后的台阶上寻找着某些东西。但台阶虽有其形,却已被岁月风冼的没有任何价值可考,所以清河最终依旧一无所获。
当走上最后一阶台阶时,清河的眼睛似被针扎般立即眯了起来。
这时的他其实并没看到祭坛上的真正异状,让他如此惊讶的是他发现了一道几乎被他错过的鸿沟。
那真是一道沟,虽然用沟来形容十分的不恰当,确切的来说,那也可以说是一道缝隙,但比缝隙又要宽的多,要深得多。
祭坛与台阶相衔接的地方,一道约有十公分宽,深却不见底的鸿沟大咧咧的逞现在清河面前,竟似被人用刀生生的给劈开的。
没有长出一分,没有短出一分,似乎机器控制般,切割的长与宽都刚刚好。只是低头看去,不见深浅,透着一股阴冷的湿风,让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十多公分,其实真的没有多宽,在夜色中不注意甚至都不会发现。但清河却发现了,因为它本身的古怪。
周围那么茂盛的草木竟然没将一条这么窄的沟给挡住,实在让人感到讶然。更甚者本来应当朝着沟方向生长的草木,却拐着弯避开了,让清河实在是错愕不已。
手轻轻的放于沟上,一股森冷的寒意直划过肌肤,立刻一道血痕出现在清河白皙的手背上。
清河呆呆的看着那道血痕,过了很久,才慢慢的转动眼珠,不经意的扫过了前方的祭坛。
因沟而被自己忽视的祭坛。
用汉白玉石修建而成的祭坛,亮洁如新,就似刚被人用抹布沾着清水刚抹过般,半点灰尘都没有。
泛着莹光的汉白玉石上只用墨笔画着一个十分复杂的图案,是画,而不是刻。图案似是一种图藤,又似是一种文字。似简单,又似无比的复杂,每一笔每一划,圆润柔和,却透着逼人的煞意。
天彻底的暗了下来,但森林间却有一道柔和的星芒在闪烁着,而清河就身处于星芒的中心。
再次受到星芒的诱惑与牵引,清河呆呆的跨过了那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骤起的质化的寒意,生生的在他的双腿上留下了几道血痕,不深却疼的彻骨。
而清河也并没如愿的步上祭坛,很古怪的,祭坛的周围就似有一层透明的结界,挡住了一切想步入祭坛的外来力量。即使用尽了他吃奶的力气,这一步最终还是没能跨过去。
祭坛根本跨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