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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为已经摸过阿麦的乳房,眼看处男之身有了寄托,所以比较含蓄,微笑不语。我们经过一个排挡的时候,东子指着一个女人说:“哇靠,好白的大腿!”
那个女人背对着我们,一件裙子将她丰满的臀部裹得圆溜溜的,露出的雪白大腿,在昏暗中显得非常耀眼。对面坐着个中年男子,很有些官相。我们不约而同停在后面,互相的神情十分暧昧。
那个女人一回头,我们大叫一声,全部跑开了,东子擂我一拳:“你的,还不快上!”我心中一股邪火烧得很旺:袁老师实在是性感啊。那天晚上,我们把雪儿叫出来,绕着小城的街道逛了五遍。
对我而言,阿麦裙衣下的谜底,一直是个诱惑。小妖精却守得很紧,我千方百计也不能得手。每次累得我气喘吁吁,心下暗恨。我悄声说:“好阿麦,让我看一看。”阿麦说:“下流!”
我说:“我的也可以给你看一看的。”阿麦捂着耳朵:“流氓啊!”我不怀好意地:“是不是你早已看过了?”阿麦冷脸说:“切!”我说:“难道你不想?”
阿麦红脸跑开:“不跟你说话了,满脑子下流。”我躺在花店小隔间的床上,百无聊赖,举着脚,一踢一踢。小青进来了,我问:“阿麦呢?”小青说:“买菜去了。”
我昵声说:“小青”小青说:“什么事?”我说:“你接过吻吗?”小青说:“没有。”我等着挨骂,准备要躲呢。没想她会有这么一个平静的回答。我说:“想不想接吻?”小青这才反应正常:“去你的!”
小青弯着腰,从麻袋里量米到电饭煲,由于隔间很小,实际上她向后翘着的肥大屁股几乎推到了我脸上,我忽然有股邪念,将她的裙子一掀,叫:“有东西跑进去了!”
小青尖叫一声,转身擂我,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不又分说,撩开裙衣,就扯她的短裤,小青慌乱地叫:“干嘛!你干嘛!”
我气喘吁吁,脑袋抵住她挣扎的腹部,终于看见她黑黑的毛乱蓬蓬散开,一道红红的肉片儿吃惊地耷拉着,甚至没有看第二眼,我就跳下床,一溜烟跑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大口喘气,用过力气后,身子颤抖的厉害。阿麦说:“昨天我看见你了,在中学门口。”我说:“哦。”瞟了一眼小青。
小青只比平时沉默了一些。我故意搭腔时也没不理我。小青从我身边擦身而过,我贴着她耳朵说:“小青姐真好。”小青只是低了头走路,咬了咬嘴唇。
我开心地大声说:“今天我请客,请你们看电影!”阿麦和小青都没反应。我诧异地问:“怎么啦?”等了半响,阿麦说:“今天有老乡来看我们。”我忽然明白:“男朋友?”
环看了她们一眼。阿麦和小青都不吭声。那个男孩坐着,黑黑壮壮的,两手直直的垂在腿旁,眼神很固执。
阿麦在他对面,两人都不说话。我却看出来了,他们以前的关系一定不同寻常。我叫小青:“小青姐姐,走,陪我去逛街去吧。”那男孩站起来,闷声说:“我走了!”
阿麦猛地抬头盯着他,那男孩的神情很犟。我忽然很同情他,几乎就想放弃。阿麦默默送走那男孩,回来趴在床上直哭。
我很伤心,说不清为什么。阿麦的手是透明的。我拉着她的手凑到灯下,五根手指和掌心都是红通通的透明。我说:“果然是水做的。”
阿麦还是浑身无力的样子,胳膊懒懒的伸着。一个星期了,我没见她说几句话。我逗一句,她“嗯”一声,半死不活的。我说:“我要走了。”阿麦说:“嗯。”我说:“明天我带你去爬山。”
阿麦说:“不去。”我对小青说:“小青,你出去一下。”小青出去了,我贴着阿麦耳朵:“到底去不去,嗯?!”阿麦说:“哎呀!你别闹了,人家不想动!”
阿麦躺着,我的脸在她上方,眼睛紧紧盯着她,阿麦与我对视了一会,歪着脸避开。我冷冷的轻声说:“你还想着他。”阿麦说:“不是。”小脸儿神情带一丝倔强。我继续追击:“骗人。”阿麦微仰起脸儿:“关你什么事?!”
她总有股狠劲。我心中怒火和欲火一起升腾,喷了两鼻子粗气,突然狠狠地朝阿麦的小嘴吻下,阿麦扭着脑袋挣扎。
我蓦地的放开她,唇角带血,是阿麦咬的。阿麦喘着气,看着我。我再次重重的朝阿麦吻下,唇已相接,我的舌尖使劲顶着她的双唇。
终于挤开一道缝隙,滑入阿麦的口中,狂吮狂吸,胡搅蛮缠。阿麦“唔”作声,全身放软了,脸儿一片艳红。我的手隔着衣裳,疯狂地揉搓阿麦的乳房,两团软肉在我的手中变得不成形状,我的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乳头紧紧一撮,阿麦叫:“痛”
语音中却夹带着丝丝娇意。我的胯下突然粗大起来,不由分说,将阿麦从床上抱起来,扛着就往外走,阿麦急叫:“喂!喂!”
拍打着我的背,小青吃吃直笑。我在店门口将她放下来。阿麦说:“神经病!”白了我一眼,脸儿飞红,理着耳边乱发。
我拉着阿麦往外走,阿麦说:“去哪?”我一言不发,只管拖着她走,拐两个弯,进了一个小巷,前面就是我住的地方。阿麦忽然死力地挣脱了我的手。我回过身,脸贴着阿麦,在她耳边柔声说:“阿麦,让我好好的疼你。”
阿麦的脸红扑扑,说:“不,你会干坏事!”刚才我贴着阿麦,火热滚烫的东西挨在她腿旁。肯定被她察觉了,我只好保证:“我肯定乖乖的,不碰你。”纠缠了一会,我终于将阿麦带到了房间。
阿麦说:“你说过不碰我的。”我说:“抱一抱,我又不碰你。”阿麦一根手指点到我唇上:“你发誓。”
我说:“我发誓!”低头就亲她。好一阵,我低声含糊着说:“阿麦,你今天不要走了。”阿麦身子一硬,说:“什么?!”在我怀中挣扎。我说:“好了,跟你开玩笑的。”
手上一紧,将她的身子用劲贴到怀里,销魂地叹出声。阿麦幽幽说:“我才十七岁,不可以做那事的。”我没有搭腔,悄悄将手伸进阿麦衣裳底下。
阿麦用手按住,说:“不行,这样会出事的。”我说:“我只摸一摸。”阿麦的乳房在我手里,刚好盈盈一握,也许是她的肌肤极嫩的缘故,入手非常绵软,手指陷进,似乎要化在里头,包住乳房的手还能剩一点指尖。
恰好用来揉捏乳头,阿麦就在我轻轻揉捏中呻吟出声。我试图挑起她的情欲,在她前胸后背的嫩肤上四处游走,到她腰间时,试探地碰了她裤腰一下,阿麦身子一抖,用手捂住裤腰处,喘气说:“不可以。”
阿麦很固执,我反复纠缠,也不能攻破她的防线。两人僵持到夜里两点多,夜深人静,听到屋里小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我感觉这一夜已熬到了尽头,彻底放弃了。
躺倒在床上,说:“睡觉吧!”我没有怨恨阿麦,我只为我自己的悲哀。阿麦默不作声,一直坐在床边。
我起身说:“你睡吧,我坐着。”阿麦将我推回了床上,轻声说:“不要,你睡你的。”我说:“你坐着,我睡不着。”
阿麦这才和衣躺到我身边。我虽然拥着她睡了一夜,却还是处男之身。实际上我一直没有睡着,当晨光从窗户里透进,我心中充满了悲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