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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弟那张嘴儿正在自己肉棒上做着什么淫靡的事,他却是一清二楚,脑海里无比清晰地浮现出二弟张开嘴任由自己肉棒进出,被自己塞得近乎窒息,却艳丽无比的面容,那铁打的身子也不禁一颤,急促地喘了口气,手指张开,插进南宫琛乌发里,紧扣住他脑袋,也更切实地感受到二弟头颅微微上下移动,将自己含入吐出的举动。
他到底耐不住这种诱惑,又哑声挑拨道:“小琛,大哥的肉棒恁地粗壮,可当心插爆了你这胡言乱语的小嘴儿。”南宫琛口涎与他马眼汩汩流出的水吞咽不及,一缕便顺着柱身青筋纹路流了下去。
他也没空与大哥讨这口头上的便宜,只轻声唔嗯两下,口唇轻嘬,将那肉棒连guī头带茎身吞进去一截,仍是一样口舌交替伺候,那舌头带着汁水忙不迭地拌在肉柱上,噼啪作响,狼吞虎咽一般的贪吃爱咂,又舔又吮得好不津津有味!
南宫玮听见那些声响,又见二弟说不出话来,一颗心顿时搔痒无比,只想按着南宫琛的脑袋往那柔软口腔中死命戳入,肏得他仰起脸儿用那泪汪汪的眼睛哀怜地乞求自己才好。
但他总算记得自己和二弟此刻为何会变成这样的情状,勉强忍耐住了冲动,但随着马儿走动颠簸的韵律,频频将腰身微微前送,一点点不着声色地刺入南宫琛嘴里。
南宫琛很努力地咂吮着,脸颊一片通红,虽没做什么特别激烈的动作,那汗水却不断从被头发笼着的肌肤上渗出,沿着耳鬓滑落下去,皮肤烧得滚烫,原来仍很是害羞。他小心不让自己的举动暴露在后面任何仆人眼里,口中嘬着大哥的半根yīn茎,却还有半根长长地埋在浓黑耻毛中。
他暗自鼓励自己将之完全吞没,但那主动吞吃与被动肏入的感觉到底不一样,遇着难受时便想趋避,才再咽了两口,南宫玮那硕大的guī头便已抵着了敏感的喉咙。
他也知道若是努力,那喉管也可以张开来任大哥肏弄舒爽,但他蹙着眉头收放喉头,给guī头扫着了那里,带来的却是一阵强烈的咳嗽冲动。他咳了一声,将余下的生生咽回去“呜”了一声,眼中含泪地摆动脑袋,拼命张口要将它整根都含进口中。南宫玮在上头也喘了口气,道:“小琛,倒长进了不少。”
他指的乃是南宫琛向来羞涩被动,每每总要被他逗弄到害怕他生气或撇下自己不理,才会紧抱住自己委委屈屈侍奉一番,像今天这般不须催促的主动还是头一回。南宫琛得此鼓舞,从鼻中发出“嗯”的应声,更是加倍用心。
何况想到眼前之物乃是大哥那日夜将自己肏得神魂颠倒的大大好物,心中爱意增浓,喉头放松,便更易令它探入进去。
他又练得一身不俗的内功,值此之际,索性憋着拿一口气不再呼吸,只伸长脖子张着喉头将大哥肉棒纳入进去,果真一口吃到了底。南宫玮被他口唇在根处闭合的柔韧温暖激得浑身一震,那物霎时伸长一些,刺得南宫琛呜咽出来。
竟是顶在他喉咙壁侧,差点就此交代了,总算他经验丰富,又决计不肯在二弟面前丢脸,沉住气一稳,将那冲动忍耐住了,犹自有些愤愤地以指尖在南宫琛耳背上挠了挠,轻声道:“小坏蛋,只为了那两个家伙,便这般卖命么?”说话间南宫琛也已抑制住咳嗽的冲动,含着他深深浅浅地上下前后摆动脑袋,那口唇时紧时松,舌头灵蛇般舔弄缠绕,连喉管亦时不时收紧一下,把那南宫玮伺候得几乎魂魄也要飞到天上去,当真美不堪言。
然他牢牢守住精关,万不肯就此认输,只等着二弟来跟自己讨饶才开心。南宫琛虽说心思灵巧,但此刻欲令智昏,又不曾看着他脸色,哪知道他的想法,闭着眼将大哥那物尽情吸啜,习惯之后竟亦有那后穴被填满般的快感,咽喉被堵着初时难受,多几次便反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新鲜愉悦冲入大脑,进而刺激得他乳头尖尖挺立,浑身汗水滑腻,连下体也耸动起来,竟是陶醉得很。只是他吮吸了好长时间,大哥那物还是坚挺如昔,饶是他正陶醉,却也不禁有些诧异,总算放开口儿,偷偷抬眼去瞅大哥的模样。
南宫玮瞪他一眼,粗声道:“看什么,还不专心做事,当心我过后肏烂你的小屁眼!”南宫琛给他吓了一跳。
但觉他这声音略嫌大了些,唯恐给那些仆人听见,慌张地左顾右盼起来,南宫玮更觉不耐烦了,于飘飘欲仙的享受中忽地被冷落,他哪里肯忍受,一把将二弟的头重新掰回原地,压低声音狠狠威胁道:“你再这样三心二意,我便将他们都叫上来看一看,我是怎样肏你的!”
南宫琛“呜”了一声,忙不迭地低头再次含住他那物细细吸啜。南宫玮是舒服了,却哪有一分意乱情迷的样子?反是施着手段的南宫琛自己,因为想得太多,又紧张又刺激的,一身情欲气息已然透出。他一面侍弄着南宫玮的那物,一面回想着过去自己的经验,竟想不起大哥有什么时候会迷乱得失去了理智。
糟糕,自己实在是太过大意。大哥一直以来都习惯于高高在上掌控一切,要怎么做才能够让他连自己的欲望也控制不住。
而且要心甘情愿地听听自己的话?只是射出来,并不能让大哥到达那种程度吧?南宫琛手口并用,那颗脑袋也终于从兴奋中冷静下来,认真思索起对策来。
做得不够好,大哥会不满足,会生气。做得好了,大哥舒服得射出来,但决不至于高兴得什么话也听自己的。那么在想得到什么,却又迟迟无法得到时,最容易失去理智了吧?大哥也不是没有发过狂啊!
南宫琛想起大哥为自己怒发冲冠的样子,不禁有些甜蜜,他心中有了计较,一时也顾不得还有仆人跟在后边了,两只手笼着卵袋不住摩挲,一条舌头更是灵蛇般地在茎身上游走滑动,十分卖力。
南宫玮见威胁奏效,便安逸地放下心来,心中不住盘算二弟若达不成目的,自己待要如何如何炮制他,到了委实满意时,便装作勉为其难地给他点甜头尝尝,叫他对自己更死心塌地为妙。
便在此时,下腹处一阵冲动,两颗卵袋蹙缩着就要射出――就叫小琛好好吃个够,只是快活到泄出来,可还没有要叫自己松口应他的地步――南宫玮算盘打得如意,嘴角更不由露出一丝自得的笑容。
那冲动闪电一般直冲而出,南宫琛眼见就要给灌满喉咙,却忽然手指一紧,猛箍住卵袋与根部相连处不令南宫玮射出来。
只是他动作不熟练还有点紧张,用力过大,勒得南宫玮那本该享受快感的一瞬间却有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浑身肌肉一绷,甚至差点将马蹄勒停,近乎咆哮地低吼道:“小琛!”
“少爷,怎么了?”这一声动静太大,后面的仆人听见,忍不住关怀一句,到底两位少爷新没了父亲,他们情绪低落,可也担心两位少爷受不了这个刺激。
南宫琛哪想到事情弄巧成拙,慌慌张张地将那东西拔出口来,左顾右盼惶然不知所措。南宫玮那物离了他口,湿漉漉的给风一吹,顿时凉透。他生气是生气,到底还知道轻重,便随口敷衍仆人几句,自己仍纵马在前,将二弟遮掩住了。
伸出一只手捏着他下巴将他可怜兮兮的脸蛋托起来,咬牙切齿地道:“混蛋,你干什么?”南宫琛扭来扭去的一脸羞赧,通红着脸小声道:“让让大哥你欲罢不能”南宫玮一怔,手指不由放开,差点没笑出声来,道:“这便是你的手段?”
南宫琛闭嘴不答,眼神游移,南宫玮笑得够了,又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道:“小琛,你功课虽做了,这试场表现却大失水准,实在让大哥我心痛得很。”
南宫琛自己也是懊悔得很,正自想着有无什么挽救的法子,头顶忽地一重,被南宫玮用力抚摸着,语声变得有些低沉了,道:“只是这便是你,小琛。倘若换了别的,纵使花言巧语,百般奉承,又有什么用?”
南宫琛一呆,抬头看他,却被他以手掌按着不能动弹,他讷讷地道:“大哥?”却又不敢多说,怕打搅了大哥的思绪。
南宫玮从上面亲吻着他的头发,喃喃道:“小琛,你这一生都只爱我么?”南宫琛只觉头发被他簌簌地压着,鼻中的气息与嘴唇的温热都印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耳中便飘来这样一句问话。
他简直有些身在混沌中的恍惚感,但这种飘忽不定却并不影响到他的心意,因此尽管模模糊糊的,他还是立即应声道:“是!”南宫玮道:“那么,我答应你。
只要你永远爱我,和我在一起,我便听听你的想法也不妨事。”南宫琛岂料他会如此好说话,这话落入耳中,倒以为是自己脑子迷糊听错了,愣愣地道:“什么?”南宫玮却不肯再说二遍,只道:“至于按不按你的想法来做,那却不一定了。”说罢猛一抖缰绳,又在马肚子上踢了一脚,慢吞吞的马儿顿时风驰电掣起来。
他扬声叫仆人们护送父亲遗体随后而来,自己却迫不及待地搂着二弟驰往镇上,要找到一处客栈下来好好消消心头邪火了。
时序入秋,天气转凉。清晨的寒气从门缝里,窗框外透进来,少年不自觉地往温暖的被窝里缩了缩,并向记忆中温软舒适的肉体靠过去,模糊地呓语道:“靖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