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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珏”谷靖书听出他语气里的和缓与依恋,感动极了,便轻轻抱起他上半身,令他半坐在自己大腿上,那yīn茎更是着力地在那鲜嫩后穴里研磨不已。
少年连着打了几个哆嗦,谷靖书看在眼里,知他舒服,自己心中也十分满足,爱怜地道:“舒服吗?你第一次,我们慢慢来,习惯了就不怕疼了。”
南宫珏面色忽地又变了变,在这正被他征服的艰难处境中吃力地严肃思考了一下,拖着被他捅搡得变了调的嗓子道:“靖书,你快些让我恢复内力!”
谷靖书被他吸嘬得爽利之极,喘息声声,只是点头。少年甚至闭上眼睛脸颊绯红地催促道:“你快射出来我的肉棒要你”既得到他的首肯,谷靖书更不会客气,将他抱在怀里一下下地用力往上顶入,那肉体交相拍击之声,此时才分外明显。少年只觉肠道内不断被他探入更深处,抽chā的频率又快,摩擦得他穴内起火,体外冒汗,一根光亮亮的肉棒翘得老高,涎水往下流淌甚至都流到后穴处滋润了靖书那根阳jù,被带进自己穴中润滑了。
他那耐了半晌的快活的呻吟洪水决堤般地自口中满溢出来,又是舒服,又是想哭,自己便觉得很丢脸地在脑海中盘旋着一个念头:靖书被自己肏干得快活到极致时,莫非就是这样的?
他那穴内愈来愈麻痒难耐,明明谷靖书才抚慰过那儿,那地方却馋得仿佛永远也吃不饱一般饥渴得很。他不但是尝到谷靖书被他鞭挞时所有的快感,而且也约略知晓谷靖书对被他玩弄时又爱又恨,欲罢不能的感受了。
随着谷靖书抽chā频率加快,那快感来源已不仅只是肉穴yīn茎,便仿佛在那最深入的中心部分埋藏着小小的火热的太阳一般。
朝着四面八方放射出一道道灼人的暖流,令他一身的肌骨从里到外都被那酸麻浸透了,不管被碰触哪儿都是一股强烈的刺激,让他战栗不已,那失去了他意志控制的身体,沉浮在这滔天欲海之中,如何还能坚忍。
只在百余回的攻伐之中,便自行地缴械投降,吐露出半透明的乳白色黏液了,谷靖书近来修习甘露谱,要诀便是以交合至高潮时的精元吸纳为自身内力,自然不会射精,眼见少年撑不住了。
自己便敛神运功,yīn茎疲软下去,那运转周身作怪的内息又得增强,却让他一时连后穴也痒了起来,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一般,叫谷靖书不由有些心惊。
南宫珏被他肏得泄了出来,快活倒是到顶了,那嘴巴却扁了起来,竟好像委屈得要哭。他又极力忍住了,一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珠直瞧着谷靖书,虽不说话,那要谷靖书献身安慰的意思却再明显也不过。
谷靖书正是后穴骚不自禁的时候,顺水推舟地伸手去帮他将刚软下去的yīn茎捋得重振雄风,自己对着少年温柔一笑,挺直腰身,一手扒着臀瓣,慢慢挪到他那物之上,一直与少年对视着就那样沈腰送臀,缓缓地坐了下去。
少年辛苦了这许久,终于得偿所愿,那欣慰之色几乎溢于言表,眼睛神态也活泼得多,舒服地眯着眼儿叹息道:“靖书,这样才是最快活的啊,是不是?”胯下那物高耸入谷靖书臀缝中,直如峭壁直插入两团白云里,煞是好看。
谷靖书听他这么说,自然是不以为然的,只是明白少年逞强好胜的心理,自己后穴又着实是盼着被他填满,便不同他计较,一笑置之罢了。
他对在少年身上主动行事也已十分熟谙,一只手在底下握着那物固定住,一只手掰着自己臀肉让那后穴更易吞吐,身子一起一伏,赫然如同纵马驰骋的骑手,那姿态是优美又熟练之极。
南宫珏全由他服侍,自己一根手指头也动不得,而谷靖书也全不用他操心,行事毫不拖沓,片刻之间便喘息着将他整根纳入肠道。
那双眼还在紧紧地盯着他,更叫生性好战的少年满身兴奋,明明自己已毫无力气,却精神十足地反盯回去,十足一副挑衅的模样。谷靖书可也是喜欢他这样虎虎生威的模样。若说先前少年委屈撒娇的模样叫他怜惜疼爱。
此刻这威风凛凛的模样却又叫他满身心都有着被他征服的强烈快感。尽管眼前的少年没法动弹,前一刻还在他怀里喘息呻吟温软可欺,但这少年毕竟是老虎狮子而非家养的猫咪,只需要露出这样的神态,就足以让他战栗不已。
如同沐浴在神光下一般虔诚而心甘情愿地拜服在他胯下。他们这回是要试着让少年恢复内力。少年翻身做主之后,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初衷,兴致勃勃的神态看来像是只急着要享受“久违”的谷靖书的后穴滋味。
那谷靖书却记得清楚,所有关节也都在他身上,他享受着吸啜少年yīn茎的快感同时,也正试着运行功力,要用那使得自己浑身上下满布淫欲气息的功力集中到肠道附近谷道穴处。那谷道穴乃是他吸取“甘露”的重要穴位。
而少年的yīn茎不消说也总是紧贴此处。他所要做的,便是在少年普洒“甘露”之时,及时趁他精关大开之际将自己的内力渡入他体内,刺激他那堵塞住的经脉,好让他那凝滞的内力重新顺畅起来。
若是一般的功夫,按照法诀所示任何可传导功力的穴位均可将内力渡入他人体内,只是这甘露谱向来就只有两人交欢之态,连那内力运行也都是依照人体各处敏感点而行,又没有发劲体外伤人挫敌之功,要与少年内息相通,最稳妥的方法果然便只有交合。
而要一直交合,却是那渡入内力的时机并不好抓,无论谷靖书还是南宫珏,那时必然都被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在那时还要做到精准无误的穴位对接,控制内力,实在太难。
反正谷靖书第一次就没有成功,少年射在他体内的精液,便也只有被他红着脸吸收过去,让自己那一身淫功更强大了些。少年的肚子却在咕咕作响了,他们晚上并没有吃东西,这事儿如此消耗体力,少年又身心受创,自然更易饥饿。
谷靖书无奈,只有起身去为他煮肉做饭。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了,荒山野外的,时不时便有狼嗥虎啸,号枭鸣之声传入。洞穴内仅燃着一支蜡烛,光线微弱。
待谷靖书点燃柴草放进灶中,光亮才足以照清他们相互的脸颜。少年头顶处是灶,他便拼命将眼珠往上翻着,寻着谷靖书的身影。
谷靖书侧身盘坐在灶前,衣衫只随意披着,烧着一大锅水,也并不要多加照看,便也时而偏头对少年微笑,见他挣扎得艰难,便伸手将他身子侧翻过来,好对着自己看。
许是灶头跳跃的火光氤氲了两人间的氛围,许是腹中的饥馁缓解了少年的色欲,这下面对着衣衫不整,胸膛雪白肌肤半露,胯下乌黑耻毛暗探,一双长腿尽现的书生,少年居然也没有急吼吼地说些淫邪话语,反而沈下气来,看了一阵谷靖书折柴烧火、淘米入锅的动作,忽道:“靖书,以后我们不回南宫家,便去哪里好?”
谷靖书倒没想他竟会考虑这个问题,略有些讶异地回头,摸摸他散乱的鬓发,沉吟道:“你若是不嫌弃,便随我回我家住。”南宫珏眨着眼睛,毫无异议地道:“好。”
谷靖书乍然间又有些慌乱,大约是记起村中的长辈,家里的祖宗。他和少年纠缠在一起太久,几乎都忘了俗世间还有这些烦恼之事。先前随少年回家,虽也在担心少年家中人的态度。
但那担心与此刻自己如何向村子里那些长老交代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少年是以强横霸道的姿态全然无视家中他人的态度,而他,却又该如何去做?
处理得不好,怕是会让少年受委屈,然而少年的脾性他岂不清楚,那难道不会在村子里掀起一场滔天大浪?
唉唉,说时容易做时难,世间事态如此复杂,真是叫人头痛啊!南宫珏虽说懂了些事,到底还是不通人情世故,自然不明白谷靖书内心的烦恼,只是张大明亮的双眼瞧着他,因为饿了而时不时地舔一舔嘴唇。
跳跃的火光映照下,越发显得他面容秀丽柔美,虽说那本性乃是一头凶猛的小豹,却还是叫谷靖书满心怜爱。他伸手理着少年的发丝,一面想着该如何解决那复杂的“家事”一面下了决心定要护得少年周全。
此周全自然是既不令村中长辈中伤了他,也不让他去怒伤了村中人。那锅里的水咕嘟作响,少年忍不住道:“靖书,好饿。”谷靖书猛回过神,急忙将米倒下,放两只鸡蛋进去煮着,又取出肉干笨手笨脚地在碗沿边切片。
少年嗅着米肉香气,越发的饥肠辘辘,眼巴巴的模样怪可怜的,等了一会儿,忽道:“靖书,现在好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只是饿得不得了的变成我了。”
谷靖书经他一提,果真觉得很像是那天的情形,不过他那时的模样可当真是狼狈不堪,前一天才被那狼星魁强奸。
紧接着又被那时连名字也不知道的小少年按着要了一次又一次,又不准他穿衣服,想来着实令他脸红,不由嗔怪地横了少年一眼,道:“我可没有你那时那么凶。”少年“唔”了一声,道:“我若不凶,靖书会和我交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