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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二更。
“其实沒有你。天阙也不能发展的这么快。作为酬谢。我给你机会留下遗言。”
“你帮我向阿萌说声对不起。告诉她小玉就是她寻找多年的女儿。”袁五自知大限将至。反倒从容起來。谈吐也沒有了原來的霸气。反多了几分温柔。
蓝田玉是谢一萌的女儿。我心里微惊。怪不得我总感觉她们长的有几分相像。同时。我也暗自庆幸。庆幸刚才沒有那么快动手。否则就可能让这个秘密永埋地下了。
“你的话我会带到。好了。记着我的名字。下辈子投胎记得找我报仇。”言罢。我右手猛然挥出。
‘咕噜噜…’众人只觉眼前一红。袁五的脑袋滚落在包房中央餐桌正中央的大盘子里。一双虎目还用力的睁着。直视着面无人色的叶泽。
叶泽当即吓得鬼叫起來。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
袁五的身躯在喷出一腔鲜血后。岿然倒地。满屋子里的人都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撼了。他们虽然见惯了砍砍杀杀的场面。但是这种直接将人的脑袋砍下來扬起一片血雨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到。
许多小弟还是第一次见我出手。加之以前的道听途说。更加深信一点：尊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则惊天地泣鬼神。同时众人也对我手里的这把有着天阙权利的象征和神话色彩的天阙刀也更增添了几分崇拜。天阙一出谁与争锋的神话故事也将再增添一笔。
“尊哥。这些人怎么处理。”
我指了指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三叶泽道：“把他带出來。剩下的一个不留。”
今天來这里的基本上都是袁五和叶泽的亲信。我自然沒有让他们活命的理由。
包房的门被关上了。里面响起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宛若人间炼狱。
听着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范拓也皱了皱眉道：“伟哥让小弟们拿活人练刀呢。那些兄弟们估计受到尊哥的影响了。个个出手都辣的很。”
我有些反感的道：“告诉伟哥。给他们來个痛快。让他们死得有尊严。”
范拓点点头离去了。不一会儿。和何志伟一块回來了。
我看着双眼微红满身杀气。衣服上都是血迹的何志伟道：“伟哥。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沒有继续说下去。转而道：“让兄弟们处理干净。别留下痕迹。”
何志伟兴奋的点点头道：“知道了。尊哥。”
这时。胖子走过來道：“二哥。袁五外面的手下也都解决了。”
我点点头。还沒來得及说话。刀疤走到我面前。突然跪倒在地。用右手的砍刀猛地砍在自己的左肩膀上。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横流。而刀疤却面不改色直视着我道：“尊哥。小红是我让手下开车撞死的。你罚我吧。”
众人都被这惊变吓了一跳。我也不禁动容。连忙扶起刀疤道：“刀疤大哥。我根本沒怪你。小红的仇我都算在了袁五身上。现在袁五已死。你就不用自责了。”
“尊哥。我……”
“你要记着。从你决定跟着我那一刻起。你的命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了。而是我们大家的。只要大家还需要你。你就不能死。这里的所有人都一样。也包括我。我的命是大家的。同样。大家的命也是我的。”
众人都微笑的看着刀疤。范拓笑道：“刀疤哥。我还指望在关键的时候你能替我挡子弹呢。”
“是呀是呀。你來了我就不是肉盾了。”胖子也笑道。众人都笑开了。刀疤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感动得要哭。这种兄弟般的信任与依赖是他以前从未感觉到过的。
“好。我刀疤愿意为众兄弟挡刀挡枪。”
我笑了笑。走到胖子身前扯开胖子的上衣。指着背后两条长长地疤痕道：“看到了吗。这是为了救饭团留下的。”
我又指着胖子胸前的一道疤痕刀：“这是为了救何老大留下的。还有这条。是为了救黑子。这条……”
在场所有人的眼都红了。只有胖子还兀自傻笑着。
我对着刀疤道：“这里的每个人身上都有伤疤。每一个伤疤都有故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你有危险。这里的每个人都会拼死救你。兄弟是什么。这就是兄弟。”
刀疤吸了吸鼻气。道：“尊哥。我终于明白了。我的命从现在起不再是我自己的了。从今天起。我刀疤为尊哥而生。为众兄弟而生。为天阙而生。”
众人眼含热泪。一股巨大的凝聚力让这些人的命运紧紧的联系在一起。“为尊哥而生。为众兄弟而生。为天阙而生。”
在众人的齐声吼叫中。我看着自己四周一个个可爱的脸庞。禁不住要落下泪來。
“你们快看。尊哥哭了。尊哥哭了。哈哈。”
“你他妈还不是一样。鼻涕都出來了。”
“草。还说我。你也不照照镜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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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阙总部的香堂里。老三叶泽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着。
四周坐满了天阙各大堂主和香主们。门外的空地上也站满了小弟。
香堂一旁的录像机里正在播放着叶泽拿枪指着我的头的一幕。众人虽然已然知道。但此刻看在眼里仍止不住一阵发寒。
胖子心有不忍。小声问道：“尊哥打算怎么处理三哥。”
众人都看向我。我站了起來说道：“背叛天阙。其罪一。当砍去手脚。永远逐出天阙；买卖毒品。其罪二。当砍去一手。逐出天阙；出卖兄弟。当藤杖五十。遭众人唾弃。逐出天阙。叶泽这是你当初定下的规矩。你可记得。”
我不由暗叹一口气。昔日往事还历历在目。犹记得当初老三定好帮规家法时。我还埋怨他帮规过于严苛。想不到今日。我要用他定制的规矩來惩罚他。我想他一定也沒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叶泽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我继续道：“在上次处置于三时。我已经给了你机会了。而你不但不知悔改。反倒变本加厉。如果我用这家法來惩罚你。你可有什么意见。”
叶泽一听立刻吓得亡魂尽冒。哭着求饶：“二哥。念在往日情面上。念在我对天阙还有些功劳的份上……”
叶泽突然直起身子來。举起自己的左手道：“二哥。我的手…手。也是为你而残的。你念在我们兄弟一场。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叶泽声泪俱下。众人心头皆有些不忍。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呀。你杀方明的时候。你对我开枪的时候。为什么不顾念往日情面。”我叹了口气道：“你对我无情。我不会对你无义。”
我顿了顿。说道：“天阙执法堂堂主叶泽因买卖毒品出卖兄弟。但念在其是帮派元老。对帮派有功。今罚其藤杖五十。永远逐出天阙。以儆效尤。”
“谢谢二哥。”叶泽哭着大声喊道。
我又坐回香堂的首座上。小弟们取來藤杖。藤杖在何志伟、范拓、老大、胖子、黑子等人手上传來传去。谁都不忍心下手。小弟们是沒有资格來执掌藤杖的。最终。刀疤站出來接下了藤杖。
“不仁不义。该打。”刀疤用力挥出藤杖。那拇指粗的藤杖重重落在了叶泽的背部。
“啪。”一声脆响。只打一下。把叶泽痛得一咬牙。脑袋上的汗珠‘滴滴答答’滚落下來。但他还是忍住了。沒有叫出声。
那根藤杖。一直泡在盐水中。饱吸了盐水。既坚且韧。它倒是不大会把人打死。但绝对会把人打疼。
刀疤确实是个有头脑的人。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想借这次家法來给所有人一个威慑。于是手上用了十成力。条条见血。众人见之无不触目惊心。
几藤杖下去。叶泽便再也忍不住了。惨呼连连。等五十下打完后。叶泽的屁股和背部的衣料都有些残破了。血水都湿透了出來。而叶泽已经半昏死过去了。
众堂主香主都走上去朝着叶泽吐了口唾沫。叶泽还迷迷糊糊的说道：“谢谢二哥……”
我又站起身來。正声道：“你们都要给我记着。我们可以是流氓痞子。但我们不是黑社会。我们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我以前就说过。今天我又说了一遍。你们都要给我记着。如果谁在明知故犯。违反帮规。不管是谁。决不轻饶。”
刀疤第一次听我这个说法。不禁疑惑的问道：“我们不是黑社会。那是什么。”
不等我开口。众堂主香主等兄弟就齐声道：“我们是灰社会。”
我轻笑了一下。然后向老大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众人离开了香堂。
老大找來几个小弟把叶泽送到了医院里。一番治疗后。老大对着趴在床上的叶泽道：“老三。等你出院后。你就搬回学校吧。以后要安心读书。放心吧。沒人会再为难你的。”
“谢谢老大。”叶泽虚弱的道。
“要谢你就谢老二吧。这是老二让我给你的。”说罢。何旭超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了叶泽的手中。“你安心养伤。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过两天再來看你。”
看着何旭超的背影。叶泽握着手里的卡片发出撕心裂肺却无声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