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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陈宁反身回到院子里,将陈大牛和周天扶进屋子里后,再出来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这时候只听院子外传来一声巨大的喊声。
“周天,你小子是不是闯了什么祸!”
“赶紧给我出来!”
院字外面传来周天母亲的喊声。
尖尖的声音直接听在耳朵里像是针扎耳膜一样,令人十分不适。
院外周天的母亲吴生菲,直冲冲便要往院子里来。
那架势陈雪和自己母亲两人硬是没拦住。
众村民见状也纷纷冲破两人的拦截,齐齐进了院子。
进了院子后,众人扫视一圈只看到陈宁一个人摇摇摇摇晃晃的在院子里挖坑。
而一旁的地上还散落几个啤酒瓶。
“你们不能进去……”陈雪急忙从人群中窜出来,边喊边拦在众人的面前。
可等他冲出来一看,瞬间有些迷茫。
眼前的这一切跟本不想刚才发生了那么惨烈的事情。
原本地上墙上的血消失的一干二净。
连自己的父亲和周天也不见。
刚才散落在四周的坏人的尸体也不见了。
王芳这才从人群中挤-进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也愣在原地。
陈宁看到王芳和乡亲们都进来后,缓缓说道:“怎么,婶子,这是叫乡亲们来一起陪我喝酒?”
“我看不必了,酒一共就这么几瓶,大伯和周天已经喝好在屋里睡觉,我看今天先这样。”
陈宁说着走到众村民面前说道:“乡亲们要是想喝,改天再喝,再说这深更半夜的喝酒对身体也不好。”
“没什么事,乡亲们都散了吧。”
即使听着陈宁下了逐客令,乡亲们也没打算离开。
比起陈宁说的,他们更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和闻到的。
再说自己刚才来的路上,还见到一辆不开大灯的面包车急忙的朝着村外驶去。
知觉告诉他们,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陈宁,刚才我明明问道一股浓烈的血为从院子里散发出来,现在你闻闻还能闻出来血味,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问道。
众乡亲闻言纷纷吸了口气,发现空气中隐隐还真有一股血味。
陈宁笑了笑说道:“嗨,婶子看来这事是瞒不下去了。”
王芳看向陈宁,眼睛里不免有些茫然。
“各位乡亲们,我也不瞒着你们,刚才喝酒大家都有点上头,你看这一来二去大伯就和周天吵了起来。”
“我这以为都是乡里乡亲的,再说大伯也是长辈没什么事情。”
“可没想,两人最后竟然动起手了,这才打坏了鼻子,流了血,我才刚清理完。”陈年说道。
结果一听这话,周天的母亲直接从人群中跑出来,找到正堂便要进去。
她自然被陈宁拦了下来。
“这位大婶,您现在去未免有些不恰当,两人好不容易才睡着。”陈宁说道。
结果女人看也没看陈宁一眼,嚷嚷着尖嗓子喊道:“我为什么不能进!”
“周天是我儿子,我为什么不能进?”
“再说是陈大牛今天给我儿子打了,这事必须得有个说道。”
尖尖的声音扎的陈宁只觉得耳膜要穿孔。
“我说这位大婶,您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但是现在两人才睡着,我劝您最好不要去打扰。”陈宁耐着性子说道。
“我今天要是不看到周天,我还不走,在你家院子里等一晚上。”周天的母亲吴生菲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出副不见人不走的架势。
陈宁也没时间多理她,要等便等,管自己什么事。
但是她这一等村民们纷纷站住脚,都没走的打算,显然是要弄明白事情的真像。
看着众乡亲没走的意思,陈宁暗叹道:“这股趋同于看热闹的心态,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在这世界上。”
别开乌央乌央来了一帮人,可其中在乎陈大牛一家的根本没有几个,大部分的人都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来的。
见到局势有些不可控,陈宁缓缓的运起诛千决。
无形的气场从陈宁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围观的乡亲们,只觉得自己胸口像是压了快大石头,让自己有点喘不上气。
接着开始有人撑不住,和周围人你打声招呼后便要离开。
另一个被打招呼的人,也表示自己有些不舒服,要和对方一起离开。
紧接着众人纷纷离开陈大牛家,出了院子后,他们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轻松不少,随着距离越远,胸口上的压迫感也消失的干净。
等到众人都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刚才的中年男子和周天的母亲吴生菲。
陈宁等人都走后也将气场收了回俩,看着吴生菲说道:“我说这位阿姨,您儿子今晚喝成那样肯定是走不了了。”
“一会自然会有人来接他,到时候什么都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这样才能确保你儿子完好无损。”
陈宁一脸认真道:“你能明白吗?”
可吴生菲刚喘过来气便又提起尖尖的嗓门质问道:“我凭什么听你的!”
“赶紧给我儿子叫出来,不然我就报警说你们绑架我儿子!”
吴生菲看着陈宁,一脸的蛮横。
陈宁见状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
“不用你报警,我想刚才村民来的路上已经有人报了警,你在这等着先。”
陈宁刚说完没等吴生菲再说话,便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要是再乱喊乱叫,我就让你三天说不了话。”
吴生菲从脸色上看不出陈宁的想法以为只是在威胁自己,当即膀子一抱不屑道:“还让我说不了话,等警察来了,我看咱俩谁说不了话。”
说完之后也再不管陈宁等人,她扯直了脖子朝屋里喊道:“周天,你赶紧出来,跟我回家!”
“周天你……”
忽然她便感觉自己喉咙上一凉,再看时只见到陈宁将什么东西收进了袖里。
“啊……嘶啊。”吴生菲想说什么,喉咙却只能发出微量的沙哑声。
她一把拽住陈宁,满眼的惊骇,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喉咙。
意思是再问陈宁对她的喉咙坐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说不出话来。
陈宁那还有时间理他警车已经进了自己的感知范围内,用不上几分钟便能到达现场。
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来的应该是钟所长。
上次陈二牛儿子的事情便多亏有他,这次陈宁打算实话跟他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