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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劲风刮过,那为首起跳的人,直接噗通摔倒在地上。
这人抬头看去,却发现原本横亘在阁门的老人,已是站立于阁内推出一掌。
“瞬移手段?!”
赵俊混在人群中皱紧眉头。
而其他人,也都惊住了,少数人斟酌着慢慢往旁边武器架子旁挪步,准备从旁边绕过这奇怪的老人。
过了一会儿,众人琢磨着这秃顶老人也没有为难自己的理由,于是又放宽心态。
“这人应该没理由难为自己这些参加考核的人吧?反正也打不过他,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众人试探了一会儿,渐渐胆子大了起来。
赵俊依然低调,群众干啥他干啥。
于是乎,赵俊也随从众人沿着这兵器阁四处闲逛起来,这兵器阁可说是混杂了各式各样的兵器,弓枪剑刀盾,斧戟鞭锤钩等等兵刃应有尽有。
而且,这兵器还都是卡牌所化,并非凡兵。
只不过,因为霸刀宗大都主修刀法,尤其是刀宗一脉更是如此,是以在这霸刀宗内另有一处刀峰,珍藏有高品质的宝刀。
这就导致赵俊左看右看,其他种类的兵刃倒看到了不少上档次的,可这长刀一类竟是一把像样的都没有。
赵俊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稍稍有些失望,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无奈的选了一把中正普通的长刀,琢磨着以后有机会再另寻一把好刀。
其实,见识了阚清雪宇文虹等人的兵器之后,赵俊也早就琢磨着搞一把趁手的兵器了。
现在虽然是在梦境之中,他也可以提前尝试一下。
一个刀客挑选宝刀的心情,跟挑选伴侣其实相差不多:选到好的,必定珍而重之,勤勤擦拭;没有好的却又不得不选,就会纠结气闷,甚至已经想着什么时候能再换一把……
赵俊不满的表情落在了有心人的眼里。
“嘿,小子,一把刀而已,至于摆这么一副臭脸吗?”却是那老头说话了。
“嗯?”赵俊被调动了思绪,看向老头的方向,却没承认道:“没有,我只是在耐心挑选好的兵刃,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当然是没什么问题,不过嘛……”老头颇为自得的摆弄了一下手指,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眼神往旁边架子上扫了一眼。
接着,这老头就继续睡了起来。
“奇怪…”赵俊觉得这人无缘无故跟自己说这么多话一定心有所图,不过他又的确有些好奇。
赵俊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就看到一根金属打造的青色九节软鞭,上手摸了一下,有些发暖,也不知是什么材料打造,每一节内侧都有细小的鞭刺,的确是一件不错的武器。
“选它吗?”
赵俊心有犹豫,再看那老头,发现他又睡着了,想来想去,最后咬咬牙:“这把刀确实太垃圾了,倒不如换这根软鞭,哪怕拿来当腰带……”
一念及此,赵俊便选了这软鞭,接着跟随众人离开了此地。
旁边睡觉的老头,此时却突然醒了过来。
他看着赵俊走出兵器阁门,将软鞭缠于腰际,不禁哈哈大笑,摇头间,笑容又慢慢淡去,眼中露出嗜血的寒光……
赵俊一边往回走,一边暗暗思索:“这霸刀宗终归不能长久的待下去,如今摆在我面前的有两条路,第一条,擒贼擒王,离宗远行;第二条,猥琐低调,等待云梦泽梦境结束;可是,如果这云梦泽梦境的时间流速与外界不同,那可就要等很久了……”
赵俊慢慢思量,最后决定见机行事。
他其实是倾向于擒贼擒王,因为他并不想多等下去。
只不过,这本就是祸福参半的事,需要顺其自然。
归根结底还是他对自己的实力跟霸刀宗的整体实力把握不准。
没一会儿,参加第二场考核的人,便在兵器山峰上再次集合。
“诸位,我们霸刀宗外门,有甲乙丙丁四个班级档次,越高档次,越能享受好的福利!”
“我可以告诉大家,在我们霸刀宗,甲班从没有直接进去一说!只能从乙班通过考核升上去!而乙班,必须要挑战击败至少三位原有的甲班成员,才能成为新的甲班档次的外门!当然,丙班外门也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升上去,丙班外门可以通过挑战击败至少五位乙班成员升上为新的乙班成员,但是!”讲解规则的人一口气说了很多,根本不在乎众外门听进去了多少。
接着,他又抑扬顿挫道:“但是,大家今天有福了!遇上我们霸刀宗千年难遇的一次大扩宗,人才紧缺,因此,大家只要在这一场考核表现优越,便有机会直接成为乙班,甚至甲班的成员!”
“接下来,大家拿好自己选择好的初始武器,在兵器山峰升级进化它吧!”
这人说完之后,便将兵器山峰对众人开放。
赵俊此时才找到秦佳宁,两人一并保持了低调的战术,开始在兵器山峰上摸鱼。
很快,夕阳西下,在赵俊跟秦佳宁的摸鱼战术下,这场考核,两个都没有拿到高的分数。
而赵俊选的兵器,也在一次升级过程中被他刻意损毁。
最后,赵俊跟秦佳宁总分一加,一同被编入霸刀宗的外门丙班。
很快,赵俊跟秦佳宁跟随大部队来到霸刀宗办理入宗手续。
一应问了许多条,最后,办手续的在资质方面给赵俊跟秦佳宁都写了个“良好”。
这人取出一张凭证:“以后你们就在霸刀宗外门做事修行,好好干,争取能进内门;去峰上一品楼,交给楼前的黑衣执事,他会分配给你们需要的入门卡牌及相应杂物。”
“好的。”赵俊下意识点了点头。
一品楼并不难找,因为去那的人陆续有许多个,赵俊跟秦佳宁乘着人流,很容易便找了过去,只见此楼雕梁画栋,极为典雅,赵俊领了杂物与一张普通的二转卡牌,便回到安排好的住处。
赵俊皱了皱眉,这住处实在不太好。
外门宿舍有若干个,赵俊按照编号找到自己的宿舍,发现是一间容纳二十多张床铺的屋子,只不过每两张床铺并在一起,周围有黑木遮蔽四周,算是单独划出了一个空间。
这样一来相当于一间屋子切成了十份,每一份归属于两个人,诸人修炼之时可以减少一些干扰。
赵俊打开十三十四号所在床铺的黑木门,“还不是太差,想必空气会好一点吧。”原来十三号与十四号合并处的床铺刚好靠着一扇窗户。
赵俊正在思考,眼前突然冒出个高个男子。
这男子十五六岁,方脸,拖着行李,向赵俊靠近,他个子很高,比赵俊要高半个头,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行至近前也不停下,挤开赵俊,随意道:“小子,这床铺是你的?”
“是。”
“那借给我没问题吧?”他随手就把行李丢了上去,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赵俊。
赵俊眉头一皱,他哪里不知道这是碰上人渣了,也不多说,直接一拳捣出!
虽然他低调,但收拾几个人渣还是必须的。
这一拳雷厉风行,力沉盘稳,正是刚刚领到的那很一般的二转卡牌。
这卡牌虽是普通,但赵俊本人太强了,打出来实在漂亮,方脸男子用双臂叠在面前,拳臂相接发出“嘭”的一声!
方脸男子眼睛瞪成铜锣状,直接被打折了臂骨,“你,你敢对我动手?狗东西,你居然敢对我动手!”
赵俊却只是站在原地,冷眼盯着他。
方脸男子情绪有些失控,扑打上来,要踹赵俊,“我要你死!”
赵俊侧身避过,也是一脚踹出,方脸男子双腿便也是被废。
此时宿舍已聚了不少刚被录取的外门弟子。
“那方脸在干嘛?”
“那小子谁啊?这么能打,以后可别招惹他。”
“这是不是在演啊……”
察觉到周围愈来愈热的议论声,方脸男子嘶吼着眼一翻,就是昏了过去。
赵俊没有管他,随手将那方脸男子的行李扔到宿舍外面,便上床盘坐开始修行,众人眼见如此,也都陆续回自己的床位收拾去了。
而秦佳宁,此时也是在女生宿舍狠狠立威。
赵俊摈除杂念闭目养神之时,过来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卡师,小脸白嫩精致,不过却带着几分疑惑。
“那个,我叫林昏,请问一下这个是十四号床铺吗?”
“是的……”
“那我上去了?”
“好……”赵俊点点头,也没多问。
入住宿舍,就这么简单过去,很快,时间便到了次日凌晨。
此时是早上八点,秋高气爽,阳光明媚,一品楼方向却突然传出一声号子,声音浑厚有力,传遍了整个外门宿舍区域。
“所有外门弟子一品楼前集合!”
这样的号子连喊了数声,诸人便急匆匆往一品楼赶。
赵俊自然也赶了过去,与之同行的是那林昏。
林昏说:“快点快点,那号子应当是响一盏茶的功夫,如果有人赶不过去,就要倒霉了!”
赵俊并不知道这点,此时听林昏一说也自加快了步伐,一边道:“你怎知道这么多?”
林昏有些差异:“这个是常识啊……你来宗门修行难道不事先了解一下吗?”
赵俊当然愿意了解了解这些常识,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一品楼已经映入眼帘。
一品楼并不算大,可一品楼前的白石广场却实在很大,那广场此时松松散散站了男男女女数千人,却也只占了广场面积的三分之一罢了。
号子戛然而止,一品楼二楼楼阁,出现一个竹竿一般瘦的男子,面相自带三分笑,他扬声道:
“本人霸刀宗副宗主——司徒天南,负责本次刀宗外门纳新,诸位想必记得自己考核时得到的评价吧?诸位有人知道,也有人不知道,我便细细讲讲吧。”
“这真正的外门弟子分成了四个班,分别为甲,乙,丙,丁。这四个班以甲班待遇最好,不仅不必做杂务,而且住宿条件也是单人单院,可随意安排居住,并不定时有宗门前辈指导修行,当然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优待,以后你们自然就知道了;而这乙班呢,住宿是两人一间,不必做杂务;至于这丙班与丁班,都是多人间,只不过丙班不需要做杂务,而丁班却需要做大量杂务。”
这一大段说完,司徒天南不再说话,目光缓缓扫视广场上的诸人,众人被他目光一扫,心中一凛,一个个端正了身子,强压下了心中或向往或疑惑的诸般想法。
赵俊自司徒天南开始说话便一言不发,甚至动都没动一下,他却没在想那甲乙丙丁的事,却是在想:“司徒天南,姓司徒……”
他隐隐添了一些不安,不过也没再多想,只是静静等着,看司徒天南接下来说些什么。
司徒天南果然又开口说了起来。
“说了这么多,相必诸位也有了今后的目标了,不过只有目标可不行啊,做人嘛,要脚踏实地,杂务要干,修行要多琢磨,当然规矩也是要知道的。”
说到这里,司徒天南拍了一下手:“带上来!”
众人纷纷望去。
却见一队白衣弟子排着队走上广场,共二十人,而他们手上各有一根拇指粗细的绳子,绳子那头,拴着一个个新晋外门新生,也刚好是二十人。
“那,那不是刘哥吗?他,他怎么被拴住了?”
“赵,赵妹,我靠,我未婚妻怎么也被拴着?”
“刘,刘天骄?这是怎么了吗?”
眼见众人议论纷纷,司徒天南自带三分笑意的脸上又添了三分笑意,缓缓道:“今日应到两千外门弟子,实际却只到了一千九百八十个,这二十人便是未至的了。”
“对于这种不服从宗门命令的人,大家可不要重蹈他们的覆辙啊。”
“动手吧!”司徒天南说完便挥了挥手。
“遵命!”负责施展刑罚的人扬声答应。
而此时被绳子捆住的弟子不禁哭喊道:“不,不要,我只是上厕所了,我,我……”
“我来月事了!”一位女弟子声嘶力竭的哭喊。
而剩下的外门亦是面色苍白,有几个竟然当场尿了出来……
司徒天南皱了皱眉头,“动手!”
那二十名身穿白衣的施刑弟子便一个个面露狞笑,将受刑新生全部摁倒在地上。
那些外门近乎疯狂一般吼叫起来:“救我,大家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