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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不是义父来不及推荐,而是他的所作所为让义父心寒,他不愿让我为这样的人效力吧!”柳勇用极其轻蔑地眼神看着项羽说道。
“义父?”虞子期一脸惊讶地看着柳勇,心想范增是他的义父?岳斌他们怎么没说呢,“范老先生是你的义父?”
“是啊!”柳勇不以为意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呢?”
呆在一边的于洁傻眼了,天呢,这才也扯了,柳勇是范增的义子,史书上怎么没有提到过呢?莫非这小子也是胡诌地:“你是范老先生的义子?什么时候的事啊?”
“回公子!”柳勇见是于洁问忙笑着答道,“入军营第三个月后,就被收为义子了。”
“亚父收义子这么大的事怎么没让我知道啊?”项羽不解。
“你管地也太宽了吧!”柳勇没好气地说道,“收我为义子,那是我义父的家事,与你何干啊?”
“你!”项羽气结了,指着柳勇的鼻子正准备掐架呢,这时一惊天大喷嚏从天而降,惊住了所有人,也深深吸引住了柳勇与项羽两人的注意力。两人刚停止口舌之战准备一探究竟时,这时虞子期的声音传入耳际:“小弟,你没事吧?”
“虞杰(公子)!”项羽与柳勇两人一听是于洁打的喷嚏,甚为担忧,慌忙偃旗息鼓,转而关心起于洁来了,“你怎么了?”
于洁还没来得及的回答,又一个大喷嚏接踵而至了。
“大王!”这时沉默久已的司族长突然出声了,“我看虞公子怕是因身上衣衫俱湿,感冒了,如果不及时治疗,怕会转至风寒。不如我们先将他们三人带上,回我府上更衣喝药之后,其它之事,可否稍后再议。”
“行。”一听这话,项羽二话没说便答应了,随后也不和那柳勇较真,为省时,直接将之拎起,夹在掖下说,“出发吧!”
众人见不但项羽同意了,连最为难缠的柳勇也不在作怪,默默承受的‘掖下之辱’,拒不出声了,其它人当然没意见,便甚为惊喜地跟着司族长快速向前行。这时,因腿脚不变,动作迟缓的司族长被项羽另一中空手架着前行,心里不但惊之,甚之忧子。他在胆战心惊和忐忑不安中进行,终于,在众人的一致努力下,片刻功夫,六人便来到了机关的另一个出口,也是入口。
“大王,到了。”司族长刚说完,项羽并放开了他,他一边从众人手起收起火把熄灭,一边在黑暗中悄悄旋动开关,众人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合黑暗时,眼前的石门便打开了,本想偷看一下的于洁自然什么也没看到。
“大王,虞将军,虞公子,这儿便是老父的卧房。”司族长走出石门后指着眼前的房间说道,“你们在这儿坐一下,休息片刻,我去准备一下。”
项羽听了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司族长领命便跛着双腿朝房门走去,因为腿上有伤,他并没有离开房门,只是在房门处对守在门外的家丁说:“去拿几套干净的男装来,再去烧一大锅姜汤端到我房内来。”
“是!”家丁抬脚刚准备走又被他叫住了,“哦,对一下,别忘了让人去腾几间上好的客房,好生收拾一下,再让厨房去烧些好菜,今日府上要摆宴,让小姐和公子装扮一下出席今夜之宴。”
“是!”那名家丁应完后抬头看了一下司族长说,“请问族长还有何吩咐?”
“没了!”司族长摆摆手说,“快点去传令,速去速回。”
“是!”得了令后那家丁忙离开房门口出去张罗了,司族长见家丁走了,便转身准备回房,刚转身,就听到屋内于洁又开始打起了喷嚏,项羽见了十分生气忙冲着屋外喊道,“司族长?”
“在!”司族长听到项羽的叫声,忙不迭地往房内跑,“大王唤我何事?”
“你不是说那下面是铁桩阵吗?”项羽用手指了指于洁说,“为何他们一个个都弄得跟落汤鸡一般,如此狼狈呢?难道铁桩阵内全是水吗?”
司族长听了忙解释道:“这铁桩阵内是绝对没有,如果有的话,那水沾了巨毒后早成为毒水,那么以他们三人的湿透程度和范围来说,早已饮到或吸进毒水而亡,如何能坐在这儿呢?”
项羽听了司族长的解释也觉得似乎有些道理,可是面对眼前的之景他还是一脸疑惑便问道:“这是何故啊?”
司族长听了摇摇头说:“小的不解,这个怕要请教虞公子了。”
项羽听了忙转头看向于洁处:“何故是也?”
“我…..我也…….啊……啊嚏…….不知道啊…….啊嚏!”于洁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回答道,“我想…….啊……可能…….啊…..啊嚏……是他们俩…….啊…..啊嚏……俩个落到地面时不……不小心撞到了……这个……这个啊….啊嚏……机….机关啊!”
“落到地面?”司族长一听甚为好奇,“下面不是铁桩阵吗?他们落到地面没有受伤吗?”
“伤…..伤…..啊…..啊嚏…..当然有了。”于洁解释道,“只是撞伤…..啊…..而已啊!”
“撞伤?”司族长一听就更加不解了,“那个铁桩阵内的铁桩很近,你们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了下去,怎么可能是撞伤呢?不是应该万桩穿身吗?”
“如果……如果啊…..啊嚏,我们直接………直接啊……啊嚏掉到铁桩之上,那…..啊….啊嚏….必然是这种结果。”于洁说了一半抬起手将袖子往脸上一抹,脸上的眼泪和鼻涕全都在袖子上了,“可.,,,,,可我们,,,,啊….都.啊嚏没…..没掉到那铁桩上,故….故而身上无任何穿体小洞。”
“哦,原来如此!”司族长恍然大悟道,可是对于他们如避开铁桩,如何弄湿全身,他很想知道,于是准备张口再问。柳勇见此甚为愤怒说:“没看到我家公子病了?为什么还这么追问个没完没了的,想知道不会问我们俩,我们也是亲历者啊!”
项羽一听忙转身看向司族长说:“来府上这么久了,你怎么也不给他们三人看医,竟问个不停啊!”
司族长听了心想这不是你项羽自己要问的,我不知道,不问他们三个中最懂的一个,这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他觉得自已十分憋屈,但他也不敢多言,他早就听闻项羽不是一个喜欢别人反驳他的话的人,于是只好默默地背下了这个黑锅,于洁见状觉得这个很不公平,正要站起来为他说几句公道话,不料有人先她一步开口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