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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静悄悄地溜出来,给他们制造更多独处的机会。
阮津津一直在玉晶思院的阁楼待着,从未踏出来过。
方景澄这边的紧急事情,津津也知道,他在奋力地寻找病原衣体。
傅京实轻叩了一下门,“叩叩!”声音略微低,但阁楼里的阮津津明显听到叩门声。
“进来吧,傅小少爷真是稀奇了,在自己家也会敲门。”阮津津没有抬头看去,一直低着头,忙活着破解这些病原体。
按照事情的严重性,阮棠烟确实会把这些资料分发给他,让他来帮忙解析。
可是,阮棠烟意识到这些问题不能牵扯到他们,便没把病原体分析给津津。
傅京实推开门,一步步地来到津津跟前,正太音低哑,却充斥着沉稳的气息:“呵,没什么稀奇的,你是客人而已。”
故意这样说,为的就是看阮津津反应!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把客人这个角色进行到底吧。”阮津津勾唇淡笑,肆意妄为地说。
津津的嗓音比之前低沉了不少,但他依旧没有抬起头看傅京实。
“苏氏似乎要对阮氏作出一些严重性的打压,你觉得什么样的应策比较好?”傅京实正经起来,收起他那赌气的幼稚一面。
苏氏那边的动态,阮津津一直都有关注,只不过他的关注点与傅京实的不太一样。
相当于傅京实来说,他的关注点儿只在于表面,黑暗的那一面,只怕傅京实怎么调查都调查不出来。
“嗯哼!然后呢?”阮津津冷哼着道。
黑眸里的神色清澈,眉头顿了顿,轮廓下颚线分明显然,而他那双修长的小手迅速在键盘上舞动着。
要说阮津津的灵活性与智慧性的话,傅京实只能是他的仅次。
“然后?阮津津,那是你们阮家的事业呢,怎么一点儿都不紧张!”傅京实轻挑了一下眉心,有些不耐烦的吐槽。
紧张?现在没什么比辐射病毒的原衣体更紧张。
目前来看,苏家不可能真的对阮家做出什么伤害的事情,而且他相信傅叔叔不会做亏本生意。
“京实,我想问你一点儿事,傅叔叔在你面前没有提起你母亲的事情?”阮津津停下手里的动作,一双黑眸里透着淡漠,不单纯的目光。
傅京实一怔,双手插兜的看着他的黑眸,脸色阴沉下来,目光也渐渐地黯淡。
他无法回答阮津津这话,甚至可以这么说,母亲这个人从未在他生活里出现过。
傅京实紧紧的与阮津津对视着,“你想说明什么,这和你们阮家以及苏家什么关联?”
其实阮津津这般问,主要是他察觉到妈咪要找的那个孩子下落,跟傅京实有点儿相似。
不单单这一点,傅京实身上有一种亲近感,就连乖乖这般谨慎的人,都对他有着各大不相同的视觉混乱。
津津无奈的叹口气,“你要是不想说,就当我没问,只不过我觉得傅家的秘密真是多得数不清。”
傅京实顿了顿,沉默半分钟,这才淡淡开口,声音有些低,脸上的神色也冷却不少。
“生在傅家,很多时候都无能为力,其他更不好说。”傅京实的话刚落,阮津津眉心猛的皱了皱。
“无能为力”这个词语在云九州时,津津明白他此话的意思。
他刚想开口说话,傅京实唇峰再次开口:
“我一直都在玉晶思院长大,不管是张妈,还是福傅家的佣人,从未跟我提起过关于我母亲的事迹。”
“从未?!傅沈麟也没有?”
傅京实摇摇头,目光里顿时散发出忧伤,扯了扯嘴角,一抹悲而喜的笑缓缓闪过,“换一个词说,完全,母亲俩字在傅家就像似忌讳一样,每个人都害怕得要死,不敢提,也不敢问。”
他合上电脑,站起来,来到窗帘的位置,背对着傅京实,看着外面的景色出神。
“京实,你....”嘴里呢喃着后几个字“有想过找寻你母亲吗”,但傅京实没有听到。
细小得像蚊子一般,就连津津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说出来。
“阮津津,你刚刚说什么。”傅京实走上前,推了他一下,眉头蹙着,一脸疑惑地询问他。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而傅京实说的话,他压根就没听到。
片刻后,阮津津回过神,转身对视上傅京实异常灵活的眸子。
扯了扯嗓子,坚定又充满抉择地道:“傅家的秘密我没有什么兴趣,但我可以帮你查一下你的....亲生母亲这个所谓不提及的秘密。”
傅京实被他这话给整愣了,先是后退一步,上下左右打量一番,阮津津对傅家的秘密不感兴趣?!
“为什么?阮津津,你不是一直都对他有着很大的偏见吗?”
“没有为什么!”
眼神里的坚决和黑眸的神色,显得注目绯色,令人无法不相信此刻的他。
“好,但我想知道你是从何时消除对“他”的偏见?”傅京实点点头,眉宇间与傅沈麟处事的风格百分之百相似。
他轻咳几声,嘴角的笑意缓缓闪过,“河临镇吧,或者.....更早之前。”
“又或者从未对“他”有任何偏见吧,说偏见只怕是给自己找借口,从你知道阮阿姨和“他”的联姻消息,你便想着法子来试探“他”,考验“他”。”傅京实轻笑着地道。
可是,傅京实非常不理解他这般的做法。
在他的身上,傅京实总是猜测,似乎有一股神秘的视觉在遮挡着,引导着傅京实去发掘。
“阮津津你....没什么了。”欲言又止的傅京实,不知如何把真实的消息告诉他。
他嘴角的笑意轻轻扯了扯,神情中迸发出清冷矜贵的柔光,这般的他,像似落入凡间的天使。
“抛弃,那种感觉一点儿都不好,对吧。”
傅京实勾唇一笑,也正是这个笑让他确定了心底的疑点。
“阮津津,你还是在试探我,而且....从未信任过傅家的任何人。”
此刻,傅京实的心思明朗了一丝,眉宇间的柔色也略微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