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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乖乖冲着哥哥眨了眨眼,弯唇浅笑,完全把阮糖菲给忽略掉。
傅老爷深深地打量了一下两个小萌娃,瞬间变脸。
“乖乖,你妈咪叫什么名字?”
傅老爷眉眼带笑,笑容逐渐变得柔和了不少。
乖乖一听,声音软萌萌地道:“阮棠烟!”
傅老爷一听,眉眼的笑意,笑得更加愉快了。
“好好好!是未来儿媳的孩子呀!乖!嗯.......津津对吧!来,都跟爷爷进来,一会儿我就告诉你妈咪,嗯,怎么样?”
津津对傅家还有点偏见,对傅沈麟也存有误会。
所以,津津不想进傅家家门一步,更加不想自己的妹妹跟着进去。
“吱!”刹车声霎时在他们的右侧的人行道传来。
阮糖菲眸子微眯,紧紧地盯着停在她面前的车牌号:晏LY756,这是......传闻中杀伐果断,人人都敬畏三分的傅氏财团继承人——傅爷?
车内,傅沈麟压制着心中的怒气,熄了火,抬起眼眸,透过上方的显示镜瞄了一眼阮棠烟。
在她拒绝了苏承南的那一刻时,她脑子里就一直想着苏承南跟她说的那些话。
【棠棠,母亲答应我了,只要你跟我复合,母亲就会告诉我那个孩子的下落!】
【棠棠,傅沈麟接近你是有目的,他可是晏城里心狠手辣的傅爷,你跟他在一起,还不如跟我在一起,我说过了,我一点也不在乎你的过去,我一定会把孩子们当成我的孩子。】
“阮医生,现在是后悔了?”
他的话一下子让她反应了过来,抬起冷眸,给了他一个白眼,便把视线转向窗外。
却发现津津和乖乖站在傅家老宅的门口,顿时,她脑子一懵。
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表情平淡,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下了车。
她先看到的是阮糖菲,眼神里透着冷冷地寒意,淡淡的说了一句:“谢谢妹妹送孩子来!”
阮糖菲轻哼一声,低下头,小声呢喃道:“切~~~~送他们来?怕是你脑子有病了。”
“妈咪,叔……爸爸!”乖乖的话只说了一半,便看到妈咪身后的傅沈麟。
而乖乖在脱口而出的‘叔’字时,水灵灵的眼珠子一转,想了想,改口叫‘爸爸’。
阮津津听到妹妹的呼唤声,转头,顺着妹妹的视线看过去,浓密的眉毛下意识地蹙了蹙。
傅沈麟扫了一眼站在父亲身边的阮糖菲,勾唇划过一抹淡笑,恰巧阮糖菲的眼眸,转向了他这边。
顿时,他大步地迎上去,看了一眼乖乖,便从他们的身边擦肩而过。
在父亲身边停了下来,略带寒意,沉稳有力的嗓音字字戳进心间处:“我不是你,不用搞这些,老巫婆做了什么事情,想必你也是知道的。”
此话一落,他便加快脚步,朝着铁门的方向,缓慢地走了进去。
“我一会儿让你们的舅舅来接你们回去,还有妈咪已经给你俩安排了学校。”她冷不丁地吐出此话,是想要告诉两个孩子别跟傅家任何人接近。
可她忘记津津精通各种的技术,而且智商又是高出她的意料。
“妈咪,我跟哥哥.......”
“好了!乖乖,跟着妈咪进来。”
她没有给乖乖反驳的机会,便狠狠地冲着他们怒吼了一句。
阮糖菲眼看他们就要踏进傅家老宅,连忙走上前阻止了她们。
说话间透着丝丝的不屑,“姐姐,我想要单独跟你谈谈,”
这时的阮糖菲,葫芦里不知道在卖什么药,细细的眉毛,皱了一下,很快,她舒展了眉心,敛了敛眉心,微微点点头。
良久。
她与阮糖菲漫步来到江边的一道人行道,脚步放慢了不少。
倏然,阮糖菲咄咄逼人的话语,让她停下了向前的步子。
“阮棠烟,你到底是给承南哥哥吃了什么迷药?承南哥哥在你没有回来之前,他的心都是在我这里的,凭什么!凭什么你一回来,承南哥哥对我就爱搭不理。
你只是一个身心不干净,乡下的野丫头而已,我到底哪里不及你了!”
阮糖菲说的每一个字,似乎在崩溃的边缘。
她讽刺地笑了起来,眸光里的光泽,似乎在说阮糖菲活该!
“凭什么?六年前2月14日那天,妹妹应该不会忘记你对我做了什么吧!”说着,她转身,跨出一大步,来到阮糖菲的面前,狠狠地捏住阮糖菲的下巴。
阮糖菲一听,霎时,身体一怔,对她说的话有些惊讶。
“怎么?妹妹这是害怕了?呵~~~我差点忘记了,妹妹怎么会害怕呢,你是不是想问我,我是怎么知道六年前那晚的事情!”
现在的她,是阮糖菲从未见过的如此冷淡、不惧怕世事的阮棠烟。
半晌,阮糖菲紧蹙着眉心,硬是从嘴唇挤出一句话,“姐姐,是妹妹不好!”
在听到阮糖菲的话后,她勾唇浅笑一下,霎时松开捏住阮糖菲下巴的手。
眸色阴冷无比,这样的阮棠烟,只让阮糖菲背脊凉飕飕,重新定义了此时的阮棠烟。
她拍了拍的右手,示意是想要把阮糖菲的那些肮脏气息拍掉。
“阮糖菲,我不喜欢苏承南,他要追求,要纠缠,那是他的事,我只能说,你俩真是烂茶配渣渣。”
说完,她便迈出步子,从阮糖菲的身边走了过去。
简单且悠闲的服侍套在阮棠烟的身上,把那股霸气、冷酷、惊艳人的气质,统统都体现了出来。
阮糖菲紧紧盯着远去的身影,脸上那些微妙的神色,逐渐地转而为淡漠、心狠手辣。
倏地,一道黑影慢慢地从大树的身后行走出来,嗓音低沉有力,但眸子里的光泽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阮糖菲小姐,你还是没有办法制服她,我们的赌注就此结束吧!”
男人浑厚的嗓音,透着丝丝的熟悉感。
阮糖菲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觉得那抹身影有些可笑。
“结束?我们的赌注刚开始,何来说结束呢?”她这句话既是反问男人,也是在说服自己。
男人的神色愈发的阴寒,看阮糖菲的眼神也明显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