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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高个儿截短,
把矮个儿拉长,
大家个头一般高,
人间天堂乐无疆。
——法国大革命时代流行歌曲《卡马尼奥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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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原本已扒在窗台上准备越走的菲利克斯,看子弹没有打中自己,而侯爵夫人又晕倒在地,就又折返回来。
他很快又喊起了“艾米莉!”
烟雾散去,客厅中弥漫着火药的辛辣,手枪落地,艾米莉也无力地后仰,咕咚声倒在了地板上,由于无比的气愤。
这对母女......
今天到底怎么回事,菲利克斯觉得头顶上的星座都在飞速旋转。江浙湖汉北
刚才侯爵夫人要求他停止“纠缠”自己女儿,但随后不知怎么回事,两个人情难自禁,就吻了起来,大约侯爵夫人宁愿用自己作为砝码,来拨动菲利克斯骑士的心秤。
毕竟在夫人心中,菲利克斯是个多迷茫多慷慨的青年啊!
一对子女里,夫人的性格与儿子雷米萨非常相似,而和艾米莉格格不入,后者更像父亲。
菲利克斯先冲到夫人的面前,他拉开了长裙的圆领,将其强硬地褪到胸下处,然后看到夫人那对玉脂半球,被束胸衣勒得高高耸起,两片潮红映入眼帘,“看来是被胸衣卡得,又加上过分惊吓,昏厥过去”,菲利克斯当机立断,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呲溜声裁开夫人的衣领,随后又一根根把胸衣的系带给挑断,“崩”声响,似乎是内里衬着的鲸鱼骨弹飞了,从窒息地狱里被一下解救出来的侯爵夫人,顿时脸色发白,仰起头来,喉咙里充满痛苦的喘息。
菲利克斯又割断了她的发带,将数根首饰给拔出,夫人金色的头发全都散开,菲利克斯用手狠狠搓磨了几下人中和太阳穴,终于夫人的眼睛慢慢睁开,睫毛抖动着,“骑士,你救了我?”
“试着自己坐起来。”菲利克斯指着她,然后又转身,扑到艾米莉的身上。
被枪声惊得赶来的小乔比,抓着圆帽,跑到前庭彷徨着,然后他看到门内,高丹少爷正伏在仰面躺着的拉夫托小姐娇躯上,脚步立刻像灌满了铅,无法挪动。
很快高丹少爷抬起眼,对他猛烈做出几个“闪开”的手势:小老虎乔比立刻插着口袋,堵在院子大门前。
“发生什么了?”佃农们都聚拢来,满是慌张。
“没事,是水壶落地的声音。”乔比说到,并让大家都离开。
艾米莉的脸侧着,眼角还带着泪,小巧的鼻翼翕动,看起来并未窒息,菲利克斯很熟练地将手,隔着衣裙,摁在她贴身的束胸衣上,小小苹果般的乳,传来有点紊乱的跳动,“唔,按照艾米莉这个尺寸,应该不会被束缚到窒息。”菲利克斯心底判断着,稍觉稳当,应该就是情绪激动导致的。
当艾米莉悠悠醒来时,她正躺在二层的床上,身下是鸭绒的床垫,很柔和温暖。
而母亲眼睛带着泪,坐在床头,怜爱内疚地望着自己,衣裙和胸衣半露半掩着,头发也散着。
“你做了多么丑恶和不堪的事啊,母亲!”艾米莉哽咽着说。
接着她眼睛转过来,看到靠着窗户的角落中,那只淫荡的安第斯大马猴还站在彼处,“你用金钱和礼物引诱了母亲,对不对?”
侯爵夫人还待解释,可其实有什么可以解释的呢?
菲利克斯索性开口:“是的没错,这事不怪夫人,艾米莉你也不要声张,确实是我,我垂涎于夫人的美色,想要以减免欠债来利诱她。”
艾米莉的眼泪又流出来:“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拉夫托家族?”
“没什么,我认为马德莱娜姐姐的仇怨也差不多报了,结束这一切吧。”菲利克斯原本抱在胸前的手,放下插入马甲的口袋里,语气绝然。
“骑士!”侯爵夫人几乎都要惊呼起来。
“对不起夫人,我对您没有真挚纯洁的爱,有的只是罪恶的勾引。”菲利克斯冷冰冰地回答了夫人。
夫人用手捂住脸,羞愧地哭泣起来。
“妈妈别哭了,他就是这样的混蛋无赖。”艾米莉不再怪责母亲,抓住母亲的手腕,她认为母亲也是受害者,她能提前从马洛姆归来,开了一枪,让母亲逃脱这个淫棍的罗网,算是件幸事,“欠你的债务,我总要还清的,以贵族拉夫托姓氏为誓,但请你不要再用这样下作的手段来糟践人了。”
菲利克斯沉默了下,然后对艾米莉说:“拉夫托小姐,您是值得我敬佩的人。”
说完他便走下楼梯,迅速清理好地上的杂乱狼藉,接着便离去了。
“我不能说谎,女儿你鄙弃我吧!严格来说,是我引诱的菲利克斯.高丹骑士。”等到菲利克斯离去后,侯爵夫人向女儿坦白道。
聪明如艾米莉,当然不会相信之前菲利克斯的话语,对方应该是在保全拉夫托家的名誉。
可当时的情景,已不容双方妥协,不若大张旗鼓地用火炮互相轰击番,各自撤退再说。
“骑士今日是单纯送油画来的,就是想在参议会上拉拢你的父亲,听说他要通过个提案,关乎税金的......我当时正在监田,便让他陪我采摘了会儿花......交谈中,我不能确定,高丹骑士是想要报复你,还是真诚地想和你发展为情人关系,后来见到钢琴还幸存着,他就很高兴,我也是会弹奏的,就为他弹奏了拉辛<裴雷尼斯>的曲子。”侯爵夫人换好衣衫,就抽泣着对女儿断断续续地描述流程。
“哦妈妈,你的这个曲子还真是应景。”艾米莉不知道该悲叹,还是该讥讽。
《裴雷尼斯》故事说的,正是古代一位国王爱上了邻国王后。
“他向我忏悔,说枪击了夏多布里昂骑士,还有企图追求你,确实有罪恶的因素在促使......我看他焦急,我也焦急,不知怎地,我就先吻了他。”
“这猴子,他单纯就是要跑吧,在当时?”艾米莉暗忖道。
她望着母亲,说今天这事就到此为止,谁都不要说出去,然后艾米莉就又问,我昏过去后......
“是骑士把你抱上楼的。”
“这真的是太悲剧了。”艾米莉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脸颊有些羞红,自言自语道。
当菲利克斯心有余悸地回到Fac公司顶楼办公室时,梅的哥哥沃顿表情严肃,正在那里等他。
“是不是京城那边发生什么事了?还是岳父的病情恶化了?”菲利克斯询问。
“财政总监大臣布律埃尔通过王室邮差,火速送来信笺,他说诺曼底的各个税区要给全法兰西竖起榜样,换言之他亟需政治上的资本,和高等法院及贵族们周旋下去,所以提前给我们下派了今年的税额。”
“要多少?”
“我们鲁昂一个税区,直接税和间接税合起来,即需五百五十万里弗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