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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什么啊是我，小笨蛋，跟踪个孕妇都能被发现，你是猪吗？”
二号一听，立刻脸色涨红，本来他就觉得今天是柳十一随意改动行动方案，才导致目标人物失踪的，这时候竟然听到柳十一倒打一耙，反而是把锅一句话甩到了自己的头上，顿时就气坏了。
“要不是你随便改动行动计划，目标人物能丢失吗？你……”
“你什么你。”柳十一不耐烦的撇了二号一眼，道：“你不知道你暴露了啊，能被个孕妇发现，你也别干什么外勤了，回去养猪去得了，玛德智障。”
柳十一说完，从安娜手中接过盒饭来，蹲在了路边儿吃了起来，二号已经快要被柳十一气的爆炸，正要说话，却听到老狐打圆场道：“行了行了，这才第一次见面，吵什么吵。”
说完，他看向了二号，道：“这是我的助理，叫柳十一，以后就是同事了，起码在这个案子里是同事，有什么都忍着点儿，别给我吵吵。”
二号一脸抑郁，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是。”
老狐说完，看向了柳十一，也是郁闷道：“还有你，别笑，不是我说你啊，你这才第一次执行任务，咱路子能别这么野吗？就算是追求结果，咱们身为组织的一名战士，也得讲就方法呢吧，你瞧瞧你今天做的那些事儿，我，简直……不堪入耳。”
“就是！”安娜恶狠狠的瞪了柳十一一眼，显然被柳十一今天的那些垃圾话气到不行。
二号这时候也附和道：“流氓！”
结果他这一说话，引的老狐瞪了他一眼，道：“还有你，学校里学什么就是什么啊，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知道随机应变嘛？榆木脑袋。”
二号拉拢着脸，垂头丧气道：“知道了。”
老狐看着柳十一一脸无所谓的扒着盒饭，就觉得有些气闷，气道：“看来我真觉得有必要对你进行上岗培训了。”
“少来。”柳十一撇了老狐一眼，道：“你逼我去，我就辞职不干了。”
柳十一说完，看了老狐一眼，道：“那姑娘明显是被秦辉训练过了，你们这么跟踪行不通的，手段不真，套路不深，还玩个屁。”
老狐也知道柳十一说的没错，不过被柳十一这么一噎，还是有些气闷，特别是今天还任务失败。
“算了，再想办法吧，先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这次行动的二号特勤，徐建，这是我的新助理，柳十一。”
二号撇着头不吭气，老狐瞪了他一眼，二号委屈道：“你好。”
“叫领导。”柳十一不阴不阳道。
“领导好。”二号咬牙切齿。
柳十一嘿嘿一笑，假装没看到老狐的瞪眼，将吃完的盒饭合上，站起身来，从屁股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扔给徐建，道：“看你叫的这么乖，这东西就还你了，以后学着点儿啊。”
徐建接过钱包，心里头却还是翻着白眼，一脸的抑郁。
安娜看气氛部队，转移话题，叹了一口气，道：“这一上午又白忙活了，你们还差点儿被人偷了钱包，不过好在找回来了。”
“谁说白忙活了？看看这是什么？”柳十一掏出那张学生卡，扔给老狐。
“这是……偷你们钱包的那小孩儿？”
柳十一点点头，撇了徐建一眼，道：“还记得那个小屁孩儿吗？这小孩儿叫郁闷，这是他的学生卡，这个郁闷，十有八九就是秦辉和刘如清的接头人了。”
徐建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这小孩儿是接头人？街上的小毛贼这么多，他们又没联系。”
“说你笨你还真笨，怪不得能被人偷了钱包。”
“你！”
柳十一鄙夷的看了徐建一眼，对老狐道：“这么蠢，怎么当上特勤的。”
老狐无语。
“当时我们距离多少米？”
“二十米？”徐建下意识的回答道。
“二十米，这么远的一个距离，这小孩儿偷了你之后，跑过来又偷了我，你觉得这能是一个巧合？老子一身衣服加起来都不够一百块，看起来像个有钱人？这小破孩能不是故意的？当时刘如清正在逃离，这小孩儿明显是在给刘如清打掩护，以此来拖延时间。”
老狐看了一眼那张学生卡，道：“那先去查查这个小孩儿吧。”
柳十一摇摇头，道：“先看一下监控，那家小吃店后面的巷子里有监控的，先查查这个，看看到底有没有关联。”
老狐点点头，道：“也好，免得白跑一趟。”
安娜和基地里的张芳芳联系了之后，张芳芳道：“把地址给我，我让刘山查一查。”
几分钟后，张芳芳道：“好了。”
不得不说，尽管老狐手底下的这些个外勤在柳十一看来有些水，但是这技术人员的实力还是过关的，几分钟就搞定了。
安娜怀中的电脑出现了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密密麻麻的摄像头标志，安娜找到了小巷后的摄像头，点开之后几人马上围过去观看。
录像里，刘如清果然是从这家小吃店的后门出来了，不过她却并没有离去，而是匆匆走了几步之后，从前面的另一个门内进去了，而没过多久，柳十一就冲出来了，这个时候，刘如清才刚刚离去，前后相差也就几秒钟，紧接着就是那小孩儿出现。
老狐看完之后，道：“这个小孩儿果然有问题，这样吧，分头行动吧。”
柳十一道：“就这点儿人手，还分头？”
“可以让刘山和张芳芳通过监控来找到刘如清的踪迹，让一个人先去跟着，我们其他人去查查这个小孩儿，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收获。”
“嗯，那就这样吧，二号，你去跟刘如清，我们其他人去查小孩儿？”
二号一愣，愤怒道：“为什么你不去啊，干嘛要我去？”
这大热的天儿，在外面晃荡跟踪人，完全就是招罪，徐建自然是不想去的，而且他总觉得这个柳十一处处针对自己，怎么能听他的？
“呀，还学会和领导顶嘴了？”
徐建气的脸都黑了，偏生没什么办法，老狐安慰道：“就你去吧，就当是磨炼了。”
“是……”
看着徐建黑着脸下了车，柳十一坐在副驾驶上探出车窗一笑，道：“好好跟啊，再被发现了，回来打手心啊。”
打手心……
徐建黑着脸看着车子离去，心中的怨念比这阳光都要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