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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原离开了阿萨部落,或者说阿斯加德城后,楚原留下的分身洛基却发生了一些诡异的变化。
为了使得自己这个分身在不消耗自己多少力量的情况下依然能够拥有一定的力量和对于阿萨部落“国情”的了解,楚原选择了保留老巫师克里尔的一些灵魂,并以此为基础来构建自己的这个分身。
然而,老巫师的人格虽然已经被楚原抹去,但是作为人类的灵魂,和来自于楚原的神的灵魂融合在了一起,依然起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变化。最为明显的变化就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洛基的精神似乎有点变得不怎么正常。
洛基很聪明,然而他却没有把这些智慧放在楚原希望他做的事情上,而是放在了恶作剧之中,而作为一个聪明人,洛基自然也不会用那些小孩子一样的恶作剧来捉弄那些人,而是将他们最为自傲的东西摧毁。
洛基首先顶上的是希芙的长发。希芙是托尔的妻子,一个漂亮的凡人姑娘,并以她美丽的长发而自豪。洛基偷偷地趁着希芙睡觉的时候,将她的长发剪去烧毁。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长发消失的希芙只得和托尔追随着洛基的指引,去寻找一种奇异的魔法来恢复她的长发,而在这个过程之中,洛基还制造了许多的困难,而目的只是为了看看他们的笑话。直到最后,洛基依然没有被识破,而托尔和希芙在历经了许多不必要的磨难回到阿斯加德后,甚至还在感谢洛基的帮助。
除了这个之外,洛基还对其他许多人下了手。而这些恶作剧只有极少被人发现了,而绝大多数都没有被发现,这也使得洛基玩的越来越大,并最终准备向奥丁下手了。
奥丁想要征服更多的地区,然而位于西方的奥丁是如何得知周游不定,且和普通人交流甚少的芬里尔部落的踪迹的?事实上,这就是洛基的恶作剧之一。作为楚原的分身,洛基自然能够知道芬里尔和他的人民的行踪。
在将有关于芬里尔部落的信息透露给了奥丁之后,奥丁就生出了派人前去侦查的想法。狼人的体能与战力极强,如果能将其吸纳作为奥丁战争机器的一个零件的话,对于奥丁的征服计划会有很大的帮助。而在奥丁还没有决定好要派谁去的时候,洛基也向他推荐了提尔。
在洛基的口中,芬里尔部落的战力被说小了很多,比如他们的组长芬里尔的实力也仅仅是提尔一个等级的而已。而这就使得奥丁很放心的派出了有些自傲的提尔前去侦查,而提尔也最终因为自己的自傲失去了一条手臂。
这使得奥丁和洛基都很不开心。
奥丁发现了洛基在欺骗自己,而自己的孩子居然失去了一条手臂,这使得奥丁决定立刻回到阿斯加德之中,和洛基当面对质,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故意误导自己的。而对于洛基来说,不开心的原因却是因为提尔只不过失去了一条手臂而已。
对于奥丁来说,他最为自豪的,其实是自己那些优秀的子嗣们。无论是提尔、托尔还是巴德尔,都是奥丁的骄傲。奥丁以严厉的要求对待自己的孩子们,而他们也完全没有让奥丁蒙羞。在洛基的计划之中,这次恶作剧就要让提尔去死,这不仅仅能够满足自己的恶作剧欲望,还能够极大地打击阿萨神族的力量,从而更好的完成自己的任务。
可惜,提尔并没有死,也没有像洛基估计的那样,即使脱困也失去了自己的自信心。正相反的是,在掷出那决定性的一枪后,即使是一直不服提尔的托尔也对自己的兄弟表示了赞许与敬佩。这使得洛基的内心十分愤怒,甚至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洛基开始在自己的屋子之中乱砸东西作为发泄。
“吾神,您怎么了?”听到了房间之中乒乒乓乓的砸东西声,洛基忠诚的仆人,霍德尔立刻赶来查看。
“我没事,霍德尔。你退下吧……等等!”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将,洛基摇了摇头,示意霍德尔离开这里。然而,就坐在话刚刚出口的时候,洛基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出声阻止了转身想要离开的霍德尔:“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谨遵您的命令。”作为死忠与洛基的人,霍德尔根本没有任何质疑,而是等待着自己效忠的神的命令,即使这个命令使得霍德尔惊讶不已。
在阿斯加德的门外,巴德尔站在一群人的最前面,大声的向他们讲述着自奥丁、提尔、托尔、弗利嘉,当然还有他自己一起猎杀巨狼芬里尔的故事,并引得了人群之中发出一声声的惊叹。
奥丁希望自己能够获得最多的声望,因此提前派出了和人民们关系最好的巴德尔,前来阿斯加德聚集人民迎接奥丁。处于人民之中的巴德尔得意洋洋,他英俊的面容、高贵的气质与得体的穿着使得他如同闪耀在人间的太阳一样辉煌,而他也毫不在意地和那些人民们分享着拥抱与美酒,丝毫不担心有人会下手暗害与他。毕竟,有谁会想要伤害太阳呢?
隐藏于旁边一处民居内的霍德尔冷眼看着巴德尔。民居的主人已经变成了尸体,在霍德尔带有来自大蛇耶梦加得血冻毒素的榭寄生长矛下,这座小房子的主人只不过破了一点皮,就被化为了一句尸体。
霍德尔想着自己主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将这柄长矛刺进巴德尔的胸膛之中。为了完成这个任务,霍德尔隐藏在了这个民居之中,寻找着出手的最佳机会。
巴德尔很讨厌和自己名字相近的霍德尔,并且在许多地方羞辱相貌丑陋的霍德尔。而霍德尔也早已对巴德尔含恨在心。而如今,自己睿智的神明命令自己伤害,甚至杀死他!想到这里的霍德尔感到自己全身似乎都活了起来,举起长矛的手从未像今日一般轻灵、有力,而带毒的矛尖也已经遥遥对准了人群之中的巴德尔。
只不过,巴德尔一直在人群之中高歌、跳舞,霍德尔根本无法精确的瞄准巴德尔的胸膛。在尝试了几次依然发现无法瞄准后,霍德尔依然将手中的长矛投掷了出去。长矛飞的一点都不快,而它的目标也不是巴德尔。即使这样,霍德尔依然带着热切的眼神望着自己在半空之中飞着的长矛。
巴德尔感到了危险的气息,但是不是针对自己的。敏锐的巴德尔抬头看去,是一根黑不溜秋的鱼叉一样的长矛,向着一个年轻姑娘飞去。姑娘和旁边的男伴正在开怀畅饮,沉浸在欢乐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一根致命的长矛正在向着他们飞来。
巴德尔飞身而出,挡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一根投矛的速度不快,投掷他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孔武有力的普通人而已,他可能只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来复仇——巴德尔对自己身上华丽的铠甲的防御性能很有信心,不愿意用手接触那根肮脏长矛的他希望依靠自己的铠甲挡住这根长矛——
然后,传来的却是一阵剧痛,接着是深入骨髓的寒意。即使巴德尔只用了不大的力量投掷这根长矛,然而这根受到过楚原本人力量加持的长矛却无比的锋利,即使是巴德尔身上的铠甲也如同纸张一般被刺破,然后长矛深深地刺进了巴德尔的胸膛之中!
榭寄生长矛之中所蕴含的耶梦加得毒液立刻发挥了作用。一股阴寒的力量随着巴德尔的血液流动传播到了身体的各个部分,所到之处巴德尔的血液变得越来越冰冷、粘稠,甚至都要冻结起来。面对着这股寒气的攻击,作为光明神的巴德尔体内的炽热力量纷纷不受控制地发动了反击,与寒气争夺着巴德尔体内的控制权。
在巴德尔的惨叫声之中,巴德尔的血液被毒素冻结,然后被炽热的力量融化,接着再次被冻结。在这个过程之中,巴德尔享受到的是撕心裂肺的痛苦。巴德尔挣扎着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榭寄生长矛拔掉,但是带有倒刺的长矛死死地勾住了巴德尔的身体,使得巴德尔无论如何用力,都完全无法将长矛拔离自己的身体,而长矛内的毒素依然不断地在巴德尔体内横冲直撞。
随着一声脆响,巴德尔甚至直接将长矛的矛杆拗断了,而这个行为也使得在临行前洛基附着在长矛上的法术被激活。在拗断长矛后,巴德尔发现自己的双手似乎被黏在了矛杆上一样,不仅是无法抽离,甚至还在一种诡异力量的控制下将这柄长矛往自己的体内刺的更深!就在巴德尔绝望的叫着将长矛刺入自己心脏的瞬间,长矛之中的毒素也成功压制了巴德尔体内的炽热力量。
在冰火交融之中,巴德尔的皮肤一寸寸的崩裂,半凝结的血块从皮肤的裂缝之中喷涌而出,将他的整个身体,以及在旁边搀扶着巴德尔的,奥丁的另外一个儿子瓦利染得通红。
瓦利愤怒的叫喊着,向长矛飞去的地方冲了过去,将霍德尔找出,并在暴怒之中将没有了武器的霍德尔杀死。而在人群边缘隐身看着这一切的洛基则冷笑着靠近了巴德尔,用手轻轻地盖上了死不瞑目的巴德尔的眼皮,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