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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8 包子本包的报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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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轮回的初中,要考的科目一共七科,分别为:语文、数学、英语、政治、历史、物理、化学。

    上午两堂、下午两堂,两天的时间,全部考完。

    学校考试,为了以示公平,老师们都是交叉监考,但以往来看,不管怎么交叉监控,也从来没有杨崇山监控二班的时候。

    这一次,却非常巧合,杨崇山来二班监控了,而且他监考的,还是数学。

    对于这位杨老师打的什么主意,云裳心知肚明,她原本并不打算在考试期间就出头的,但这样未免辜负了杨崇山的“一片用心”,于是,她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将数学试卷做好,并提前交卷。

    试卷从发放开始,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杨崇山分明对云裳非常关注,却刻意做出了不在意的模样。

    只是他不知道云裳的五感强大,便是看上去低头是在做试卷,不用眼睛看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而当云裳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试卷朝他走过去的时候,这位杨崇山老师,反弹性地,皱了眉头,冲着云裳喝问道:“这才开始考试几分钟,你就要上厕所?”

    显然这位将云裳想要提前交卷的动作,以为她是要去上厕所了。

    顿了一顿,杨崇山又发现云裳手里竟然还拿着试卷,目光中转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他又道:“上厕所就上厕所,你带试卷上干嘛?”

    “谁说我要上厕所了?”云裳好笑地反问道,“我说过我要上厕所吗?”

    杨崇山不相信云裳还能有其他的解释:“那要不然你站起来干什么?”

    云裳用了杨崇山刚刚反问自己的话,再反问回去:“如果我是要上厕所,我为什么要拿着试卷?”

    老实说,杨崇山其实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在他的心中,云裳成绩不好,那是笃定的结果,但早上在办公室里,他能明显地感觉到高登跟云裳的底气十足,回来一想,猜可能是云裳要作弊。于是,他还专门找人换了监考顺序,专门跑到二班来监考云裳。

    后来又见才开始考试,云裳就站起来,要去上厕所,他就自觉顿悟了高登与云裳作弊的手法。

    所以,这会儿面对云裳的问题,他用反问的语气回答:“我也正想问你上厕所你拿卷子干什么?怎么,是厕所里有人帮你做不成?”

    云裳噗嗤一笑:“杨老师,你是教数学的,数学最讲究的就是逻辑,你自己想想你刚刚说的话,有半点逻辑可言吗?”

    杨崇山脸色一沉,另外一位监考老师看情况不对,赶紧打圆场:“褚子言,这是考场,不是你胡搅蛮缠的地方,赶紧回去座位做好了,继续考试。要不然,我就以扰乱监考,没收你的试卷。”

    这位能跟杨崇山一起来二班监考的老师,原就是杨崇山的人,是也,话里话外,都在帮着杨崇山说话。

    云裳一声冷笑:“赵老师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胡搅蛮缠了?”

    “你没看大家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好考试吗?就你一个站起来,走来走去的,这顶撞监考老师,这还不是胡搅蛮缠,是什么?”

    云裳问道:“那我倒是要问问赵老师,提前交卷,难道不该是学生离开座位,拿着试卷,交到讲台上吗?”

    “自然是,但你又不是……”赵老师理所应当地回答,也理所应当地认为这才几分钟,再怎么快,云裳也不至于就要交卷了。

    “我当然是。”云裳截断了他自以为是的话,又看向杨崇山,问道,“杨老师,你来说说,我不过就是要提前交个卷子,为什么先要被你拦住,莫名其妙地说我要去上厕所,然后又被赵老师说我胡搅蛮缠?”

    杨崇山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云裳这动作竟然是要提前交卷。

    其实,提前交卷,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云裳这提前交卷的时间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你现在、就要交卷?”杨崇山有些不敢置信地追问。

    云裳扬了扬手里的试卷,再一次用杨崇山的话反问他:“我不提前交卷,难道我真拿着试卷去上厕所啊?就算是我想作弊,也不能把试卷都带上吧?”

    云裳没说这句话之前,杨崇山最多也只是觉得自己是因为过于敏感想多了,但现在云裳说了这句话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样做的自己,简直傻透了。

    就算一开始看到云裳站起来,猜测她要去上厕所,这也没什么,但当对方手里拿着试卷的时候,他怎么还继续猜对方是去上厕所呢?

    发出这种猜测,他还不如真拿着试卷去上厕所的智商了。

    他妈的,他当时是脑袋被门夹了吗?!

    杨崇山心中暗自唾弃自己,但他总不能当着二班学生的面表现出任何的心虚,只能强硬地转移话题:“这才开始考试,你交什么卷,你……”

    攸地,杨崇山的话音一顿,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种可能性,让他的眼睛一亮。

    这么快就交卷,连看问题的时间都不够,这褚子言是放弃考试了吧?

    多半都是交白卷!

    肯定是,他没想到这堂课是他来监考,而他与他之间闹得那么不愉快,他知道自己一定会重点监视他。

    所以,这是知道自己不能作弊了,干脆自暴自弃,放弃考试了。

    以褚子言上一次数学考试的成绩来看,他考了跟放弃考试,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脑海里这么走马观花地转了一圈,说上去慢,实际在现实中的时间不过是短短一瞬而已,杨崇山歪嘴笑了笑,续上了自己刚刚说的话:“你倒是挺自觉,知道自己考不好,也不挣扎一下。怎么,先前不还是一副牛逼了的样子吗?交白卷,不怕给你的高登老师丢人了?”

    云裳露出无语的神色:“我说杨老师,你的逻辑推理能力不能就算了,怎么现在连眼神也不好使了。”说着,云裳扬了扬手里的试卷,啪地一下拍在了讲台上,丢下一句“你看清楚,我答完了,提前交卷。”就径直离开了教室。

    对于云裳挑衅的话,杨崇山的脸色沉如锅底,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却是落在了那张云裳拍在讲台上的试卷上,等云裳前脚一走,他后脚就抓起了那张果然写完了答案的试卷,挨着挨着看了起来。

    越看,他的脸色越是难看。

    这一次月考的试卷,根以往一样,每一科,都出了ab两卷,具体考哪一卷,连监考老师都是到了考场,拆封之后,才会知道。

    这一次的数学试卷,是杨崇山跟高登出的,他负责a卷;高登负责b卷,而最终拿出来考试的,是高登负责的b卷。

    b卷的内容,杨崇山不知道的,考试正确答案,他自然也不知道,但他作为教学多年的数学老师,对于大部分的题,还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知道正确答案与解题思路。

    连续看了几个选择题,他发现云裳竟然都是答对的。

    再后面的选择题,就有些运算量大了,若是要知道云裳答对与否,他得拿笔纸验算才行了。

    于是,他跳过了选择,继续看后面。

    能在短时间之内知道答案的题,他发现云裳都没错。

    然后,他干脆去看最后面的大题那些题需要写出解题步骤来,他可以通过看云裳的解答,来判断。

    大题一共七道,一道7分计算题,三道7分应用题,三道9分应用题,从第一道到最后一道压轴题,从题目解答上来看,云裳竟然是全部正确的。

    杨崇山有些不敢相信,特别是最后那一道压轴题,其实高登出得有些超纲了,杨崇山就觉得这一道题,连他班上一直数据第一名的那个学生都不一定能解答出来,更何况云裳这个数学考试个位数的差生了。

    他怎么可能会做对呢?

    抱着不信的想法,杨崇山拿了第一排考试学生的纸笔,自己就坐在讲台上,开始验算了起来。

    可验算结果却是让他触目惊心的正确,云裳的回答跟解答完全正确。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杨崇山又翻过试卷去验算之前自己跳过的选择题、填空题,尤其是每一个题型的最后一道题,那都是为了拉开优生之间差距而设置的压轴难题。可是他将所有题型的最后一道题,全部都验算一遍后,震惊地发现,云裳竟然全对。

    最难的题都是全对,那么其他的题,可想而知。

    这、这竟然是一份极有可能满分的试卷。

    可是,他在他班上的时候,连续两次考试,数学成绩都是一塌糊涂啊,怎么可能刚到了高登的班,他就变得这么厉害?

    不,不对,褚子言在转学到了他班上之前,他也分明找人打听了的,这是一个成绩很好的学生。

    连校长都是这么说的,就是因为他成绩好,才将原本应该补给二班的学生名额给到了他。

    所以,现在的这一切,才是褚子言真的实力吗?

    杨崇山突然有些慌乱,脑海里,攸然地响起了不久前云裳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杨老师,自从来到你班上之后,我数学成绩越来越差,我寻思应该是你教不了我。所以我就去求了高老师,让我去二班跟他学数学,高老师这人心软,也不愿意我这么个好苗子被你耽误了,就答应我了。”

    “要不然杨老师怎么解释我在县中学的时候成绩那么好,到了你班上就成了吊车尾?这不就是你能力不行,教不了学生吗?”

    当时的他,听云裳说这样的话,觉得是在嘲讽自己,气得不行,可现在回想,似乎、似乎他说得很有道理。

    要不然,怎么解释,人在他班上就考得那么差,这才转到高登的名下,他就要了一张疑似满分的试卷出来?!

    “杨老师,怎么了?”见杨崇山对着云裳那张试卷翻来覆去地又看又算的,赵老师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鉴于教室里的学生还在考试,他压低了声音问杨崇山,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这才几分钟啊,他就能写那么多,肯定都是乱写的,你何必浪费时间去看?”

    作为一名历史老师,赵老师对数学从学生时期开始就非常不擅长,他甚至连看试卷的兴趣都没有。

    杨崇山本来还陷在惊疑之中,突然听到赵老师这句话,他整个人的身子一抖,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赵老师刚刚说的那句话“这才几分钟啊,他就能写那么多,肯定都是乱写的,你何必浪费时间去看?”

    “这才几分钟啊,他就能写那么多?”

    “肯定都是乱写的,这才几分钟啊。”

    “……”

    这句话,翻来覆去、颠来倒去、不同重点地,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来,每响一次,他的眉心就开始松快,到最后,脸色渐渐地染上了一股狂喜。

    是啊,这才几分钟啊,褚子言怎么可能写完这么多的题目?

    就连他这个数学老师,都是拿着笔算来算去,用了大概二十分钟的时间,也才做了几道题,褚子言一个学生怎么可能?

    这个时候,杨崇山也才注意到一个被自己漏掉的非常大、非常重要的疑点,褚子言竟然连草稿纸都没有。

    也就是说,拿着这些题,他竟然是凭空就给出了答案。

    前面有些的题目比较简单,心算,杨崇山还是有把握的,但后面的一些题,那么大的运算量,连他在纸上验算都差点算错,褚子言怎么可能心算得出答案来?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杨崇山突然想起来,这一套考试用的b卷,是高登出的题目。

    一切的不合理,似乎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怪不得高登对褚子言那么有信心,怪不得褚子言敢来参加考试,怪不得……

    用自觉发现了“真相”的双眼,杨崇山再来看云裳的这一份试卷的时候,他的心态突然就不一样了。

    刚刚他还担心云裳可能会得满分,现在他却是巴不得他得满分。

    而且,为了验证是否云裳能得满分,杨崇山连监考都不监考了,就坐在讲台上,仔仔细细地自己开始做起了试卷。

    等到他终于确定云裳果然是满分的时候,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高登,这一次,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