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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禁不住的伸手扶住她纤细的腰，那感觉当真是“盈盈一握”的感觉。</p>
仿佛再用点气力就会弯下去似的柔软。</p>
她如同一条小蛇般微微一个扭动，便靠上来勾住了我的脖子。</p>
近在咫尺的距离，贴身的两个人，彼此爱与浓重的眼神。</p>
那刻，我觉得爱欲，当真是这世界上最最有魔力的东西。</p>
就那么一个眼神，一个瞬间，便清空了脑中的所有。</p>
无情……</p>
九爷所说的圣人的无情，于我而言，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p>
未见白若瑄时，还有种乏力的感觉。</p>
可是当我如此缠绵的搂着她时，我真想将全世界都给她。</p>
“爱我吗？”</p>
她的眼睛忽然像精灵似的看着我问。</p>
我听后，嘴角竟那般容易的就翘了起来，甚至感觉自己的腮，都在往外散热。</p>
她见状，眼睛像月牙一般的笑开，</p>
“原来，你也会害羞。”</p>
我听后，笑着闭上了眼睛，</p>
手却扶着那盈盈腰身舍不得松开。</p>
“闭上眼睛做什么？”她好奇的问。</p>
“我再看下去，会窒息……想吸氧。”我说着，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p>
还未来得及呼出的时候，</p>
唇上却微微一凉，</p>
我确定这味道。</p>
她的唇，就是这样的感觉。</p>
那刻，</p>
能感受的只有夜风在旁缓缓。</p>
唇与唇分开，</p>
慢慢睁开眼，</p>
再去看她的迷离时，感觉整个洛杉矶的灯火，都不及她眼角眉梢的，那一点美……</p>
※</p>
她开着车，行驶在洛杉矶的路上。</p>
夜晚的城市，总会让人我想到交响乐。</p>
记得最初在疗养院做护工的时候，有个音乐团的总指挥，得了重病，痛苦不堪。在他最痛的时候，总让我给他放交响乐。</p>
为此他的家属还搬来了一整套的音响。</p>
当音乐播放之后，他整个人就会安静下来，比镇定药都有用。</p>
后来他告诉我，有些乐曲里面的痛，比真正的痛更痛。</p>
同时，有些乐曲里的激昂与幸福，比现实更超然。</p>
但当时对于我来说，我最喜欢听的，还是曲子里面的月半小夜曲。当老人睡着的时候，我总是会重复那段柔和的曲子。</p>
那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就是跟那老人一起时间长了，似乎也懂得了音符的情感。感觉，小夜曲里每个乐调的上升与下沉，都像是浪漫的牵手和低吟……</p>
或许，那刻我内心之中就种下了那份柔软的种子。</p>
只是在后来接触到九爷的日子里，那份柔软被深深的埋藏，九爷不允许我展露出任何的柔软与犹豫。</p>
果断、杀戮是主调，一如让人精神亢奋的进行曲。</p>
但是，此刻白若瑄在我身边，我想听的便只是小夜曲。</p>
微微侧首，看着她开车的样子。</p>
很美……</p>
夜晚的深，与她的眼神；</p>
高楼的棱角，与她脸上的柔和；</p>
一个人的美，为何会能达到如此的程度？</p>
单单是如此的看着她</p>
，就仿若喝了千杯万杯的酒……</p>
“你这么看我，让我有点儿紧张。”她嘴角勾出道漂亮的弧线，带着些羞涩的说。</p>
“我没看你……”</p>
“啊？”她不解的转头看了我一眼，又当即扭头的看向红红一片的车流。一脸的不解。</p>
“我在看未来……”</p>
“未来？”</p>
“嗯，我在想你满脸皱纹的样子。”</p>
“呵……”她当即笑了，“你是说我老了吗？”</p>
她不过二十多的模样，怎么会老？</p>
“不是……你听过一首《当你老了》的诗吗？”</p>
“没听过诗，倒是听过那首歌。”她说。</p>
“那首诗英文版的最好……”</p>
“别闹。”她笑着说。</p>
觉得我像是在跟她贫嘴，或是玩笑。</p>
我看着她那长长睫毛下的眼眸，映着城市的灯光时，犹如映了漫天的星辰。</p>
虽然口语是我最不擅长的，却又不由自主的用英文念给她，我最喜欢的几句：</p>
&nbmanylovedyormomentce,多少人爱过你昙花一现的身影，</p>
andlovedyorbeatywithlseortre,爱过你的美貌，以虚伪或真情，</p>
&nbsonemahepilgrimsolinyo惟独一人曾爱你那朝圣者的心，</p>
aheface;爱你哀戚的脸上岁月的留痕。”</p>
她听后，眼中忽然蓄满了泪。</p>
伸过手来，抓住了我的手。</p>
嘴角微笑着，在红绿灯路口的间隙，轻而深的凝望了我一眼。</p>
那一眼，让我心安了很多很多。</p>
情人之间的深情一眸，真的能胜过千言万语的爱意表达。</p>
所有的言语都无法表达，她眼神中的爱意之浓重。</p>
万语千言，总在她那嘴角微翘时的柔美下，黯然失色。</p>
※</p>
当她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时，我禁不住的颤抖。</p>
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p>
原始的本能，与现实中第一次的碰触，都让我感觉有种无从的慌张。</p>
原本自如的吻，开始错乱。</p>
思绪乱了又清，</p>
碰后又乱……</p>
窗外的风吹着柔软的纱，也吹着我干硬的身躯。</p>
她的柔软与轻吟，</p>
我的粗重与干硬，</p>
在这个夜里，乱了又起，起了又乱。</p>
我的手只有那么大，</p>
却想抓住她整个的身子。</p>
我的唇，想含住她整个的人。</p>
我分不清她声音里究竟是痛，还是愿……</p>
只感觉到浪一次次的涌向彼岸，</p>
温柔的礁石，</p>
抵触着一次次浮上又落下的荡漾。</p>
一切归于安静时，我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夜色中的眼眸。</p>
她一声不语的看着我，</p>
我一脸平淡的看着她，</p>
所有的情感，像是已经平淡，却在那刻深深的、深深的在心中扎下了一生都不会断的根。</p>
她很深情的看着我的眼睛，手慢慢抬起来，轻轻的抹了抹我的眼，说：</p>
“陈凡，没有女人能拒绝你这种眼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