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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盯着那一大摞碗,没道理啊!不科学啊!你看看这个碗。
一份面大概有鸣人半个头那么大,现在鸣人已经将近四岁了,忽然想到快要过生日了。
秋道丁次已经吃了七八碗了,他肚子怎么可能放得下四个鸣人的头的?他就是没有内脏,也装不下这么多啊!
这简直太不科学了,但很火影。当鸣人还在盯着碗和丁次的时候,鹿丸和日斩已经吃完了,光照在地上,风吹着帘布。
"啊~"本来吃得饱了就容易困,因为血液到胃里帮助消化,脑部就会自主的告诉你你困了,暖风一吹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睡觉。
秋天冷的时候能冻死,暖和的时候让人一直发困,使整个身体都变的懒散,瓦解人的斗志。
丁次的眼皮都开始往一起凑,仿佛下一秒就会合上。三代小心翼翼的挑着牙,鹿丸也开始犯困(?д?; )
"鸣人我吃饱了,再不回去妈妈要着急了。"鹿丸递了一个眼神给鸣人。
鸣人心领神会,"那明天见。"
丁次迷迷糊糊的被鹿丸拽起来,"啊,要走了吗?多谢款待,鸣人再见,三代爷爷再见。"
"再见,路上小心。"此时的三代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三代爷爷再见。"鹿丸在告别之后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用推测都知道不宜久留。
鸣人大大方方的把钱拿出来,足足有五个一百两,嘿嘿嘿!三代接招吧!
敢拿一千两来吵我睡觉,打扰一个孩子充足的睡眠有多么重要,你知道吗?得加(很多)钱。
鸣人期待的望着菖蒲,菖蒲疑惑的看着鸣人,鸣人装作在等着菖蒲找钱,菖蒲在等着鸣人付完钱。
两人凝视许久,为何你的眼中饱含疑惑,两人的久久相望也让两个大人意识到了问题,三代没有详细计算但只凭借经验就知道这钱绝对不够。
但三代还是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当鹿丸说出三代可能没钱的时候,鸣人大胆的想法就变的更加大胆了。
带上丁次和鹿丸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把钱花完,坑一波三代,再反手要一笔,三代要是没带钱,那不是更棒了吗?
从三代身上坑的一星半点的钱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享受这点喜悦。
就像前面的美女加个支付宝好友吗?我偷能量贼快这样的。完全脱离了低级趣味,就是图心里上的快乐。
想着三代找遍全身上下都凑不齐钱,尴尬不安的表情,手打欲说还休的样子,真是让人想想就激动。
堂堂一村之影竟然付不起饭钱,究竟是有人中饱私囊,还是其中另有隐情,一切尽在九尾说法。
"鸣人,钱好像不够啊!"三代善意的提醒鸣人。
"怎么会不够呢?我明明只买了一点吃的剩下的都在这里了,我一直以为三代每次给的一千两都是很多的呢!"鸣人挠了挠头。
"没想到这么少,连吃饭都不够。"鸣人说完三代的脸上有些尴尬了,也感觉情况有点不对。
但还没有想到怎么付钱的时候鸣人已经往外面跑去,鹿丸与丁次早已不见踪影。
"三代爷爷别急,我马上回去找人借。"日斩本能的想抓住鸣人,虽然年迈不及当年,但还是很灵活。
虽然轻易的捉住了鸣人的肩膀,但天气比较好外套并没有拉上,一招金蝉脱壳,三代丧失了最后一次机会。
问题就出现在了鸣人的特殊性,三代主观的怕抓伤鸣人,所以迟疑了没用劲,放松的时候又没把握好尺寸,没卡好一个位置才失手。
但要是为此就轻视的话,日斩真正认真抓捕的时候,把你打个半死看你咋跑,到时候就让你见识见识忍术教授的可怕。
鸣人跑的飞快,就像走到一半,老师说要留人下来打扫卫生一样,连比赛都没有跑这样的快。
小跑了一段距离之后鸣人停了下来,肚子有点不舒服。(友情提示,吃完饭不要剧烈运动。)
走在路中央的鸣人在反思自己,拿别人的钱请别人吃饭,别人给的钱少了还要坑别人,这是不是不太对。
但转念一想,再往上翻坑他也不亏,可是以影的角度来看也无可厚非,这真是让人烦恼啊!算了这真的太难理清楚了,还是睡完觉再说。
走在路上不时传来几声问好,鸣人用尽全力才把眼睁开,点头微笑,成为一个名人真累啊!
一个孩子在路中心左摇右摆,如入无人之境,两边的行人却无一人敢站出来指责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连之前不可一世的宇智波城管都视而不见,而鸣人看着都快挤到店里去的人,过的真舒坦。
留给宇智波的时间不多了,这些人看一眼少一眼,与村子越来越疏远了,缺少沟通的方式二者相互防备。
到死都不知道和村子的差距,明明脱离木叶,村子根本没有什么实力阻拦,果然开眼的思维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嗝~"鸣人揉了揉肚子,饱腹感真舒服。
三代尴尬的坐在凳子上,鸣人会不会来啊,不是不相信鸣人,而是三代知道小孩子的注意力很容易被转移。
很快就会把他这个可怜的老头子忘了,以防万一已经派分身去取了,当政客当久了,什么都习惯做两手打算。
但是呆了一上午,又喝了一点汤,需要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这总不能由分身代劳,但还好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强烈。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手打收起碗后并没有着急,为了缓解尴尬还哼起了小曲,要是鸣人在这里一定会说: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在让三代尴尬一波。
本来并不强烈的尿感变的强烈了起来,手打你快收了神通吧!
三代像个女人一样把腿并拢,让菖蒲觉得特别怪异,这个人不会有什么怪癖吧?之前有传言说志村团藏一直在等他,咦~自己似不似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鸣人好不容易才回到了家,刚才没看路还走过了一段。
屋外长廊,张伟九**加一个鸣人的影分身在开心的玩着三国杀,不亦乐乎,纸已经被玩的特别软了,连洗牌都不好洗了。
鸣人就像是没被发现一样,走进了屋子里都没人打招呼。
解决了生理需求后躺在大床上,什么三代不三代的,鸣人已经开始打呼了,本人已睡万事皆休。
三代还在一乐拉面里苦苦等待,手打的小曲还在继续,三代的腿夹的更紧了。
菖蒲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思维这种事是可以想象的吗?
三代分身回到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中,九尾之乱留下的痛苦可不只有鸣人一个人承担啊!
鸣人的分身听着鸣人的呼噜声,露出了苦笑。你是解脱了,课把我给拉这了,这个万恶的本体,连自己的分身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