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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罗姨帮我,不是因为我和黎老师关系不好,是不想节外生枝,再看见蒋婉和勒然。
罗姨点头答应,叮嘱我不要再拿身体开玩笑就走了。
我接到家里阿姨发来的消息,阿姨说她做的蟹粉酥没能让蒋婉满意,蒋婉因此发了好大的脾气。
我不明白蒋婉为什么闹着要吃蟹粉酥,但阿姨是个好人。
蒋婉不在的时候,我跟阿姨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告诉阿姨,我整理好的食谱就在卧室的抽屉里,让阿姨去拿,照着食谱去做一定没问题。
阿姨感谢了我一通,就没了消息。
我猛然想起,那个抽屉里不仅仅有我准备的食谱,还有我的日记,顿时觉得头疼。
我有写日记的习惯,爱上蒋婉之后更是会将我们的未来以及我对她的爱全都记录在日记里。
如果这份日记被蒋婉看到......
我起身想回去把日记带走,刚下床就觉得一阵眩晕。
护士听见声音过来把我重新扶回床上,同时叮嘱我一定要好好休息,不能随意走动。
躺在床上,我的思绪逐渐飘远。
蒋婉突然出现,答应嫁给我的时候,说不激动那是撒谎。
自从我主动提出要分手之后,我以为我这一生都不会与蒋婉再有任何瓜葛。
能娶到她,我以为是老天爷开眼。
所以婚后,我使出浑身解数对她好。
想把这几年我带给她的伤害全部弥补回来。
那本日记,记录着我这八年来的点点滴滴。
从最开始的欣喜若狂,到最后逐渐麻木。
我感觉我的人生也随着那本日记一块画上了句号。
想着,我逐渐陷入沉睡。
梦里,蒋婉看到了我的日记,我看到最后我伤心的留下一句“我们没有以后”就再也没有动过笔,她哭了。
即便是在梦里,我也能清楚的意识到,那不过是我的幻想。
蒋婉对我恨之入骨,怎么可能为我落泪?
那个我生活了八年的家里,只有一张结婚照和一本食谱以及我的日记,是属于我的东西。
我要找个时间,将这些东西都带走。
......
我睡醒后,病房里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程岩,蒋婉最得力的秘书。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抹嘲讽,随即打开公文包,抽出一份文件交给我。
“晏先生,这是蒋总起草的离婚协议,您看看。”
“如果没有异议的话,您就在上面签字。”
离婚协议?
我没想到,我一时间控制不住对自己下了狠手,竟然能换来蒋婉同意签署离婚协议。
几乎在我动笔的同一时间,病房的门再度被人推开。
这次走进来的人,居然是孤儿院的保育员!
她明显很慌,看到西装革履的程岩更是十分紧张。
“小,小晏,我没耽误你的正经事吧?”
保育员是院长奶奶精挑细选出来的,性格温柔,对待那些童年有缺失的孩子们也很可她突然找上门,一定是出事了!
程岩看出保育员欲言又止,朝我点头:“晏先生,这份协议等您签好之后,我会过来取的。”
“我先走了。”
我没理会程岩的挑衅,确定程岩离开病房,我才追问保育员怎么突然找过来了。
“是,是林然告诉我你在这里的,院长,院长她也被送进了这家医院!”保育员瘫坐在椅子上,一脸彷徨无助。
我也愣在原地。
我早就知道院长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但我没想到噩耗会来的这么快!
“她老人家现在怎么样?”我挣扎着起身。
保育员看到我的样子,就知道我病得不轻,连忙阻止我起身:“小晏你先别激动,院长她现在的情况己经基本稳定。”
“可是......”
我知道,院长奶奶是没有积蓄的,她得到的每一分钱,都无偿用在孤儿院的孩子身上。
我立刻拿出银行卡递给保育员:“这里面还有两百万,你拿去应急,如果不够我再想办法。”
保育员摇头:“小晏,我不是这个意思,院长的情况虽然己经稳定,但她脑袋里长了一个肿瘤,如果不尽快手术,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
这个消息于我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
纵然我早就从罗姨的口中听说我是有父母的孩子,只是父母不幸离世,我这才被送到孤儿院。
可院长奶奶就如同我的亲人一样,我没法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
“那就用这笔钱去给院长奶奶请医生,请最好的医生!”我抓着保育员的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保育员跟着红了眼:“小晏,不是我们不想,院长的医生说,那些有名的脑科医生都很难请,我们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到他们!”
听到这个答案,我立刻想到了蒋婉。
蒋氏集团的涉猎范围很广,我现在所住的这家医院,就在蒋氏集团名下。
如果是蒋婉出面,一定能让院长奶奶接受最好的治疗!
“我,我来想办法。”我重新将卡放在保育员手里。
“我没办法照顾院长奶奶,她就交给你们了,等我的消息!”
见我好像胸有成竹,保育员流着泪点头:“小晏,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院长的!”
保育员走后,我坐在病床上发呆。
那份离婚协议还放在床头柜上,如果我签下这份离婚协议,我与就算彻底划清界限了。
也许院长奶奶的病情我还能找罗姨帮忙!
跟在罗姨身边那么多年,我对罗姨的人际关系还算了解。
想了又想,我知道即便是罗姨也不见得能立刻找到医生。
难道我就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吗?
我出神的时候,林然带着安宁走进病房。
他们两人手里捧着蛋糕,脸上的欢欣在看到我沮丧样子后逐渐凝固。
安宁快步走到我身边,一把扯起我的手腕:“怎么回事?你割腕了?”
林然也放下蛋糕,走到病床的另一侧:“晏哥,你怎么能这么傻!”
“为了蒋婉,值得吗!”
看着他们两个人兴师问罪的样子,我挤出一抹苦笑:“不是因为蒋婉,我大概是病了,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就己经被送到医院里来了。”
看样子,林然虽然给保育员提供了我的地址,但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段日子,因为我的缘故,林然受到的拖累不小,我不愿他再被牵扯进来。
安宁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将蛋糕拆开放在小桌板上,随即拉过一把椅子坐定。
“既然不是为了蒋婉,那就好好的过一次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