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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耳朵微动,轻步走到门边倾听,确定有人后,正想出去抓贼时仿佛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转身回到桌前,将盒子珍重的收起,放入床下的暗格中,这才放心的出屋抓贼。
九叔出屋便看到阿强,正在与茅山明纠缠,接下来就如原剧情一样,九叔一番说教后,便将大宝小宝还给了他。
不过,与原剧不同的是,茅山明接受了九叔的建议,彻底与大宝小宝断绝关系,阿强对俩鬼怀恨在心,用锅底灰抹身报复他们,结果茅山明为救他们,竟然受了轻伤。
九叔不得不将茅山明留在家中治伤,这一夜发生了这么事,华尘凡都不知道,他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反正有九叔在,区区一个女术士,还掀不起大风浪,真正决战是她死后成鬼时。
第二日,华尘凡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趴窗看看外面,天不过才刚蒙蒙亮。
华尘凡作为现代人,睡懒觉是必备技能,但这个时代的人习惯了起早,这一点让他接受不了,在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本想接着睡觉,但是外面的人太不讲究了,说话的嗓门老大,又是吐痰又是咳嗽,还有九叔生气的训斥,简直吵得没法睡了。
华尘凡无奈,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洗漱,眯着死鱼眼,从屋子里走出来。
一出屋,华尘凡便看到正厅里,九叔正怒气冲冲的,瞪着一个不惑之年道士,但这道士却毫不在意他的怒火,坐在偏位上自顾自的搓着脚丫子,满屋子的咸鱼味,真是提神醒脑。
华尘凡差点儿没被熏个跟头,根深蒂固的困意,瞬间便消失了大半,忍不住捂着臭子嚷道。
“哇,这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冲,九叔您的咸鱼坏掉了吗?”
听到子辈的报怨,九叔的脸色,不由得更加阴沉,头一偏连话都懒得说,眼神满是不好意思。
“师兄,这就是你一直提的,那个茅山小辈吧!好像也不怎么样,怎么出门你师父,也没教你对长辈的礼貌吗?”麻麻地用满是咸鱼味的手指抠着鼻,一脸不爽的说道。
听到有人对师父不尊重,华尘凡眉毛一竖,气愤的想要反驳时,九叔却先一步开口训斥。
“胡闹,我看你才没有礼貌,他师父难道不是你的长辈吗?这么不尊重一宝大师,你自己行为不检点,难道别人还说不得。”
看在九叔的份上,华尘凡也不好再发作,这麻麻地从没在茅山上出现过,大慨是师祖他老人家,在外面收的徒弟,嫌弃性格太顽劣,所以觉得拿不出手,不常带回茅山丢人现眼。
这种情况在茅山很常见,茅山同门在外面开枝散叶,收下众多弟子,但这其中大多不符合茅山收徒标准,水平参差不齐,他们再收下徒弟如此往复。
所以造成遍地茅山弟子,但大多数人却只是打着旗号招摇撞骗,无法得到茅山正宗的承认。
华尘凡不知麻麻地,为何在这个时间段出现,也不想知道,一见面就闹个不愉快,他实在受不了这味道,跟九叔打了个招呼,便臭着一张脸走出屋子,去找地方吃早餐。
九叔家里那味道,他实在是吃不下,而且现在九叔恐怕,也不好意思让他在家吃了。
华尘凡一上街便闻到四处飘香,九泉镇到是出乎意料的繁荣,小吃有很多,而且都是绿色食品,吃起来喷儿香,完全不用担心地沟油。
从街头逛到街尾,不知不觉便玩到了中午,肚子里吃得饱饱的,终于想起了回家。
信步走到门前,华尘凡便听到院子里面,交流声嘻笑声不断飘出,好像人数不少。
华尘凡心下迷惑,怎么院子里有这么多人,这里的习俗,不是一般晚上为人祝寿吗?
满怀好奇的推开大门,院子里热闹的气氛,扑面而至,不知何时院子里,摆上了几桌酒席。
十多名身披道袍的道士,与九叔围坐在正中间的席上,其他桌上的人,则穿的比较杂,有道有俗,几乎都是年轻的面孔,足有四五十人。
这些人吃着丰盛的菜肴,有说有笑,推杯换盏,聊得十分开心,华尘凡暗自感应了一下,那些穿正式道袍的,个个身负法力,最次的也有炼气二重,更多的他也感应不到。
这什么情况?
见到这一幕,华尘凡更疑惑了,他没记得灵幻先生中,有这种剧情,难道是因为自己出现改变了,他心中越发的不解,这么多有道真士聚在一起,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推门声响起,一个陌生的少年走进来,院中顿时一静,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满是好奇探究。
“哈哈,阿凡回来了,快点过来,我给你引见一下,这些人可都是修为有成的长辈,以后见了可要恭敬点儿。”
九叔看到华尘凡回来,眼神不由一亮,红光满面的把他叫过来,拉着他手热情的为他一一引见。
“这是武当山平心道长,省城道馆的主堂,与你师父的交情最深,天师道城君道长,这位是鹤鸣山华南道兄,千鹤道长……!”
“道长好,道长好……!”华尘凡不断的鞠躬,像个低头虫似的,偏又不敢不敬,这时代最在乎的便是长幼有序,而且他们个个比自己修为,他一个都不敢得罪。
与这么多长辈见面,就像过年拜年一样,直看得华尘凡眼花缭乱,人都没记住几个,印象最深刻的便是,曾经在茅山见过的有限几人。
比如千鹤道长,一清道士,不过其他人剧情中没有,华尘凡也就懒得记,现在一下都出现在眼前,叫不出名字到是很尴尬。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年代竟然有这么多修道士,只不过是电影里没演而已。
至于其他桌的,都是与他同辈之人,大多是这些道士收的徒弟,比如千鹤之徒东南西北之流。
这些道士们,看在九叔的面子上,倒也没有为难华尘凡,当然也没有多热情。只是客气的夸上一句,便应付了事,大多是年少有为,真有礼貌什么的,听听得了也没人当真。
毕竟他们也不认识华尘凡是什么人,只有茅山自己人,才对他露出几分真心的笑意,其中最开心的当属千鹤,与四目道长。
四目本就是个不拘小节之人,平时与不正经的华尘凡混得最熟,还真是物以类聚,每次回茅山,都会去华尘凡那儿作客。
这一别就是半年没见,一见面四目师叔,便开心的上前伸手,从手臂捏至肩膀,然后突然掐住华尘凡的脸颊,开心的笑道。
“阿凡,这么长时间没见,终于肯下山了,有没有想师叔呀!你这小家伙到是越来越帅了,肌肉也越来越结实,师叔爱死你了。”
其实,四目不过是见面心喜,这才想轻轻的捏他一下,以表达自己的喜悦。
但华尘凡可不这么想,以前见面时,他就吃过四目的大亏,所以早就防备着,一见他又掐自己的脸,他反手也掐住四目师叔的脸,说道。
“稀修(师叔),稀侄也耐(爱)死你了,(好久没见你还是那么年轻,脸皮手感越来越好了。)”
两人互相掐着,都不肯让步,面上虽笑嘻嘻,但手上的力道却越来越重,两人脸上开始变形,越来越红,偏偏他们还装作若无其事的说笑,用眼神传递着让对方赶紧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