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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电话消息就来了,管家王妈一脸诧异的报告道:“殿下,已经打听清楚了,大少爷确实和赵家定亲了,不过娶的居然是赵四小姐,就是那个天煞命格的孤女。”
看着南宫小姐的脸色沉了下来,王姐继续说道:“据说大少爷特别喜欢这个赵四小姐,为了赵四小姐还和家里的老太太闹僵了,老太太没办法只好认了。”
“只是不明白大少爷为什么要将这事瞒着殿下,实在是……”
“呵……”南宫小姐冷笑道:“你知道赵四小姐是谁的孩子吗?”王妈问得一脸懵。
南宫小姐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色道:“她是凤仪的女儿,我……也是刚刚才知道。”
王妈脸上顿时出现一抹惊恐之色,好半天回不来神,嘴巴动了动才低声说道:@怎么会是凤仪的女儿?怪不得当初那么多人去找凤仪的下落都找不到,她居然嫁进了赵家?”
南宫小姐冷笑了出来:“还真是难为她了,躲了这么多年,女儿也长大了。”
突然她想起来什么,对王妈说道:“你现在安排人去查赵四小姐的所有消息,包括当年凤仪是怎么进赵家的,都要给我查清楚,我要尽快得到消息。”
王妈领了命之后迅速又安排人去彻查,很快就将一切都查得明明白白的了。
“殿下,据说当年赵延将凤仪带到运城时是将她安排在外面的,可是那女人却怀孕了,想要给孩子一个名分,刚好那赵家的四爷也看上了她,所以就花了好大一笔钱那赵老太太才让她嫁进去的。”
南宫忙问道:“你说什么?凤仪不是进了赵家才怀的孩子,而是进赵家之前就有了身孕?”
“是的,”王妈说着把赵兮画的照片递给了南宫小姐。
哗啦一声,南宫小姐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看着照片里的人自言自语道:“太像了,这眉眼间简直就是一个模样,可是……”
她止住了声音不再说了,可是她只觉得胸口一阵阵的疼痛,瞬间的记忆让她快要撑不住了。
她苦涩的笑了出来:“如果没错的话,这个四小姐应该是那个男人留下来的种。
王妈有些惊呆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怎么可能……”
南宫小姐说道:“像凤仪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那小小的赵家,而且赵家那四爷还是个无用的纨绔。”
王妈点了点头,确实,凤仪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看上那赵四爷,就连赵延给那个男人提鞋都不配。
如果她心甘情愿嫁进赵家的话,那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就是孩子。
“赵四小姐是那个人的孩子?”王妈惊呼着捂住了嘴巴,生怕有谁听到了她的声音。
南宫小姐眯着眼低垂着头,半天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之后说道:“不管怎样,啸儿绝对不能娶这个丫头,绝对不能。”
“可大少爷对她用情很深。”王妈说道,
“呵呵,我孙家肯定不能让凤仪女儿嫁进来,何况那个人的身份……我们孙家不能惹祸上身,不过这个赵延的建议倒挺有意思的,可以听听。”
农历十月初六是赵兮画出嫁的日子,赵家里里外外都挂起了大红灯笼,赵兮画的小院里到处都贴满了大红喜字,出出进进都是忙碌的人。
赵兮画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精致的妆容和雍容华贵的中式礼服,与前世自己出嫁时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不知道是梦还是幻。
“四妹妹今天可真漂亮。”赵迟书带着几个宗族的姐妹陪在赵兮画身边,赵灵芸只是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赵子琴却只是在门口看了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完全没有一点大姐的风度。
赵兮画也不在乎这些,她只是看着赵迟书笑道:“三姐姐别笑话我,等你出嫁时比我更好看,只是这世上良人难得,你一定得擦亮眼睛我才放心。”
赵迟书听着有些慌乱但很快又拿其他话搪塞了过去,“四妹妹,孙家人已经等了很久了,不要耽误了时间,等你回门那天,再跟你好好聊。”
赵兮画看着眼前面容清冷的女孩,心里不免产生了无力感,她不知道那个李明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赢得了赵迟书的一颗真心,可这些事她也只能提醒,其他的也不知该怎么办。
按照运城的风俗,新娘出门时由家里的兄弟背上车,然后到了婆家门口由新郎在门口背进门,赵兮画也不敢耽误了时间,就由赵辰阳将她背上了装饰一新的喜车。
运城里两个大家族联姻自然是红火热闹的,十几辆迎亲车队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赵兮画坐在了车里,可是当她的车子刚转过一个街角时,突然车子失灵了一样,猛地撞上了旁边的墙角,赵兮画感觉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赵兮画醒来时发现自己居然不在车上,而是在一间光线很暗的黑漆漆的屋子里。
应该是个杂物间,到处都是灰尘和蜘蛛网,堆放的一些乱七八糟的杂物闻着都是发霉的味道。
这是哪里?她挣扎着想从地面上爬起来,可是却牵动了脑袋上的伤口,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正对着的门关得紧紧的,她慢慢爬了起来想去推门可推不动,门已经从外面死死的锁上了。
她看了看窗外已经天黑了,她只能靠在门边,揉了揉自己纷乱的头发,定了定神回忆着发生的事情。
孙家是运城第一大家族,孙家娶妻怎么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整整一天过去了,难道孙家没发现他们要娶的人失踪了吗?为什么还没有人来救她?难道是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之前在那街角处就已经换包了吗?
想到这里赵兮画只觉得情况很不好,最不好的结果就是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她失踪了。
难道大少爷也没发现?怎么可能?可是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害她?
夜色越来越深了,赵兮画又冷又饿又渴,脑袋上的伤口也是隐隐作痛,她狠狠敲门没有人应,她也找不到屋里的其他出口,她实在是无力,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清晨。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阵的脚步,赵兮画惊醒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抓住一根木棍,目光冷冷的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