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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黑衣人微微一愣,自家老板怎么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顾伦神情严肃的对着黑衣人说道:“还有一件事,去趟京都见见墨少帮我解决一件比较棘手的事。”
俩黑衣人赶紧认真倾听着,需要墨少亲自处理的事,肯定不是简单的事,看来这个任务一定得万分小心才是。
顾伦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们见了墨少就说救了他的运城赵家四小姐不小心得罪了凌家,别的就不要说了。
啊,黑衣人顿时有些傻眼了,这就是棘手的事?怎么还和一个小姐有关?但是他们看着顾伦表情严肃的脸,也不敢多说什么就赶紧回应着。
“另外,还要多说一句,赵家将他的救命恩人从家里赶出来了,她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
“去吧。”黑衣人领了任务就快速地退出了房间。
顾伦站起身在房间里随意的走了走,边走边暗自苦笑,之前见到赵兮画只不过就是一个有趣的小姑娘。
那时候只是觉得她比较对自己的眼缘,万万没想到她不仅将孙家大少爷那么多年的顽疾给治好,居然还将总统府的那位最有希望上位的太子爷给救下了。
估计那丫头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她一个柔弱女子却搅动了整个京都权势们的风云变化吧?
呵,真的太有意思了。
第二天一早,赵兮画收拾好了就让林叔开车带她去租下来的店铺。
她做事比较大方,出的工价也高,加上林叔做事也很靠谱,很快就安排人将店铺里里外外开始收拾了起来。
林叔还找来了一些泥瓦匠和木工师傅将店铺后面的空地平整了起来,短短几天就盖好了煎药房,不到半个月的时间所有的布置装修基本上都准备完成了。
而且也亏了顾伦,这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反正运城这儿不管哪里的人都会给他面子,只要是赵兮画想要办的事都能很快办下来。
他还找了广告公司做了个店铺招牌,这个招牌的名字也没有同赵兮画商量,就这样自作主张的替赵兮画做了主。
听到消息的赵兮画急忙从后面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眼就看到顾伦正在指挥工人们在挂店铺招牌。
赵兮画吸了一口气,虽然最近很感激他的帮忙,但是他是不是也太霸道了,实在让人无语。
“顾先生,这好像是我的医馆吧?什么时候我自己的医馆连取个名字都不能做主了?”赵兮画生气的说道,
顾伦最近一直都在这里帮忙,好像是真的将这医馆当成了自己家的一样,就算现在赵兮画指责他,他也不生气。
“怎么?不喜欢我取的这个名字?”他无意中扫了一眼赵兮画的手,纤纤玉手相互交握在一起,在阳光照射下居然带着几分清透,让他萌生了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
“纤纤玉手,妙手回春,我觉得这回春堂的名字很应景啊,太好了。”
他笑了起来:“咱们这个招牌一定要好好收藏,搞不好还能流传千古,名震天下呢。”
赵兮画被他的打趣给气笑了,怎么这么油嘴滑舌的,也是拿他没办法了。
于是她看着顾伦淡淡一笑:“算了,既然挂上了就别摘了,我只是要告诉你,这个中医馆是我赵兮画的,不是你顾伦的,以后不管做什么,要先告诉我一声,不能自作主张,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赵兮画说完就不再理顾伦这些越俎代庖的事了,现在中医馆准备得差不多了,她该去宁安养老院接师傅过来了。
之前还担心凌家和秦家的报复,没想到这半个月都过去了,凌家的那位紫夜小姐和秦潇潇好像已经离开了运城,跟销声匿迹了一样。
不仅是没来报复她,而且连赵家好像也消停了,大街上对她不好的流言蜚语好像也听不到了。
赵兮画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能少点麻烦,对她来说何乐而不为呢。
她叫来了林叔,让他去备车,然后带上萍水离开了回春堂中医馆,坐车直接朝着运城的郊外驶去。
当他们的车刚停在宁安养老院,萍水就叫了出来,“姐姐,你看那边也停了一辆车。”
赵兮画抬眼看去,果然看到一辆黑色的汽车静悄悄的停在那里,也看不清车里面的情况。
赵兮画想想这里住着的也有些大家族遗弃的人,有人来看望也还算正常吧。
她也没想太多,就带着萍水去敲门,可奇怪的是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来开,连声音都没有。
赵兮画莫名的心里有些慌,这里很少有人来,有人来了里面的人就肯定会开门,难得有次赚小费的机会,这不开门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师父还在里面呢。
“走,我们从后面绕过去。”赵兮画有些焦急,她隐隐觉得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再等了。
上一次她来看师傅,走的时候就发现师傅的房间和后山的那片树林连着,在西边的院墙处有一块塌陷的洞口,洞口不大,但是她和萍水个头娇小,应该能钻进去。
她现在也顾不上身上穿的裙子了,径直绕到了后山的那片树林,萍水也忙着跟了上来,他们找到了那个洞口钻进了彩云所在那房子的后墙边,正准备绕过一堆破烂物什去彩云的房子,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阵的激烈争吵声。
这声音赵兮画有些熟悉,上一世她见过这女人,只是她怎么在这里?
那是南宫小姐,孙啸的姑姑,被王太后收做了养女并住进了总统府,后来又被王太后指派去与乌国联姻。
赵兮画没想着在这里偷听师傅和南宫小姐的对话,正想要离开没想到听到南宫小姐的话里提到了自己母亲的名字,她突然就不想走来了。
“哼,我倒想问问你,凤仪那个贱人到底有多爱他?还不是嫁了个短命鬼?还不是生了一个天煞命格的女儿,自己不也死了?她哪里值得那个的喜欢?
南宫小姐的语气里虽然都是飞扬跋扈的嘲讽,但是赵兮画却能感受到一丝浓烈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