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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好消息和坏消息
面试之后，一周过去。
任新蜂在床上躺了两天人就好了，圈公司那边却始终没有音信。
任新蜂自然天天过得百爪挠心：
一会儿觉得有戏，因为光头说他有点意思。一会儿又觉得没戏，因为人家恐怕会觉得他身体太差熬不住。有心想给Coke打个电话问问，思虑再三还是按捺住了。不能这么没起子。当然，关键还是跟人家不熟。
任新蜂这么想着，一边按下“发送”键，又传了一百个优酪乳的名字给老板，随即起身去到楼道里，打算抽根烟。打火机还没掏出来，手机先响了。
“面试时晕过去的任先生你好，我是CIRCLE公司的Coke。”电话那头说。
“你好你好，可把你盼来了。”
“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好消息不会是我被录用了吧？”
“是的。”
“哈哈！哈哈哈哈！那怎么可能还有坏消息呢？”
“其实也不是坏消息，是没那么好的消息。是酱紫的，现在全球经济低迷，所以DPP对旗下各个公司的headt都把得很严，申请一个名额下来至少需要半年。但是目前这边又特别缺人，所以想问你同不同意先以tractor的方式过来？”
“康什么特？”
“tractor，其实就是合同工。名义上由劳务公司跟你签合同，然后把你派遣到我们这边来上班。不过福利待遇什么的，都跟正式员工差不多啦。只是曲线救国罢了。”
如果任新蜂冷静一点或者和HR的作战经验更丰富的话，就会问这差不多是差多少差在哪儿。但他实在太想成为圈公司一员了。就算不是正式员工进CIRCLE，也已经觉得祖先有灵。
“所以有名额的时候……”他假装思考了一小会儿。
“放一百个心，我们会第一时间帮你转成正式员工的。”
“那我必须答应。”
“行嘞，那你这两天有时间的话再过来一趟，咱们谈一下具体的东东。”
“必须有时间。”
挂上电话，任新蜂迫不及待地打给安琪。
无人接听。
于是他又改发微信。
以下就是他们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