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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班主笑道:“咱们比得简单些吧,比试手力和刀枪不入,吴兄弟意下如何?”
“小的正有此意,特拿来二杆子红缨枪。”
“好!那先来比试扳手腕的力量吧,估计咱俩得趴在地上比。”吴班主摇着扇子道。
“没错,还得离他们远点。”吴兴跟道。
“头一回听说扳手腕还得趴在地上,更奇怪的是还要远离我们?”安天生来了兴致,站起身。
只见两人在离桌子最远的地方趴下。吴兴双手捂住胸口,嘴里默念几句,伸出右手握住吴班主的右手,两人肘部紧贴地面。
安天生做裁判,喊道:“开始!”
随即两人的手背爆出根根粗筋,两手慢慢变红,蒸腾出云雾之气,龚麟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随着两人不断使力,地板“啪”断裂。
杨风停下筷子,瞪直双眼:“你俩这是比手腕还是拆房子呐?”
空气仿佛凝固,大家都憋着一股子气,仿佛还能听到众人的心跳声。
吴班主涨红了脸,汗珠从额头滚落:“这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力道?”
吴班主咬紧牙关,一使劲,“咚!”,整个地板断裂,露出一个直径三尺左右的洞。两人随之掉进楼下的储物间。
安天生正要上前查看,“呼!”两人又飞身跳上来。
吴班主哈哈大笑,作拱手状:“我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了,吴兄弟,吴某佩服!”
“吴班主承让!”
吴班主笑着征求吴信的意见:“这个刀枪不入,吴兄弟打算如何比试?”
吴兴提起红缨枪:“咱们请一位力气最大的人,刺你我二人的胸口,毫发无损者赢,如何?”
吴班主笑道:“正合我意,不过谁来刺你我?”
“龚麟天生神力,可担当此任。”安天生接话。
龚麟一步上前,一脚飞起红缨枪,稳稳握住:“你们谁先来?”
“我先来!”吴班主说着解开胸口的衣服,露出心口,蹲下膝盖成马步状,一运功,“来吧!”
龚麟使出全身力气刺去,杨风一把拉住:“等一下!”
杨风提起筷子,敲二下龚麟的脑门,“你是不是傻?万一你把他刺死了,你得偿命!”
“杨风说得对,心口太危险,要不改成刺手臂吧?”
“这杆子破枪别说要我的命,就是我的皮它也破不了。”吴班主笑着摆手,“既然安老板这么说,那你随意吧。”
龚麟提起红缨枪,一个旋转,刺向吴班主手臂,“叮”得一声枪头断成两半。吴班主向大家展示他的手臂毫发无损,众人皆鼓掌。
吴兴上前,双手按在胸口,嘴中振振有词,十来秒后,脱下衣服:“我准备好了,来吧!”龚麟重复相同的动作刺向吴信,“铛!”火花四起,枪头整个儿碎裂,众人张大嘴巴。
吴兴向大家展示他的手臂,竟毫发无损。“哗啦啦!”一片热烈的掌声响起,连吴班主也忍不住拍起手来。
吴兴却道:“按照比赛规则,这局只能算平手,咱俩再比拭一局定胜负,如何?”
“好吧!吴兄弟你来说吧,怎么个比法?我都依你。”
吴兴从兜里掏出一把手枪,放到桌上,吴班主一脸惊吓。
吴兴嘴角勾起一抹笑,显得很得意:“耳朵是人体最薄弱的部位之一,我们请杨警官各打我们一枪,毫无破损者赢,不知吴班主敢不敢?”
杨风“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抬起身子,握住手枪,在手上耍酷一番:“你小子就是会识人,连我是警局的神枪手都看出来了。就凭我的枪法,不要说耳朵,就是给你们的耳垂打一个耳洞都是小开死。”
“你刚才说谁死?”
“龚二愣子,是小case,意思是没啥问题啦,我在珍珑镇的洋大夫那儿学来的。哎呀你不懂啦,闪开。”杨风一把推开龚麟,“我就不信,你小子连子弹都打不进去。”
吴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口中又默念几十秒:“我准备好了,你开枪吧!”
“那我就满足你!”杨风提起手枪,“嘭!”,子弹碰触吴兴耳朵的一刹那,反弹到墙壁上,嵌入墙体。
“我勒个去,你是不是穿防弹衣了?”
“胡说,耳朵上怎么穿防弹衣?”龚麟盯着吴兴的耳朵,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损伤。
安天生检查着没入墙体的子弹,嵌入墙体足有五公分之深,思虑着常人之力,怎能如此?
“这也太不科学了。一个毫无术力的凡人肉胎,可以反弹子弹,打死我也不信!”
“哈哈,杨风那现在就可以打死你了。”
“龚二愣子,你胡扯什么呢?”
“杨风,你自己看,他的确没有受伤。”
“切,我是运用夸张的手法,懂不?表示我无法相信。”杨风辩解道,龚麟朝着他白了一眼。
吴班主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虽说他是天生神力,刀枪不入,但也只限于比常人优秀,可他终归还是一个人。像吴信这样超人类的操作,他还是不能及,弯腰拱手道:“吴某认输,吴某无法做到子弹不破皮肤。”
吴兴取笑一声:“您可是本镇最好的硬气功大师,可不是说话不算话大师!连枪打耳朵都不敢尝试?这可会让万千女人失望哦。”
“你......!”吴班主咬一下嘴唇,为难地道,“那好吧,我今天就豁出去了。”
安天生正想劝说二句,吴班主已让杨风动手,“啊!”一声尖叫后子弹掉到地上。吴班主捂着耳朵,手指缝里溢出鲜血。安天生连忙掏出白净的手帕,按住吴班主的伤口,万幸打得是耳朵。
吴兴挑性道:“吴班主还想不想跟小的比试?”
吴班主胆怯地道:“不了,不了。我不是你的对手,我输得心服口服。”
“那吴班主从明天起,就别在街角表演了。那么多女人围着你,我看着不爽!”
吴班主低下头,叹气道:“愿赌服输,明天起,我不再出街表演。”
龚麟心想:“这话从吴兴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令人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