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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北舒逸穿着一身常服坐案台前看着奏折。
一个暗卫闪了进来,单膝抱拳跪地,恭敬道。
“禀陛下,顺天府人来报齐王遇刺为救神医身受重伤,现已昏迷不醒。”暗卫垂着头,一五一十的将顺天府传来的消息转达。
北舒逸拿奏折的手微顿,抬眸有些诧异,“怎么回事?”
“今日下午,齐王在离开红.袖阁遇刺,就现场的情况来看,可能是两帮人马,且无一活口。”
北舒逸眸色暗沉,安插在北瑾川身边的探子把他在红.袖阁的一举一动早就汇报过来,刺杀也是在预料之中。
两帮人马?看来这些家伙一个个的都惦记着朕座下的龙椅。
周身气息逐渐压抑,俊美的脸上晦涩不明。
“齐王现在如何?”
“齐王被神医带到顺天府,已无大碍。”暗卫顿了,“不过…”想到他刚在在街上查探到的情况,有些犹豫。
“暗一什么时候学会吞吞吐吐的了,说!”犀利的眼神刺的暗一背后发凉,立马说道。
“不过有不少百姓看到齐王遇刺,情绪高昂的要求给齐王一个公道。”暗一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将查到的情况全都交代了。
北舒逸来回踱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眉头紧锁,脸色暗沉。
在天子脚下出了这样的事,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皇子,这根本就是藐视皇威,不把天子放在眼里!
“真是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行刺皇子,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帝王一怒暗一吓得直接匍匐在地上不敢说话。
齐王刚得胜归来,自然在百姓心中的呼声很高。现如今在天子脚下遇刺,若处理不好,人心惶惶事小,失了民心就不好了。
利用百姓施压,还真是好样的!
刚刚探子来报,附属国南岳国和舛密谋对邶国几个边境小邻国虎视眈眈,一旦这些邻国被南岳国吞并,南岳国实际大增不说,南岳国和邶国将直接接壤,到时候南岳国的大军压境将直入中原毫无阻拦。
如果在这个时候齐王出事,那么镇守边疆的锦骑十七军将人心惶惶,还会对朝廷有怨言。
他毫不怀疑锦骑十七军对齐王绝对忠贞,毕竟这是齐王一手打造的军队。
“齐王现在何处?”思索良久,他冷声开口。
“神医将齐王带到顺天府后,杜统领赶到,将齐王带回了齐王府。”
北舒逸听完,不知想到了什么,看了一眼地上的暗一,“传令给顺天府的人,让百里钺协助他们一同调查。此事一定要给朕彻查清楚,朕倒是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在天子脚下行刺!”
“是。”暗一听令,抱拳行礼立马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你说陛下让百里钺彻查此事!”上官音听到探子传来的消息,精致的玉盏摔碎在地。
“他尽然还如此关心那个贱人的孩子!”她气愤的将案台上的东西全都掀翻在地,上好的青瓷器碎了一地。
百里钺是百里家的嫡长孙,皇帝身边的禁军统领。先前父亲就曾暗地里想要拉拢他,可谁料他油盐不进。
云嬷嬷示意一旁的丫鬟打扫干净,自己上前安抚道。
“娘娘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这些年陛下对齐王的不喜您也看在眼里。只是这一次,陛下可能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才不得以彻查此事。”
上官音接过云嬷嬷提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终于冷静下来。思索半天终觉得心里不安,抓着云嬷嬷的手急切说道。
“你悄悄出宫去阳儿那里一趟,就说…就说是本宫旨意,罚他闭门思过三日。”
她能感觉到接下来皇城可能要发生大事,行刺的事情可大可小,但一旦在这风口浪尖上被查出来什么,可就完了。
云嬷嬷自然明白娘娘心里担忧什么,回握住她的手,“放心吧娘娘,老奴一定把话带到。”
齐王府。
杜若焦急的在门外走来走去,眼睛时不时的看向紧闭的大门。辞席小丫头站在一旁也苍白了脸,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他。
说真的,刚才看到公子一身血的样子她也吓了一跳,后来得知是齐王为了保护公子而受重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杜若担心的样子她也能感同身受,要是公子也……
啊呸呸呸,想什么呢,公子才不会受伤!!!
辞席组织半天语言,小声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家公子医术非凡,一定能救好你家主子。”
杜若没心情说什么,他现在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干巴巴的在外面等着,默默地在心里祈祷。
辞席也心知他这个时候听不进去任何话,也就乖乖的待在一边安静等待。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屋内人的气息恢复沉稳,大门缓缓打开,淡淡的血腥味飘散到空中。
江婠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她紧皱着眉头,脸色很是难看。
杜若立马抓住她的手腕,开口的声音都有些沙哑甚至有点颤抖。“如何?”
江婠招招手示意一旁的小丫头扶着自己,淡道,“已无大碍。”
杜若听此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了,立马抱拳单膝跪地,“神医恩情,杜若此生难忘。日后若是有需要,属下一定在所不辞。”
辞席扶着江婠绕过跪在地上的某人,坐院子里的石椅上。看着公子苍白的脸,辞席心疼的掏出手绢拭去公子额间细汗。又倒了一盏茶水递给公子。
江婠安抚的对小丫头笑了笑,左手接过茶水抿了一口,藏在手袖下的右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她眉头微蹙,右手悄悄发力握紧,这才好了一点。
“职责所在,不必客气。”缓了一会感觉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唤一旁的小厮拿上纸墨写下药方,站了起来,拂了拂身上褶皱的衣衫。
“按这个方子抓药,早晚一次。”
杜若连忙接过,大致就看一遍,立马让下人下去抓药。
“不过齐王身上的旧疾我还没有办法根治,只是暂时的压制。”
江婠一想到刚在探的脉象就觉得古怪,像是习武落下的病根但又不太对劲,倒是有点像什么的反噬。
“能暂时缓和就很不错了,属下跟随殿下这么多年,神医还是第一个能将殿下旧疾暂时压制的人。”他很是激动,仿佛看到了希望一样。
刚才在门外他焦急的恨不得冲进去看看,现在门开了他反而不敢进去怕打扰殿下休息。
江婠看出他的顾虑,“只要过了今晚,齐王的伤势就基本稳定下来了。”
一路上担心齐王的伤势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现在缓过神来看到自己这一身沾了血渍的衣衫,清冷的面上波澜不惊,而好看的眉头已紧紧蹙起。
她说完就着急回府换身干净的衣衫,刚抬腿要走又被杜若拦下。
江婠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
杜若讪讪的挠了挠后脑勺,知道自己也有点强人所难,支支吾吾,“那个,神医…夜里不用守着殿下吗?”看着江婠那冷冷的目光,他也反应到自己这意思不对,飞快补充道。
“不是,属下的意思是万一夜里有突发状况……”还没等他说完江婠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耐烦的打断了。
“死不了。”语气有点冲。
他下一盘大棋将所有人都算计在内,她还没找他算账,还想让她守着齐王,呵!
杜若还没从神医这个语气中缓过神来,与神医打过交道几次,印象里少年总是清贵而疏离像天上仙,还没说过像刚才闹情绪般的话语。
虽然有些诧异,但少年身上的那层隔离打开有了一丝人间烟火气息。
回过神来,少年已出了正院外,这时皇帝身边的陈公公走到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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