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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罢,毫不犹豫的就提笔在洁白的宣纸之上写下了“永遇乐·京师悦来楼怀古”十个大字。
袁炜当即惊叹道:
“永遇乐!是词中圣手柳圣近百年前所创双调一百零四字,二十二句的永遇乐!”
随后薛明当即在词牌下写道:
千古江山,
英雄无觅,
孙仲谋处。
舞榭歌台,
风流总被,
雨打风吹去。
斜阳草树,
寻常巷陌,
人道寄奴曾住。
想当年,
金戈铁马,
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
封狼居胥,
赢得仓皇北顾。
一十五年,
望中犹记,
烽火扬州路。
可堪回首,
佛狸祠下,
一片神鸦社鼓。
凭谁问,
薛明少矣,
学无所成?
整首词上下两阙薛明一气呵成,间中也无有半点停顿。直惊的众人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了,一个个纷纷围到桌子前观看这首词的内容。好多人边看还边念了出来。
渐渐的声音越来越齐,也越来越大,直传到了悦来楼的楼外面去了。相信这首词传遍京师,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写完了这首词后薛明随手将手里用过的毛笔往后一扔,被身后几个见机的快的龟爷慌忙扑到地上恶狗扑食般的抢了起来,就差动手了。
这可是薛明写永遇乐这首词的时候所用过的毛笔。等这首词传唱起来了,这杆毛笔可是会有大把的人要出大价钱来收购的。
即使不卖,留着做个传家宝也是好的。还可以让家里的子孙沾沾薛明的文采风气。
兴许自己家的小子未来也能够成为个大词人,至不济做个读书人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
扔掉了手里的毛笔后,薛明也不管此时正吵闹的人群了。拉上还挤在人群里欣赏的小舅舅李纬和李文山李文星兄弟两个,再悄悄叫上虽然看不懂,但仍然觉得很厉害,所以非要也跟着李纬他们三个一块往前凑的段浩跟何强俩二货。
连他在大宋的正式场合所写的第一首词,第一幅墨宝都顾不得要了。
在薛明的嘘声示意下,几个人仍然是保持着满脸迷茫的状态,跟在薛明的身后,一起偷偷的溜出了拥挤的越来越厉害的人群。
倒不是薛明要偷偷的溜出去赖账,他还不至于素质这么低。怎么的也不能在这上面丢穿越众的脸啊。只是看过现代粉丝围堵自家偶像的那股疯狂劲的薛明担心自己也会被千年前的古人来这么一出,所以先走为快罢了。至于喝花酒的钱,那都是小事情了。
况且在薛明看来,他的那张墨宝,即便是喝上十次、一百次花酒,也该有得剩才对。
要知道他的那首永遇乐,可是仿照的后来的南宋豪放派词人辛弃疾所作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描写的。
当然,说是仿照也不全对。事实上薛明只是改了个名字,顺便改了两处文中不太合时宜的地方。但反正在这北宋又没人知道,要知道此时的辛弃疾恐怕还没出生的呐。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咬他啊?
而南宋词人辛弃疾的这首永遇乐能够流传千年之久,毫无疑问的又将是一款席卷大宋的精品佳作。
这等水平的一首好词,换这悦来楼的一顿花酒,顺便还搭上了薛明的第一幅墨宝,连刚用过的毛笔都送出去了。哦,忘记了。这毛笔不是他的,而且也不是薛明送的,是他装逼耍帅扔出去给人捡的。
但这一点儿也不妨碍薛明觉得自己吃亏吃大发了。
试想,这若是别家青楼的东家,甚至是悦来楼的东家提前知道了自家的青楼会遇到这种事情。那估计别说是这一顿喝花酒的钱,估计薛明就算是一辈子赖在他的青楼里喝花酒,不要钱都是可以的。
甚至于就是他的嫖资,青楼的老板说不定都可以给他免了。
当然,薛明也只是想想而已。你要真的让他这么干的话:你说什么?哪家青楼?快带我去!
......
离开了悦来楼,薛明总算是能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了。同时在心里暗暗给自己的先见之明打了壹佰零一分,多那一分薛明也不怕自己骄傲。
奶奶的,差点没被这么一大波宋朝的狂热粉丝给围堵在悦来楼里边。这要是被围堵了以后出名了再传扬出去,那可真的是好说不好听哪。
悦来楼的粉丝是被薛明躲过去了,面前却还有五个粉丝要面对。小舅舅李纬和李文山,李文星兄弟俩人是单纯的赞叹欣赏薛明所写的这首“新”词。
而段浩跟何强这俩二货,估计纯粹是冲着薛明那已经达到了喝花酒不用给钱的地步了,而单纯的感到羡慕嫉妒恨,甚至由此对薛明产生了盲目的崇拜心理。
能够逛窑子不花钱的男人,貌似总是特别容易成为其他男人的崇拜对象啊。就像是有个冠希哥,一夜之间风靡大江南北。曾经是多少男人崇拜的男人啊。陈老师的这个称呼,那可真的不是一般人叫的起的。
耐心的让李纬和李文山,李文星他们三人安静了下来,然后对围过来表示想要跪舔的段浩跟何强俩人一人踹了一脚。薛明表示来打京城后这惊险而又刺激的一天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去了。
和小舅舅李纬跟李文山、李文星兄弟俩人在朱雀大街依依不舍的分手后,薛明带着俩二货三人一起回到了李府。
此时早已夜色近半,整个京师已经沉睡了一大半。只还剩一些特殊工作的从业者还在那儿辛辛苦苦的忙碌着。薛明问了下管家,得知戴宗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去哪儿了。薛明想了想一个大老爷也不会出什么事儿,估计是去了哪儿喝花酒了吧。
他还以为别人都和他一样呢。
随便梳洗了一番,薛明便迫不及待的早早上了床,休息去了。今儿个晚上受到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辗转反侧了好半天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薛明直到日上正午才被院子里的吵闹声给吵醒了。刚朦朦胧胧的恢复意识就觉得自己的头好像大了一圈似的,混混荡荡的,好不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