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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黑夜过了一年又一年,我常常会不经意地想起身体的溪声。
神秘老者在离开前最后对我说道:水洊至习坎,只有以常徳行习;所以说,默而成之,不言而信,存乎德行!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地不知所以,我感觉这个老人使我不由地生成敬畏;当他在拐角消失,就像破碎虚空似的,升起到空中。“应该是幻觉。”
然后我继续驱车赶到川南的盆地,从成都—西岭雪山—花水湾,日程1天,总里程约156里,抵达李庄古镇刚好中午12:07;我望见四周一片安和,这里秋雨似乎特别严重,连绵不断的下了近三天。低处地建筑和高处的雾孚合在一起,再也不分彼此。
我看见身边的人那些脸庞幽灵般闪现,就像湿漉漉地枝条上的花瓣,我们曾经相遇却找不到线索,等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已经如此。而且沈念洁和李贽总是叫我给他们发彩信:关于沿途美丽的景观和风物。然而说到他们。我不由地想到这美女和我们踏进学院念书的时候:长发,鬒美,习惯有些时候独自承受。
当沈念洁在校庆跳舞各应很大轰动。于是有几个人在向她求爱,比如李贽和刘洋。某天我正和沈念洁,走在石砌的小路上,刘洋蓦地从灌木丛后跳出来,满脸媚笑。学霸对她说,你要回去吗?我送你好吗?我有两电影票。
几段路以后,沈念洁很生气的瞪着学霸:再警告你两次,不要跟着我。
再然后,沈念洁就头也不回的跑开走向别处,因为她不想再看见刘洋。
刘洋却撑着一把很灰的伞跑到沈念洁的身边。他笑着说:太阳大,会生病的。而且皮肤黑会不好看!你们造吗?我是一个很有爱心的人,我曾给藏区的孩纸捐赠了7件衣服!5本书!这个月我还打算捐!
我听见了他的话,顷刻黑线,我看看昏黄的太阳,显出温暖的颜色。而是冲而不薄,正适合散步。但是我依然沉默着看他如此泡妞。然后。我又看刘洋走在沈念洁的身边,她一脸困惑地回头,他微笑地递给她一个苹果。沈念洁其实不想接的,可是更怕尴尬,只得慢慢伸出了手。可是刘洋又抓住她的手,硬要把伞塞进她的手掌;他突然靠近,搂住她的脖子,低头在她耳畔轻轻说,自己会等到她愿意。
沈念洁仓皇逃踳,依然厌恶地说:行了,离我远点,三米以上!
那个时候李贽和他兄弟恰好路过,看见刘洋这样纠缠我们校花,李贽这厮大老远就喊道:呔!刘洋你这淫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yindang……风骚?光天化日地调戏我们的良家妇女!
刘洋郑重严肃地说:我是证实爱情是没有错误的,对了还有,我纠正一下,我不是拿苹果作见面礼!而且她是漂亮的女孩,不是妇女。我喜欢她!!而且!关于我用妈妈新买的高压锅换游戏装备的传闻是假的!
李贽半个月没打架,真是手痒地不行。荆轲刺秦王,两只毛腿肩上扛!他以100米/9s地迅捷两拳就把刘洋的眼睛打成熊猫眼。(ps:其实刘洋是我真实校友,不蠢,人称大哥洋,威风凛凛,所以在这里黑一下他;都是前夏九月份的旧事)………
现在我站在旅馆的后窗看着大青山象是很远,又象是很近,断断续续的,向东北迤俪而去;因为这个世界给予我们这么多的美,它可以使我们的生命更加完艳。我想起我们为了荷花与爱情的关系,还曾发生过一次温和的争辩,而我发现所有的只是些空虚的但我真正懂得其中,是在今年秋末的下午。即使有云彩,也便是冷冷的灰白,不成朵儿的,像无风的黄昏中,偏僻的城镇上空直直的,寂寥的,一点儿也不生动的踅回。
这个时候我不自觉地想到自己,觉得支解破碎,一无所有,全星散而撤离了。在我看来具体感废坏的方面表现无余的我们在学院里的时候个个自命不凡,实则憧憧往来,昏沉无觉,实无所知。
我反复在听萨满乐队(thesamans)三首歌:「myexodus」,「鲸歌」,「attila」。
我看着座位旁上的2本书《牟宗三全集》,《南怀瑾合籍》:我正在看到第二十一册,「现象与物自身」;虽然康德也没有对此作出交代,也未对这加以区分,但是他交错使用它们,并在同一意义上让它们互相代替。我想这两者原是一下子冲破而不分。因此,也可以代换成phaenomenon(法定相或事相);我亦因犹如"离其自己"而破裂,我发现生命之耗散太甚实感于疲惫犹如自我的沉沦与安顿以外的落寞而不落寞,我全不知道。其所具有的意义至多是构成一个原则,使人之内而得以保护;不过牟宗三在形上学中明确地揭示出这一方向,并沿这一方向前进;而且我读大学的时候亦爱怀特海的书。他在「procesandreality」中说到以俱观念:
即「过程是最后的,事实是最后的」。他的意思是反对亚里斯多德以来所谓本体。凡是一个具体事实都是一个动的过程,故过程亦是最后的。然而理体只是一个界限,用来限制我们的朁越以被供给我们而见出。我想这个界限的直觉只是上帝与神明所拥有,人不能有界限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