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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令牌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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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听锁链声,下一刻,一道黑影已跳下房顶,站在段平身边。

    段平侧目而看,不禁眉头一皱,正是交给他小册子的黑衣人,只不过此刻他的手脚皆是用锁链锁住。

    段平疑惑问道:“你怎会被人锁住?”

    “这是我自愿的!”说着将头上黑色头罩摘下,单膝跪在地上。

    段平惊诧,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正是那日有一面之缘的卢笛。心中更加疑惑,不知他为何要这么做,当即询问道:“你这又是为何?”

    “大人,马良才所犯下的罪行,皆有我的参与,今日前来自首,请大人发落!”

    这卢笛自跟随马良才,便将其的罪行一一记录,希望有一天能有人查办于他,只是三年来,所来的官员皆是惧怕九洲侍郎,害怕丢失官位,将事情真相掩饰过去。

    只是碰到段平,让他感觉段平身有浩然正气,尤其是白日在堂上不畏强权,彻底让卢笛佩服的五体投地,因无法过了内心那一关,特意将自己上了刑具,前来投案自首。

    段平眉头微皱,疑惑问道:“若你不说出,根本没人能查到你的身上,更何况马良才也已伏法认罪,你大可隐性瞒名,远离定陶县,何必前来自首呢?”

    卢笛抬头看向段平,一字一顿的说道:“为了心安!不让内心的愧疚,折磨我一辈子!”

    段平暗自点头,看来卢笛不失为是一条汉子,淡淡的说道:“你起来回话!”

    卢笛道了声谢,起身问道:“大人有何要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心有正义,为何还要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帮那马良才害人,可我又想不明白,你为何又要揭发他!”这是段平最为关心的事情,他实在无法猜透,卢笛为何要这样做。

    卢笛仰天长叹,随即说道:“大人有所不知,我本是一介武夫,因多日未进水米,被马良才相救,为了报恩,我决定跟在左右,为其办事,怎知他人面兽心,做那丧尽天良的勾当,因他对我有恩,所吩咐的事情,我不能不从,可难过心中正义一关,一边替他办事,一边记录下其罪行,希望有一天有人可以揭发他,惩治他的恶行。”

    “就为这个!你竟然助纣为虐?你这是愚忠,这样不仅害了你自己,同样也害了他人!”听到卢笛这翻话,段平随即气愤,没有想到天下竟有如此愚钝之人。

    “大人,我知道自己罪无可恕,大人判我何罪,卢笛接下便是,哪怕要我项上人头,卢笛也无怨言!”卢笛自知所犯下的罪行,也不狡辩,单膝跪地,说道。

    段平叹息一声:“唉!你有功亦有过,又是主动投案,按照我朝律法,你并非主谋,我定当酌情轻判,判你监禁十年,你可服判?”

    卢笛难以置信的看着段平,疑惑的问道:“大人!我可犯下杀人之罪,难道就这样放过我?”

    段平不由好笑,说道:“你虽是杀人,但并非自愿,又坦诚罪行,揭发主谋,定当轻判,我也不会升堂问案,你自己去那牢房之中便是,届时我会叫人送你去京都总牢,在那里好好改造,日后出来切勿在像今日,一味的愚忠,到时候害人害己。”

    “多谢大人!卢笛铭记于心!”

    话落,卢笛起身离开,竟是直接向牢房走去。

    并不是段平多么放心卢笛,只是他能自己锁上自己,又来坦诚认罪,自不会逃走,要是他有意外逃,定不会多此一举。

    段平叹息一声,这卢笛性子不坏,只是太过愚忠,竟感念马良才的一饭之恩,为其做出如此多的坏事,可却难过内心一关,最后终是自首,选择正确的道路,或许待他日后走出牢房,会以此警戒为好。

    翌日清晨。段平还未起床,吴迟便以敲响房门,告知慕容客已经到来,看其样子,应该有急事。

    段平苦笑,怎会不知自己的外公所为何事着急,恐怕那马兴生必定添油加醋,参了自己一本。

    无奈的段平,洗漱完毕之后,来到了正堂。慕容客面色焦急,在那正堂之中来回踱步,其吴迟、牛百达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外公!怎么这么早便来到定陶县,想必外公一路劳累,还没有吃早点,我这就人准备!”段平见到慕容客,微笑的说道,似乎不知天已塌了下来。

    慕容客见到段平,不知为何,略有微怒,当即问道:“你将那马良才判了游街凌迟?还动用了靖国侯的令牌?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多大的罪吗?”

    “不知外公怎会有此一说,我自替天行道,又何罪之有,还请外公明示?”段平故作疑惑问道。

    “我快被你气死了!”慕容客因为气愤,身子微微颤抖:“你可知道这犯了越权之罪,谁给你的权利要你审问马良才了!还判其游街凌迟,那马兴生回宫之后,便参了你一本,皇上极为震怒,如不是我压下,派我来查明事情真相,旨意恐怕早已下达!”

    段平不以为意,扶着慕容客坐了下来:“外公切勿着急,我自知我有越权的行为,然而,路不平众人踩,我想外公得知马良才犯下的罪行之后,自会和我一样。”说着,让吴迟去书房带来马良才的案件卷宗,继续说道:“如果皇上看了之后,还要定我的罪,我无话可说!”

    见段平信心满满,慕容客不禁疑惑:“难道那马良才真的犯下滔天大罪?”

    段平点了点头:“他所犯下的罪行,人神共愤,为了能安抚百姓,平儿不得不这么做!”

    不多时,吴迟拿来厚厚的卷宗,交给了慕容客,随之退了出去。慕容客接过卷宗,惊诧的说道:“这么多?”

    随之将卷宗打开,里面记载的案件极为详细,包括强抢民女,杀人大罪,还有那暗格不知来历的奇珍异宝,金银财宝,一件件记载的极为详细。

    慕容客看过之后,愤怒的拍案而起,怒道:“这马良才竟犯下如此人神共愤的罪行!”

    “外公,你也看到了,这案件皆有人证,我又怎能为了自己,而去放过那马良才,而且,百姓皆是知道我抓了马良才,如果不将其从重问罪,又怎能安抚民心,又怎能对得起那受害之人!”

    慕容客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怒火:“好了!平儿,这件事情,我定当如实禀报皇上,相信已皇上的睿智英明,定不会开罪于你。”

    段平点了点头,忽地想起什么,将那靖国侯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慕容客说道:“外公,还是将此令牌还给皇上,我想那九洲侍郎必然在皇上面前,说我滥用此令,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请皇上收回成名,以免日后造成不必要的祸端。”

    慕容客并没有接那令牌,让段平收好,叹息一声:“这令牌并非皇上所赐,而是外公的那块,你好好收下便是!”

    “什么?那外公为何……!”段平惊诧,不明白慕容客为何要撒谎骗自己。

    “平儿,爷爷并非有意骗你,只是当时怕你不接受罢了,现在看来,我将这靖国侯的令牌传给你,我并没有看错你。”慕容客微微叹息,知道这样骗段平实属不该,可他却有难言之隐。

    段平自小就没有得到他的爱,他本想已此来补偿段平,然而,又怕段平拒绝,唯有编下谎言,已皇上之名,诱骗段平接受,如若不然,段平并无功绩,皇上又怎会轻易赐予这等权重的令牌呢?

    慕容客叹息一声,继续说道:“这块令牌本是你娘所有,因当年我稳定朝纲,而草草处决你娘,日后被当今圣上得知,你娘犯案乃是身不由己,皇上英明睿智,知道我有苦衷,便将此令牌赐予你的娘亲,不过由我带管,如今她的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将这块令牌还给你,相信你娘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段平抚摸着手中的令牌,听闻慕容如此一说,却感觉这令牌有千斤的重量,压得他难以喘息。

    慕容客看了看段平,嘱咐说道:“此令虽是权重,可它却也有弊端,拥有此令者,不得已此令作奸犯科,如若不然,便犯下欺辱皇室大罪,将受到株连九族惩罚,你日后用此令之时,一定要思之再三。”

    “平儿谨记于心,必不会辜负外公。”段平轻泯嘴唇,一时间,心中似有万斤巨石压在心头。

    现在他终于明白,慕容客为何如此着急,原来此令竟还有这样的后果,恐怕那马兴生,定是在皇上面前,隐瞒马良才的罪行,滥用此令。

    慕容客点了点头说道:“你在这定陶县等待,哪里都不许去,我这就回宫禀呈皇上,看皇上如何定夺。”

    “外公这就要走,可是你舟车劳顿,我怕你的身体……!”段平不禁担心,关心的问道。

    慕容客慈祥的笑了笑:“没事,这点路程对我来说还不算什么,你要谨记我说的话!”

    说着,拿起卷宗,在段平的搀扶下,离开了定陶县衙,